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新呂布
那開城門的成廉快步走離帳門,只見他撅着屁股“哺···”的一聲,便是長長的放了個屁,隨後舒暢的說道:“哇···舒服。”
衆人紛紛扭着鼻子躲到一邊,曹性一邊緊扭鼻孔,一邊罵道:“汝這癟三,嚇得汝連屁都不敢放了。”
成廉看了眼曹性,說道:“汝亦莫嚷嚷,汝不亦嚇得大氣且不敢喘。”隨而又對高順問道:“高大哥何處找來這般厲害角色?好生兇戾。”
高順未說話,邊上一人接到:“那是那是,那案几只被縣尉一掌便拍碎。若是拍在腦袋上,嘖嘖嘖···腦袋鐵定被拍得腦漿四射。”
高順對衆人道:“且記得,以後莫要惹呂縣尉生氣。吾見呂縣尉殺鮮卑遊騎猶如砍瓜切菜,日後若再遇見鮮卑遊騎。有呂縣尉在,必不會有今日之失。”
臧霸、魏續皆有同感。衆人皆紛紛向三人打聽今日探馬之事。
呂布前思後想,覺得不能白給了王彪那兩塊小金塊。畢竟這朔方縣尉也不是什麼好職位,應該好好利用那兩塊小金塊。於是便提着鬼戟出了大帳,喚住高順一同去找王彪。
到了府衙呂布開口便對王彪說道:“王大人,這朔方縣怎地如此荒涼,邊軍連帶衙役竟只十數號人,若是鮮卑人殺來了,豈不是唯有等死之份?”
王彪也不知道高順先前有沒有告訴呂布朔方的實情。於是便道:“呂縣尉,朔方今日之狀況已有些年頭了,亦非止今日方是如此。若鮮卑來寇邊,呂縣尉當先探明軍情,吾亦好招齊百姓逃入關內。”
呂布聽到又是逃入關內,無名怒火又噌噌噌的往上串,眯着眼看着王彪狠道:“吾不爲縣尉也就罷了,既然今日我爲縣尉,便妄再想做逃兵之事。”
王彪聽了說道:“呂縣尉之心吾甚贊之,只是縣中無兵可用,如之奈何。鮮卑人在大雪下來時,必會回去。待鮮卑走後,來春雪化時吾等再回來。往年年年如此,呂縣尉就不必在節外生枝了。”
呂布言語冷冷道:“無兵可用可招募民壯訓練,邊民多彪悍,只需嚴肅軍紀,稍加訓練,便可成兵。”
王彪苦笑道:“招募精壯?呵呵,吾亦想如此,可錢糧呢?何處來錢糧?呂縣尉可知太守府每年與吾縣多少軍資?”
呂布道:“不知。”
王彪伸出一手擺出三個手指頭說道:“三十人!朝廷是別指望了,北地太守府每年只向吾朔方縣遣來三十人的軍餉。吾王彪不止要做朔方的縣長,更要做朔方邊軍的軍侯。縣中邊軍不止是邊軍,更要兼職做縣中衙役。可年餉呢?就那麼點年餉,還是賈沽爲讓吾等替其阻攔鮮卑人而發的苦役費。呵呵。非吾王彪願做這窩囊縣官,只是吾卻是力所不及。若呂縣尉能自籌軍資,吾倒樂意提供方便。”
呂布聽完王彪的話又看了看高順,高順嘆口氣說道:“王大人所言一點不假,朝廷捨去朔方,卻是苦了吾等一方百姓。高順別無所求,只求能保得住一方父老鄉親。”
呂布聽罷對朝廷實在不敢恭維。說實在的,他對朝廷也沒什麼好感,畢竟自己新來乍到。既然這樣,事情是難了點,不過還是來點實際點的好。便說道:“既如此,那王大人可下道指令,好讓呂布去招募精壯,軍資之事吾自行去想。”
王彪笑道:“招募之事又何須詔令,若是往壞處想,縱使朔方被鬧個底朝天。朝中那些老臣,亦不過在朝上吵上幾句便罷了。若說正處,本官雖是文官,卻亦是邊軍軍侯,編募之兵可達千人。呂縣尉若是有法子,汝喜怎樣便怎樣,吾只一要求。”
呂布說道:“王大人有何要求?”
王彪道:“呂縣尉當依舊行高屯長之事,需常派訴侯北上探馬。若是發現鮮卑有南下之舉,當速來報與本官知曉。”
呂布笑道:“這是自然,探馬之事吾當自往。”呂布畢竟還是當過兵,現在做事還是比較嚴律的。所以還是要王彪出了道指令,嚴明授權呂布招募精壯訓邊卒,軍資則自行籌措。
呂布拿了指令文書,折騰了大半天,到午後才和高順騎馬回高家。高順遇到呂布,就像是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指明路標似的,整天心情舒暢。呂布卻不同,滿腦子都在想怎麼弄錢弄糧。
朔方郡敗落後,原有人口便一直南遷。經過一百多年的沒落,從原有的十縣,十幾萬人口敗落到現在的一縣幾千人。呂布從高順處得知。現在朔方城人口不足二千,就算加上方圓管轄的村莊也不超過三千人。這樣小的城鎮怎樣才能搞出錢糧來,成了呂布的心頭大事。朔方也有與關內交通貨物,可那是在雪化時秋收後。現在剛過秋收,呂布來時走南闖北的商隊剛南迴不久,而且過不了一兩個月,鮮卑可能就會南下寇邊。
呂布一手拿着一塊高順特意用來款待呂布的鹿肉,思緒卻飛到九霄雲外,全然沒注意到早上出去時和現在的高家有什麼變化。高順卻正襟自危的跪坐在呂布對面,他腦子怎麼也想不明白,早上的呂兄弟怎麼變成了下午的嚴姑娘。
原來嚴妮實在受不了那套死人衣服,到了高家後,高順帶呂布去衙府。嚴妮見高順的婆娘高氏年紀和自己相仿,又是在城中,便露出了女兒裝,向高氏借了套衣服,梳洗了一下。高順回來後見了自然就一時沒想通。呂布沒注意是因爲呂布本來就知道嚴妮是女的,只是一時爲安全考慮,才讓嚴妮穿死人衣服的。現在呂布想錢的事,見嚴妮穿女裝也沒覺得奇怪。
呂布想錢想了一下午沒想出個名頭來,他想把他認識的東西都造出來,可覺得那太不現實了。現在別說什麼機牀了,就是知道一定的技術,可連基本的設備都沒有,那還搞個屁啊。
入夜時,呂布在擦洗身體時,才發現背後的傷口雖然還沒癒合,可在沒用藥的情況下血不留了,血跡也幹了。想來自己的身體還是蠻有承受能力的。
呂布喂好了馬,回到高家的西廂房,一屁股就坐在牀炕上,擦拭起搶來的兵器來。嚴妮正在炕上整理她的“地盤”,見呂布一進門,就不客氣的坐在自己剛鋪好的被窩上。氣得對他叫道:“喂,你幹什麼?”
呂布一時沒明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依舊擦拭着他那翻天鬼戟。懶懶的回道:“你沒長眼睛啊。”
嚴妮一聽更來氣,鳳眼怒睜道:“告訴你,這被窩是我弄的,你去睡地上。”
呂布本來沒多想,聽嚴妮這麼一說,好像纔想起什麼似的,嘴角又奇怪的輕輕一翹,露出那邪邪的笑容。不懷好意的轉過頭看着嚴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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