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受到劉鵬派人送來的金錢,那是一個高興,只要有了金錢,什麼事都好辦,當先把升田豐爲代郡太守的聖旨交給來人,又囑咐好其人,才收拾好進宮面聖。
天子一般在此時,都是在北宮裡面瀟灑呢,張讓直接去了北宮,出征的事情剛定下,如不立刻說明,在過些時日,大軍糧草準備妥當,再說此事那可就泡湯了。
劉宏正摟着一美貌女子在牀上奮力大戰呢,聽聞張讓求見,直接讓其進來,他則繼續在那美貌女子身上弄着,一邊笑着,一邊撞擊着那白花花的玉體。
張讓進來後,見天子正忙呢,也不尷尬,這種事情他已見過多次,再說他又是個太監,沒什麼好羞人的。行了一禮,道:“陛下,今日早朝之時,涼州叛亂之事,讓以爲僅憑五萬北軍,根本剿滅不了叛軍,陛下可須再派一員驍勇戰將一起出徵,定可凱旋而歸。”
劉宏討厭打仗,但是有人奪他江山,那可就關乎他性命之事,涼州叛軍一時間聲勢大振,攻城掠地,已成心腹之患,可現在大漢大下哪還有驍勇戰將。
從美貌女子身上下來,直接躺在牀上,喘着粗氣道:“阿父,大漢現在還有誰能出征?”
wωw ●t tkan ●CO
早有心思的張讓,上前一步道:“陛下,您的皇弟,劉宗正之子,不是現今就在洛陽嗎?陛下可下旨封他爲平叛大軍副將,協助皇甫嵩共破涼州叛軍。”
“阿父,劉鵬皇弟確實能徵善戰,可他昨日才大婚啊,朕又如何忍心讓他領軍出征。”
張讓笑了笑,道:“陛下,現在朝中可用之將不多,劉鵬不僅是宗親,還是邊關大將,手中最少也有四萬大軍,陛下讓他帶兵平叛,等凱旋迴來後,再給他賞個爵位就是了。畢竟還是江山重要,陛下三思。”
劉宏是個沒什麼心計的皇帝,精於從商,卻不善治政,聽聞張讓之言,思索再三後,還是覺得江山重要,閉着眼睛道:“好,那你去下張旨意,命徵北將軍劉鵬率領邊軍協助皇甫嵩去涼州平叛。”
得到天子親口允諾,張讓笑着告退了出來,行至平常上朝之地,進去讓小黃門寫了張聖旨,加蓋上玉璽。便拿着聖旨自得的出了宮門。
二日,宗正府內,劉鵬接到了聖旨,又忙派人拿了三千金酬謝張讓,畢竟劉宏還有幾年的壽命,要想發展勢力,這個太監就要喂好。
將他要回幽州的事情告訴劉成之後,老爺子只是感嘆的說了幾句,並讓劉鵬在戰場上小心,其餘的就再沒有多說什麼,劉鵬自去年被人打了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一年的時間從一介白身,坐到了如今的徵北將軍,手下虎狼之將衆多,其野心老爺子是心知肚明,但卻沒有明說。
退出來後,將王成、典韋、太史慈等三人召來,命太史慈出城將城外的四千輕騎聚集起來,王成收好情報,準備帶着人一起回幽州,至於典韋,則隨他去辦件事,一切準備妥當後,後日早時出發。
後日就是十二月十九,用他的推算,洛陽距離幽州雖遠,但他帶領的全部是輕騎,每日可行三百里,十天之內必可趕回上谷,而今明兩天,他要安頓好這三個女人,還要去趟大將軍府,時間也可算是充足。
下午時分,劉鵬帶着兩百錦衣衛,隨行的典韋押着一大車禮物,往大將軍府而去。
何進的大將軍府坐落在洛陽正中心,屬於繁華地帶,年關將近,一路上所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來來往往的百姓手中不是拿着置辦的家用,就是帶着錢財在街上轉來轉去,小販的響亮的叫賣聲,顧主的討價還價聲,一幅熱鬧的景象。
帶着人到了大將軍府門前,見四周都是甲士,來往的百姓不能從門前而過,都是繞道而走,氣派的府邸,門匾上的大將軍府四個字一看就是名家之筆,蒼勁有力。
派人上去通報了後,得到何進的回話,劉鵬才孤身一人進了何府。
見到何進之後,劉鵬行了一禮,對坐在主位上的何進道:“大將軍,末將後日就要離開京師了,今日特來辭行。”
“飛羽纔剛大婚,爲何要急着離開洛陽,難道飛羽是嫌待在家太過無聊?”何進邊假笑着,一邊吃驚的問道。
有求於人,就要低下頭顱,這個道理劉鵬早就明白,嘆了口氣回道:“大將軍,末將今日接到聖旨,陛下命末將出徵涼州,與皇甫嵩一起平定叛亂,末將這纔不得先行回幽州整軍出征。”
何進跟着嘆了口氣,道:“飛羽是邊關大將,有又皇命在身,何某就不留你在洛陽玩了,若有事情,可報與我知,何某必定助你一臂之力。”
等的就是這句話,劉鵬搖搖頭道:“多謝大將軍,末將還真有一事相求,荀攸荀公達此人近日辱我,還請大將軍將此人交於在下,讓在下帶去幽州苦寒之地,好生**幾日,以報先前辱我之仇。”
劉鵬是漢室宗親,又是朝廷新貴,其父深得陛下信任,若能交好此人,以助辯兒登上帝位,荀攸只不過是一士家的子侄罷了,將此人將於劉鵬後,再向荀家賠禮道歉就是了。
幾個深思間,何進就下定了決心,道:“公達竟如此狂妄,膽敢辱罵飛羽,何某即刻傳令,派人將他帶到你府上去,飛羽你看如此可好?”
知道投桃報李的劉鵬,笑道:“如此就謝過大將軍了,日後若有差譴,鵬必當竭盡全力。”
兩人開始了漫長的聊天,從朝政聊到地方,又說到宦官,何進那是一臉的惱怒,最後何屠夫,委婉的表示,邀請劉鵬加入他們,一起力保皇子辯上位。
劉鵬可不傻,知道離開了宦官的支持,他以後勢力就難以發展,還會讓宦官藉機打壓,於他現在的利益不符,也就委婉的告訴何進,他的一切事情都要看父親劉成,不過他會回去勸劉成保皇子辯登上帝位的。
兩人扯完皮後,天色早已入夜,將帶的禮物扔給何府,纔在何進的再三挽留下,告辭離去。
以何進如今之身份,斷不會食言。荀攸雖也叫朝廷官員,可卻是個黃門侍郎,只消何進隨便發句話,就可解除荀攸之官職,一個小角色而已,在他與荀攸之間,熟輕熟重,何進會做出選擇的。
夜色已黑暗,月亮早已高掛在空中,白日間的繁華、在夜間盡顯蕭條,大街上冷冷清清,劉鵬騎着馬、冷眼掃過街道兩側,嘴角露出一絲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