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家奴到了一座古樸的院落前,打量了下這座院子,緩步走了進去,進到院子中,打發走了帶路的家奴後。
劉鵬上前朝着記憶中的大廳走去,進了大廳的劉鵬,向旁邊的兩名侍女道:“你們去稟報父親,就說我傷勢已好,前來探望。”兩名侍女中中一名聽到劉鵬的話,躬身走了出去。
劉鵬跪坐在地上,心中不由的惱怒道:“這狗屁的年代,竟然還要跪坐,以後老子定要做個板凳,省的老是跪坐。”
漢朝的時候還沒有板凳,皇帝也只有金鑾殿上的皇位可坐,大臣們議事的時候,也是這種跪坐。民間只要一定地位的人才可以跪坐,一般的平常百姓家只能席地而坐。
等了一會兒後,劉成帶着四名美貌侍女走了進來,等劉成坐在大廳的主位上之後,劉鵬才躬身行禮說道:“孩兒見過父親,今天日來找父親,是爲求父親給孩兒找名武師,孩兒想學上陣殺敵之術。”劉鵬說完後,便躬下了身子,不讓劉成看到他的表情。
坐在主位上的劉成看了看劉鵬,笑着說道?:“好,我兒長進了,知道學上陣殺敵之術了。不過我們劉家不需要武師,爲父的武藝雖然不是很厲害,但是足以教你了。”聽完劉成話的劉鵬一臉的苦澀。
“父親,孩兒想學的是戰陣殺敵之術,不是馬下的廝殺之術。”劉鵬硬着頭皮象坐在主位上的劉成說道。
劉成聽見兒子的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劉鵬,想看看這到底是他的兒子不,以前只喜歡打架,不學武藝。現在要學武藝,卻是要學戰陣之術。難道兒子被人給打傻了,不對呀,傻了的話還知道行禮啊。
思慮了一小會兒,劉成看着劉鵬淡淡的問道:“鵬兒,你爲何要學那戰陣殺敵之術,難道你想從軍?”說完還一臉疑惑的看着劉鵬,劉鵬暗道:“看來今天得說點什麼了,不然這便宜父親恐怕不會給自己請武師的。”
“父親,當今天下雖說是我劉家的,但是世家豪強是數不勝數,陛下只知道**作樂,賣官賣爵。羣臣只知道壓榨天下平民,假以時日,天下必會有動亂,孩兒要學馬上廝殺之術,也只是想爲大漢鎮守邊疆,保我大漢天下而已,還請父親恩准。”下面跪坐的劉鵬一臉正色的說道。
聽完兒子話的劉成,急忙將那幾名侍女給趕了出去,雙眼盯着劉鵬問道:“我兒長進了,知道保我劉漢天下了。也好,爲父答應你了,不過,以後切不可在外人面前說陛下的不是。”劉成說完後起身走了出去。
劉鵬看着便宜父親走了後,才起身準備回自己的院落;邊走邊想道:“看來父親也感覺到劉漢天下的危機了,今天自己的這翻話,肯定讓他起疑了吧。”
他哪裡知道,自己的父親正跪在祠堂靈位前,向着劉家的列祖列宗說道:“列祖列宗們,不孝子孫劉成叩首了,今有劉成之子劉鵬願學先祖馬上武藝,成願將先祖留下之寶物給於他,以振興先祖之一脈......。”
劉鵬回去後,又派人去找老管家王伯,王伯是劉府的老管家,祖上一直是劉家的僕從,到了他這一代,因爲其做事穩重,便被劉成任爲劉府的大管家,管理着劉府幾百人的吃喝拉撒。
王伯正在打理瑣事的時候,聽到小候爺找自己,急忙扔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去。
劉鵬坐在牀上,心裡正勾思着以後要走怎樣的路,一名六旬老者走了進來,知道其是王伯,起身道:“王伯來了啊,本少爺我找你來呢,就是想讓你找幾個木匠過來,我要打造點小玩意。”
聽完劉鵬話的王伯暗暗想道:“這小祖宗不知道又要幹什麼呀,算了,還是去找幾個木匠來吧。省的這小祖宗發脾氣。”
王伯走了之後,劉鵬走進了書房,讓侍女找了些竹簡,提筆畫了幾張草圖。又標上文子之後,滿意的點點頭想道:“沒有想到,這具身體的字寫的到是不錯,漢朝沒有紙,只能用竹簡來寫字,卻是個大問題。”
出了院子的王伯,立刻將府裡的幾名木匠召集了起來,又帶着這些木匠進了劉鵬的院子,見劉鵬躺在地上,嘴裡還咬着根草,王伯只好硬着頭皮說道:“少爺將來是要繼承候爺爵位的,要時刻注意禮節。”說完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漢朝的時候對家奴的規矩是很苛刻的,下人不能說主人的不是,更不可以以下犯上。違者當浸豬籠、車裂、腰斬等等。
因此王伯說完之後害怕的擦擦汗水。劉鵬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王伯,知道王伯是爲他好,也沒有計較,起身向那幾名木匠說道:“本少爺今天叫你們來呢,是想讓你們打造一個簡單的玩意。”說完便令侍女將草圖給了那幾名木匠。
幾名木匠拿起草圖看了會兒,保證在十天之後可以看到物品。劉鵬點點頭,將幾名木匠打發走之後,對着王伯說道:“以後這幾名木匠做的東西,都可以拿出去賣,至於賣幾錢,都交給你打理吧。”說完就轉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