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無妨,無妨。。。”趙風雖然嘴裡說着,手卻一點都不慢。畢竟這個二弟從小就不在自己身邊長大,六歲上山學藝,去年學成時只是回來看了一眼就說什麼奉師命出去草原歷練去了。都說長兄如父,自己早就想拿信過來看看了,只是礙於面子,沒有開口向皇甫超博討要。
趙風將信看完後,才鬆了口氣,轉手將信又遞給了旁邊的趙雨。纔對着皇甫超博道:“舍弟在信中說之前幾個月多虧有皇甫公子的照顧,還在他離開時送了兩匹駿馬,趙風在此多謝公子了。。。”
“哎,趙風大哥千萬別客氣,若不是子龍救了我和我的一衆兄弟,說不定我現在還在長社呢。贈馬之事,只是想着可以讓子龍草原之行可以多一份保障少一份危險罷了,在下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本來想邀子龍去中原遊歷的,但是他說師命難爲,所以也只好作罷。”
“話雖然如此,但是還是要多謝皇甫公子。。。”
“趙大哥,我和子龍一見如故,你也別公子長,公子短的了,就直接叫我皇甫兄弟或者超博老弟就行了。。。”繼續套交情中。
“對呀,大哥,你看二哥在信裡都叫皇甫大哥稱皇甫兄了,你還在那裡公子公子的,好酸。。。”趙雨在邊上插嘴道;
趙風一聽,道:“好,那我也不姣情了,就叫你皇甫老弟吧。。。”
“皇甫大哥,二哥說你一下子就送他兩匹白色的駿馬,你是不是有很多馬呀!”趙雨問道;
“嗯,還行,”皇甫超博一愣,馬上反應過來了,道:“皇甫大哥還有些馬在真定城裡面,小雨想要什麼馬,皇甫大哥就叫人送過來。。。”
“好啊,好啊。我也要一匹像二哥那樣的駿馬。。。”趙雨一見皇甫超博如此上道,馬上就眉開眼笑的說道;
“小雨,哪有開口向客人要東西的。”趙風一聽,馬上道:“皇甫老弟,不好意思,小女孩不懂事,別當真哦。”
“呵呵。。。無妨,說真有我一見小雨就像見到自己的親妹妹一樣。而且這次過來也沒有帶什麼好的禮物,既然她想要一匹馬,那我送她一匹就是了。小雨,想要什麼樣的?”
“嗯。。。二哥是白色的,那我要紅色的。好不好。。。”
“呃。。。我們有純紅色的駿馬嗎?”皇甫超博一愣,自己好像沒有見到自己有紅色的馬呀,轉頭朝陳靖問道;
“公子,我們現在只有幾匹棗紅色的馬。”
“可以嗎?小雨。要不皇甫大哥把我那匹白色的寶馬送給你吧。那可是你二哥都眼饞的一匹馬哦!”
“不行,那匹馬可是你最好的馬,二哥還特意說了,不准我打那匹馬的主意。。。”
呃,皇甫超博愣了,敢情趙雲知道他妹妹會問自己要馬,還特意囑咐了這件事?呵呵。。。這一家子。。。
“那要不這樣,你先拿一匹棗紅馬先騎着,皇甫大哥馬上就讓草原上的家丁給你抓,抓到了就讓人送過來,行不???”
“那好吧,就這麼說定了,不許耍賴!”
“那是肯定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說着,趙雨還上前來和皇甫超博擊掌爲誓。
趙風在這邊看得直搖頭,道:“皇甫老弟,小雨本來就讓我給寵壞了,你確比我還要慣着她些。。。。”
“無妨的,趙大哥,只是一匹馬嘛,沒有多大的事情,對了,你也選一匹吧,看是要白色的還是什麼別的顏色的,我一起叫人送過來。”
“我。。。我就不必了吧。。。”
“不是,趙大哥,你看,現在外面也越來越亂了,有匹馬還是有時候要方便些。要不我自作主張,給你送一匹白馬過來吧。”
趙風一想,也是的,也就沒有再拒絕:“那好吧,好謝老弟了。”
幾個人正在屋裡說着話,屋外有人在喊:“風大哥在家嗎?族長來了。。。”
趙風一聽,連忙站起來迎了出去。皇甫超博幾個人也連忙跟了出來。纔到院子裡,就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在幾個年輕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只見那老頭鬚髮花白,但是精神很好,雖然手持龍頭柺杖,但是腳步沉穩,慢慢的走了進院子。
“趙風見過族叔。”
“雨兒見過族叔。”
“嗯,我聽說有人給你們送來了雲兒的家書,所以就過來看看。”說着,看了一眼兩個人身後的皇甫超博幾人,“應該就是這位小哥送來的信吧?”
皇甫超博見狀,連忙走上前見禮:“穎川長社人氏皇甫超博見過趙老,正是小子帶來了子龍的家信。”
賈靜和陳靖兩人也上前來和他見了個禮,衝着各人點點頭,然後就對趙風說:“雲兒在信上說了什麼?”
趙風一聽,連忙把手中的信件遞了上去,誰知道那個老頭卻並不接,道:“寫給你們的家信,給我看什麼。你只要和我講一下他的情況就可以了。”
“二弟說他和皇甫兄弟是在草原上偶遇的,然後他們在一起呆了大概半年的時間,在皇甫兄弟的幫助下二弟帶着兩匹良馬和一些血藥進草原深處去了,他說須要個五六年的時間才能回家。這次也是恰好皇甫兄弟要回長社,所以託他帶了一封家信回來報個平安。要我們不必擔心他。”趙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哦,這麼說雲兒的駿馬血藥都是這位公子所贈啦。那你們兄妹兩需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呀。”老頭道;
“不止是送了二哥兩匹馬,皇甫大哥還送了我一匹棗紅色的駿馬和大哥一匹白色的駿馬呢。”趙雨在邊上擺顯道;
“哦,馬匹在哪裡?”一聽到對方一出手又是兩匹駿馬,馬上又問道;
“回趙老,因爲事先不清楚小雨和趙大哥喜歡什麼樣的馬,所以都還放在真定城裡呢。小可準備等下就派人去取來。”皇甫超博道;
“哦,小哥,一路從右北平趕到我們真定,不知道在路上有什麼見聞可以和老朽講講嘛?”趙老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