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皇甫嵩都覺得十分麻煩了,黃巾的又一個短板被補全了,帝國意志什麼的,真是麻煩,比奇蹟還奇蹟。
劉興問皇甫嵩:“現在怎麼辦?”
皇甫嵩:“帝國意志堪比奇蹟,真是利害,但我不是沒準備的。”
只見皇甫嵩一揮手,立刻有一個老人出現在他身前,遞給他一個長盒。
皇甫嵩沒有接過,而是直接打開,從盒中取出一柄長槍,槍桿上刻有乾坤二字。
劉興立刻想起了某件在太廟中時武器乾坤槍,劉秀的武器,畢竟劉秀也是天罡境的強大武者,衝鋒陷陣什麼的,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爲帝皇者必有劍,這是從軒轅黃帝時留下的傳統,所以太廟供奉着的劉秀的武器有兩件,一是山河劍,重整山河的意思,畢竟劉秀達成了那個成就。
另外一件就是乾坤槍,扭轉乾坤之意,畢竟他們正準備決死一戰的,天降隕石於敵營,瞬間完成扭轉乾坤。
沒想到,皇甫嵩竟然請出了乾坤槍,那麼這麼老人,不用說也知道,他應該是太廟那邊的人。
皇甫嵩不是笨蛋,上一戰看到張角,他就派人回洛陽見劉宏,讓劉宏請聖器給他,他纔不會自己跟帝國意志硬碰,天知道會出什麼事的,帝國意志什麼的,還是交給帝國意志,不止黃巾有帝國意志的,我們漢室也有,已經更加強大。
然後,劉宏請出乾坤槍,不是隻有帝皇以及玉璽才能引出帝國意志的力量的,那些一直供奉在太廟的聖器,同樣可以。
只見皇甫嵩提着乾坤槍,啓動播音陣:“將士們,爲了破賊,陛下專門從太廟請出光武帝的乾坤槍,在光武帝的指引下,我等必勝!”
“必勝!”
“必勝!”
瞬間,從乾坤槍中爆發出乳白色光輝,籠罩所有漢軍,但光輝消失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現,修爲沒有提升,戰力沒有提升,連黃巾的光甲都沒有,什麼也沒有。
劉興望向皇甫嵩,沒有說話,但意思非常明顯:你這是玩什麼啊?這傢伙靠譜不?
皇甫嵩:“......”
我怎麼知道靠不靠譜!
皇甫嵩望向身旁的老人,那老人連忙望向期他地方。
原來是都不靠譜的,但不管靠不靠譜,都必須靠譜,看我皇甫大爺的大忽悠術。
皇甫嵩:“將士們,光武帝已經賜予我們殺賦的力量,建功立業就在此時,給我殺!”
“殺!”漢軍頓時氣勢如虹,如果不是各軍團的軍令還沒有下,他們已經衝過去了,這就是正規軍與黃巾的區別,這是軍紀上的差距。
漢軍,軍令如山,軍令未下,無論將士多渴望衝殺,都要給我忍住,如果換是黃巾,絕對是有一團人不管不顧衝陣,然後引起所有人都一起衝陣。
就像現在,如果不是白圭在前線,張寧在後,兩人聯手壓着,張角絕對壓制不住,黃巾就會一窩蜂地衝出來。
見着漢軍起勢,張寧也知道不能再壓了,便下達了進攻命令,八萬黃巾立刻展開衝鋒。
皇甫嵩:“北軍五校,皇甫親衛,鋼鐵營,都給我進攻,給我砍死黃巾力士!”
“射聲營蓄力,給我盯死張角,他敢施法,就給我射他!”
“流星營,洗地攻擊,不要用影像留存,不要怕浪費箭失,除了黃巾力士都給我冼地一遍。”
“王安軍團用弱甲箭,目標黃巾力士!”
“鞠義強弩軍,目標同樣是黃巾力士,王安軍團攻擊後,你們立刻攻擊!”
“其餘各軍,當奮力死戰,擊潰黃巾主力!”
命令下達,各部立刻執行,北軍屯騎越騎立刻發動衝鋒,鋼鐵營等五部也立刻跟上。
而流星營的攻擊也很快展快,從左到右進行洗地,完全不進行瞄準,不求命中,只求速度,一秒八箭,完全是常規雙天賦弓箭軍團的兩倍。
一秒,一萬六千箭矢傾射而出,箭矢的速度,更是讓人不敢置信,纔剛剛聽到破空之聲,箭矢就已經到了。
絕對的速度自然產生巨大的力量,即使有光甲抵擋很大部分力量,箭矢依然差點射穿出去,如果沒有光甲,射穿兩三個人,真不在話下的。
現在雖然只射穿一半,但對黃巾的打擊,似乎更大上一些,巨大的力量,將黃巾釘在地上,一時半刻又死不了,呻吟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對那些沒有被射中的黃巾,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
沒有瞄準的洗地,命中率自然不會高,甚至可以用低來形容,一萬六千箭矢,五千黃巾,當場射殺不到兩千,釘在地上也有千人,完存還有輕傷,還可以繼續戰鬥的,還有兩千餘人。
不過建制什麼的,肯定已經摧毀了,不過,黃巾在乎建制這東西嗎?不在乎,所以他們繼續衝來。
而流星營也不在意,他們的任務,是洗地,箭雨洗地,洗過之後,還有多少多人活着,他們就不管了,他們要爭取時間,在黃巾力士反應過來之前,儘量多消滅黃巾的有生力量。
果然,當流星營剛剛洗地完第四個軍團時,黃巾力士已經使用了銳金營的能力,第五波箭矢都他們吸引過去了。
此時,距離流星營第一波攻擊,也僅僅是過了不到十秒,黃巾力士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流星營的攻擊頻率,絕對是更快上一籌。
而被攻擊的四個軍團,第一個自然是傷亡最重的,其餘三個有了準備,傷亡雖然也很大,但起碼不會如同第一個軍團那樣,被差點打殘,但打掉近半,還是無可避免的,傷亡在兩千人左右。
也就是說,流星營已經幹掉了對方近萬人了,代價是計上沒有湊效的第五波,一共射出了越過九萬的箭矢。
看得皇甫嵩按着自己的心臟,自言自語道:“我不心痛,我真的不心痛,反正箭矢都不是我的。該死的,在弄出雲氣箭之前,我絕對不會再用這種腦子有坑纔會組建的軍團。盧子幹那傢伙也是的,居然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