意志扭曲現實什麼的,看似只跟意志有關,但如果你的身體素質太過不合格,你拿什麼去扭曲現實啊!
而現在,張角手下的黃巾就是那種空有意,身體素質卻是極差的,一句話,你們的素質沒資格提意志。
畢竟,大家看看黃巾是如何發展出來的就知道了,就是在天災不斷的情況下發展出來的,天災不斷代表着糧食不足,生活難以維持,然後張角給他們劃了個美好的圖畫。
所以大家都支持張角,信仰張角,因爲張角給了身處絕望的他們希望。
但有希望不代表他們過得更好,只是他們節衣縮食堅持話了下來,但多年的營養不良,也導致他們的身體素質太過低下。
反觀漢軍,那可是糧食不絕的,身體素質自然是過得去了,但他們的意志可以不上黃巾了,即使是作爲禁衛軍的三河騎士,雖然戰力在黃巾之上,但就意志而言,依然是要差黃巾一截。
但不要高興得太早,正如意志可以鍛練可以培育,身體素質也是可以訓練和調理的,現在黃巾從世家大族還有官倉裡獲得大量糧食,他們的身體素質會慢慢提升,到時候,黃巾的戰力絕對會有一個質的提升。
而要避免這種情況,盧植只能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用不斷的勝利來鼓舞漢室大軍,同時用不斷的失敗,打擊黃巾的信念,提升自己,削弱敵人,同時擋住敵人,給其他幾路軍爭取時間。
不提盧植了,張角在問明一些情況後,也已經弄明情況,但他還是不知道如何應對!
張寧:“比指揮,我們是比不過盧植的,八十條指揮線,已經是頂級名將了,我們黃巾沒有這種人,即使是我也沒有這個能力。但這也不代表盧植就無敵了!”
張角:“那該如何對付!”
張寧:“沒什麼辦法的,只能發揚我的人多,以及悍不畏死的特點,不斷進攻。
父親可以再調些黃巾將士過來,然後分兩軍,每軍五六萬左右,每日一軍以漢軍大戰,絕不給漢軍有休整的時間,讓漢軍疲倦。
只要他們疲倦了,戰力自然下降,執行力大打折扣,哪怕盧植的指揮能力再強,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張角聞言大喜,黃巾沒什麼多,就是人多,現在冀州還有許多黃巾沒有動用呢,大本營鉅鹿還有超過十萬最精銳最堅定的黃巾將士。
而趙郡,安平國,中山國,河間國和渤海,這幾個郡國都有着八九萬的黃巾,即使是常山郡,清河郡還有青州平原郡,黃巾雖然不是很多,但也都有五六萬黃巾。
最重要除了渤海和清河,還有成規模的敵人,其他地方都已經沒什麼敵人了,單單魏郡,就還有兩三萬黃巾可以調動,還可以再從趙郡調來三四萬黃巾,這樣就有十五萬了,分三軍輪翻上陣都可以了!
想到這,張角瞬間作出了決定,就他了,指渾比不過,我們就比人數,比命,比誰先撐不住!
不過前提條件就是盧植沒有強力的援軍,所以還是原本的問題,必須擋住即將南下的劉興部!
張角:“寧兒,你不愧是龐涓隱世一脈的傳人,鬼谷一脈的傳人!”
張寧:“我雖然是隱世一脈的傳人,但並不是鬼谷傳人,最多隻能算是外圍人員!”
張角:“那你更應該明白,必須要有人擋住劉興,不然,劉興率精兵強將南下,南北夾擊,我們就危險了!寧兒,你可是龐涓的後人,不可能看不清楚的!” Www☢TтkΛ n☢¢〇
原來張寧以及她的母系,正是龐涓的後人,話說龐涓的後人有兩脈,主脈留在魏國,傳男不傳女,但這一脈在戰國後期已經式微了,後來跑到了荊州,形成荊州龐氏,直到最近幾代,纔有一些起色,然後出了龐德公,實力增長了不少!
至於隱脈,則是傳女不傳男,居住在揚州,一直受到他的好友兼師弟孫臏一脈的照顧,據說孫臏下野後回揚州,不但是因爲他的先祖孫武的緣故,還有龐涓隱脈傳人的緣故,趕緊跑過去照顧。
至於那傳女不傳男的規據,孫臏表示龐涓定這個規據時,一定是被門夾了,女人再有才,哪個諸侯國會用呢,但怎麼說都是自己侄女,照顧一下是必須的。
事實也似乎正如孫臏想的,女脈傳人再有才,也沒有一個諸侯會用,所以久而久之,女脈就變成了隱脈,但傳承依然不絕,而張寧就是這一代的傳人,因爲她的母親是上一代的傳人。
自然,她們隱脈是有傳承,而數百年來也一直補充兵家的知識,但數百年來都沒有真正的動手過,自然沒有什麼實踐經驗了,所有經驗都是吸收兵家的,所以隱脈的傳承,也漸漸偏向于軍事了。
要知道,當年的龐涓,幾乎也是一個出將入相的全能傢伙,話說,鬼谷一脈的傳人,似乎都是那種全能的傢伙吧,只是他們表現的能力偏重不同罷了!
而張角也很清楚黃巾的情況,都是農民出身的,即使後來傳授他們兵法,也是能力有限的,唯一可以幫得了他的,只有她的女兒張寧!
所以現在能夠領兵擋住劉興的也只有張寧,張角:“難道寧兒怕了?”
張寧:“激將法是沒用的!不過爹您也說得沒錯,必須要有人擋住劉興,不要讓他跑來搞亂!不過劉興部有禁衛軍級的北軍五校,還有幽州那久經成陣的邊軍,我要有精兵強將才能拉住他!”
張角:“你到鉅鹿調五萬最精銳的黃巾將士,我會命令平原郡調兩萬,安平國準備三萬。不知道劉興會從中山還是河間進冀州,我讓那邊的黃巾也聽你命令!”
張寧:“平原的就免了,讓他們增援清河郡外行了,不管劉興原定從哪個路線南下,只要我大軍放在河間,他就必須到河間。
不先擊敗我,即使他匯合盧植,他剛剛平定的幽州就不穩了,他的後路也不穩了,所以我軍於河間集結,迫使他們來河間與我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