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鐵鷹銳士很快就殺上城頭,實力上的絕對差距讓城頭的守軍無力抵抗,當他們快要退到城樓的附近時,這才猛然發現自家的主將已經不見蹤影。霎時間,本來已經岌岌可危的防禦瞬間崩塌,無數守軍在一片“將軍跑了”、“縣令大人不見了”的呼喊中丟下自已手中的兵器狼狽逃竄。
城頭的混亂馬上引起了張郃的注意,他馬上反應道,一定是城內出現在變故,於是向着自己身邊的親衛道:“馬上給騎兵發信號,讓他們封鎖南門,不能讓一人漏網,跑了一人,本將唯他是問。”
緊接着,一聲巨大的鳴嘀沖天而上,尖銳的呼嘯聲頓時衝破天際,鯛陽城西南數裡外,緊鄰鯛水的河邊的樹林裡,猛然衝一支千人的騎兵隊,朝着鯛陽南門方向疾馳而去。
而在此時,鯛陽南門在一陣轟鳴聲中打開,從城內跑出數十人馬,出城後,便朝着東邊而去,正是鯛陽縣令一行人。
他們已經聽到了北面城牆上面的呼喊聲,此時,城牆上面鯛陽守軍已經亂作一團,張郃下令騎兵出動以後,又向城牆上面的將士下令“降者不殺!”,接到他的將令後,城牆之上的安東軍士卒都一齊呼喊着:“主將已逃,降者不殺!”
霎時間,城牆之上的守軍跪倒一片。安東軍士卒一邊收攏俘虜,一邊兵分數路,沿着城牆向兩側攻去,同時又將城門打開,迎接城外大軍入城。
不久,城東和城西的大軍相繼攻入城內,鯛陽城破。
看着城門大開,大軍魚貫入城,張郃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到三天時間,五千兵馬防守的城池自己終於攻下來了,大軍死傷四千人左右,應該還是能夠讓自家主公滿意吧,要知道,這還是張郃第一次領軍攻城。
他不知道的是,皇甫超博啓止是滿意,已經是非常滿意了,張郃在攻城時的節湊控制方面已經做得很到位了,雖然其中還可以看到些許生澀,但是要知道這是他第一次領軍攻城,能夠做到這個方面已經出乎皇甫超博的意料了。
此次之所以出兵淮南,其實他與龐統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練將,不管是黃忠還是王然和張郃,對於攻城戰都並不非常熟練,但是對於安東軍以後的戰事而言,攻城掠地將會是常態。
如果說黃忠的話還好,但是王然和張郃卻幾乎是沒有攻城的經驗,而且,張郃是皇甫超博心中預定的下一位領軍大將。
如今的安東軍中,還只有四軍,近衛軍除外,其餘三軍虎賁軍、龍鑲軍和千牛軍三軍的統率皆爲統率值在90左右的將領,而張郃的四圍基本只是比趙雲略低,統率值比起黃忠還要高几個點,妥妥的是一方主將的料。
要知道,隨着安東軍的發展,僅有四軍是不夠的,所以張郃的培養便進入了皇甫超博的視線之內。
當然,他也可以培養將領,像黃忠一直跟隨他,經歷了大大小小數十場戰事,統率值便從最初的86,經過幾年的時間已經上漲到了88,假以時日,皇甫超博相信他的統率值一定可以達到90+,界時,黃忠的統率能力就會更上一層樓。
兩刻鐘後,城內已經安靜下來,陳靖派人來報,大軍已經完全控制好了城內,請皇甫超博入城。
皇甫超博衝着張郃一笑,道:“張將軍,第一個入城應該留在你這位戰事的主將,走吧!”
“未將惶恐!”張郃一愣,馬上答道;
“好了,不必推辭,這是將軍應得的榮耀!”
“未將不敢,請主公先行入城!”張郃卻堅持道;
皇甫超博無奈,只得道:“好吧,那將軍就與本將一同入城吧。典韋,傳令陷陣營和鐵壁營隨本將入城,其他兵馬在城外紮營。”
說着,一提馬繮繩,緩步朝着城門方向而去,張郃見狀連忙跟上,不過,稍稍落後了皇甫超博半個馬身,與近衛軍主將典韋處於同一位置之上,一左一右護衛在皇甫超博身旁。
在城頭將士的歡呼聲中,皇甫超博一行人緩步進入城內,剛一入城,陳靖便趕到了城門內迎接,見到皇甫超博,連忙上前施禮道:“回稟主公,大軍已經控制好城內的府庫和官衙,所有俘虜也都全部集中在城內軍營,等侯主公處置。”
皇甫超博點了點頭,向張郃道:“張將軍,傳本將軍令,城內由鐵壁營接手防禦,其他兵馬一個時辰之內退出城內,在城外另行紮營,所有俘虜進行仔細甄別,隊率以上將官皆單獨關押,仔細將俘虜中間A級以上資質的全部選出,連同城內A級以上的工匠和他們的家屬一同安置,然後統一看押。”
張郃在一旁領命應諾,稍作思考後,皇甫超博又道:“令人清點府庫,將其中錢糧財物拿出一成用於採購酒肉,下令犒賞三軍,取其中兩成用於補嘗異人領主兵馬損失,兩成交予豫州軍,其他財物全部送往城內軍營保管。”
“還有,將豫州軍主將何曼將軍和異人領主代表請來,就說本將有事與他們商議。”說到這裡,皇甫超博又轉頭向張郃道:“張將軍,此次征討期間攻下的城池皆按此執行。”
“末將領命!”
“史阿,派人給黃忠傳命,將本將剛纔的安排告知於他,讓他也按此執行。”
“屬下遵命!”
“好了,高將軍,隨本將去縣衙,其餘人都去忙自己的吧,今日晚上招集軍中校尉以上將領議事,順便也爲大家慶功。”說着,皇甫超博朝着衆人一揮手,便領着高順和陷陣營往縣衙方向而去。
其餘諸將都領命而去,忙着完成皇甫超博交待的事情去了。
剛到縣衙不久,就有親衛在外面稟報:“啓稟將軍,呼延將軍令人前來稟報,他已經將鯛陽城內逃出去的一行人擒住,正在押來縣衙的途中。”
“好,讓他到了後直接帶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