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的戰事就在這一次的騎兵大戰之後也陷入了平靜當中,聯軍的騎兵只剩下了一萬三四千人,而唐軍騎兵則要稍微多了幾千達到了近兩萬人,但是基本上都是個個帶傷,白馬義從是傷在幷州狼騎手上,而西涼鐵騎則是因爲袁紹的河北騎兵的拼死反擊,這一戰下來雙方的騎兵都已經無力向對方發起進攻。
在步卒方面,唐軍的步卒僅僅能夠維持守勢,根本就沒有能力向各城發起反擊。而魏軍的步卒,也因爲損失慘重,失去了繼續進攻的能力,於是河北的戰事,以唐軍失去了邯鄲、樑期和魏縣三城而暫時停止下來。
天下最大的兩家諸侯之間的戰事竟然如此快速的就結束了,這一結果讓大家覺得不可思議。其實想一想,也就明白了,無論是魏國還是齊國,都從來就沒有奢望過自己能夠一戰就將唐國打趴下,所以兩家都沒有舉傾國之力來戰的意思。如今魏國雖然將唐軍在河北的騎兵,不應該是說整個唐國的精銳騎兵都消滅得差不多了,但是魏國自己也是損失慘重,幾年時間積攢下來的騎兵幾乎損失怠盡,出戰的十數萬大軍也損失慘重,魏國在短時間內已經失去了對唐國繼續進攻的能力了。
而齊國方面,因爲自己向唐國發起的進攻都沒有能夠佔到便宜,所以這一次根本就是本撿便宜的,如今已經收回了山陽郡數城,已經讓齊國君臣很滿意了。至於廬江方向,打醬油的吳國兵馬,如今連安風城都沒有正兒八緊的攻打幾次,見勢不妙之下,已經在水軍的接應下,乾脆迅速撤回了壽春。
不過,各處大的戰事已經沒有,但是魏齊兩國與唐國的小戰卻是不斷,三天兩頭的都有小戰發生,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大戰發生了。
時間很快到了五月底,皇甫超博已經返回了洛陽城,濟陰郡的防禦交給了蒙剛負責,他將撤回定陶的兩萬餘兩郡兵馬進行了整編之後,成立了新的千牛營,由他暫任主將,不過,唐軍的千牛軍卻被暫時撤消了。新的千牛營一共三萬戰兵,組成了五校步卒加一校騎兵共六校的編制。
隨後,蒙剛便命令穆順率領一校步卒進駐乘氏,與城內的六千守兵一起守乘氏,另一名副將劉翊領一校步卒進駐成武,同樣統領城內的六千守軍,而他自己則率領剩下的兩萬戰兵和一萬守兵,負責防守定陶城。
如此一來,三座城池便成爲了一個品字形,構成了一道堅固的防線,阻攔齊軍的繼續西進。
而山陽太守龐山民三人,則與皇甫超博一同返回了洛陽,皇甫超博準備將他們派往上郡,正好彌補了上郡沒有人可派的尷尬局面。
返回洛陽後的皇甫超博,並沒有第一時間處理積壓了幾十天的政務,而是先行接見了幾個人,那就是龐統從上郡帶回來的三名俘虜。若說平定上郡的三位玩家是今年皇甫超博的一個大收穫外,還有一個比這件事情更加讓皇甫超博高興的收穫,那就是從上郡俘虜的三名武將。
法正自是不必說,乃是歷史上東漢末年劉備帳下謀士,名士法真之孫。
原爲劉璋部下,劉備圍成都時勸說劉璋投降,而後又與劉備進取漢中,獻計將曹操大將夏侯淵斬首。法正善奇謀,深受劉備信任和敬重。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劉備進位漢中王,封法正爲尚書令、護軍將軍。次年,法正去世,終年四十五歲。法正之死令劉備十分感傷,連哭數日。被追諡爲翼侯,是劉備時代唯一一位有諡號的大臣。法正善於奇謀,被陳壽稱讚爲可比曹操帳下的程昱和郭嘉。《全三國文》輯錄有其文一篇。
皇甫超博對於這種頂級謀士向來是沒有什麼免疫力的,所以在返回洛陽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清自登門拜訪了被請來洛陽作客的法正,在與其徹夜長談了一番後,法正很是爽快的便拜了皇甫超博爲主,成爲了一名光榮的大唐國官員。
隨後,在法正的自薦下,皇甫超博又很輕鬆的就招降了徐晃和劉豹兩人,如此一來,上郡的三名武將就全部歸入了皇甫超博的麾下。
對於徐晃,皇甫超博也是垂涎已久,當初俘虜楊奉之時,就曾經向楊奉再三打聽,詢問他的屬下是否一個名叫徐晃的將領,結果卻被告知,查無此人。後來得知徐晃竟然在剩者爲王的屬下時,皇甫超博還動了一些歪心思,不過,因爲種種原因卻是沒有能夠實現。
如今,繞了幾個大圈之後,終於將徐晃納入麾下,讓皇甫超博也是欣喜不已。
至於劉豹,這名匈奴武將,皇甫超博雖然不似法正徐晃一般,對他求才若渴,但是卻也能夠讓皇甫超博的手中多了一支特殊騎兵,也讓他高興不已。
順利收攏三將之後,皇甫超博這纔將心思放到了政務和戰事之上。
如今河北的戰事已經基本上結束,據說呂布的五千幷州狼騎也已經返回了幷州,而袁紹本人也返回了南皮,至於北面幽州的戰事也已經結束,公孫贊不出意外的失去了整個涿郡,而且還損失了不少的兵馬。
而上谷太守嚴綱也一直不知所蹤,但是讓公孫讚的一干心腹心寒不已的是,公孫贊竟然對於嚴綱的失蹤幾乎是不聞不問,只是在國相關靖提及此事時,淡淡的說了一句:“孤已經知道了。”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而此時,朔方的戰事也已經結束,俠客終究還是沒有能夠守住黃河以北的城池,不得已之下,率領屬下的殘兵敗將渡過黃河,死守着黃河南面的朔方城。好在這幾年的時間裡,俠客雖然一直把主要精力放在廣牧和臨戎各城,但是也還是沒有把朔方城丟到一邊去,至少城池的防禦和城內物資方面還是做的比較好的,所以當他率領數千殘兵渡河之後,至少能夠憑藉河水的阻隔和城池的防禦,勉強支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