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八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牀語無意埋伏筆。
呂布吞併董卓西涼兵,因顧慮西涼兵士軍心不穩,便無意生事,一心安穩西涼兵。虎牢關諸侯也各懷其心,便也安靜了下來。卻叫呂布趁機整頓洛陽大軍。
且說呂布殺了董卓,朝廷百官見了無不歡喜不已。只是呂布殺了董卓並了西涼兵後,便一心安頓西涼兵,卻不理朝政。
太后何某、皇上劉辨、司徒王允、司空楊彪便從新理事朝政。朝中大臣也都想依附呂布,可卻不見呂布進宮理朝。
王允、楊彪不見呂布還好些,皇帝劉辨也怕呂布,所以呂布不上朝他也無所謂。可是太后何某就不一樣了。
如今整個洛陽都在呂布的掌控之中,這個何某自然是知道的。更要命的是,何某還知道當初叫王允帶她出宮去見呂布,爲叫王允好辦事,把‘女’官貂嬋送給王允。誰知道掌轉一番,貂嬋竟然到了呂布手上。這何某可是把腸子都悔青了。
可是事已如此,何某也沒辦法。何某知道貂嬋不一般,當心呂布有了新人便忘了舊人。所以心中便十分當心,萬一呂布把和自己的這段情給忘了,那誰敢說呂布不會是第二個董卓。所以爲了自己和皇帝兒子,也爲了能和呂布再偷情下去。何某便絞盡腦子,想着法子討好呂布。
這要討好呂布總得見到呂布才行吧。所以何某便乘着廷議的時候,盡說呂布好話,想着法子叫呂布進宮。
如今朝廷廷議也沒什麼好議的,各地諸侯並起,朝令不行,朝廷百官能管啥子事啊。洛陽又在呂布控制之中,一切得按着呂布意願行事。但雖說是這樣,該廷議的也是要廷議的。大臣聚在大殿內嘮嘮家常,走走場面,好歹也是一個朝廷。
這日廷議。何某便想着法子要叫呂布進宮來,於是便對大臣們說道:“衆愛卿。如今董賊已死,朝政復君,神武侯功不可沒,當該嘉賞一番。”
大臣們聽了忙連連稱是。司徒與呂布有聯姻,雖然知道呂布不一定是個善茬,但也有心拉攏。所以便奏到:“太后所言極是。只是如今神武侯忙碌軍務,極少入朝議政,不知太后‘欲’如何嘉賞神武侯?”
何某道:“今神武侯權掌數州之兵,又於虎牢關阻攔諸侯。諸侯爲討董卓而來,哀家以爲可遷神武侯爲輔政大將軍。如此可節調各路諸侯,以免諸侯擁兵自主。衆卿以爲如何?”
王允無異議,司空楊彪也沒意見,大臣便都同意。其實何某所說的輔政大將軍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如今呂布已經掌控幽、並二州,及司隸大部分,與西涼北地。給呂布升官職不過是個順名而已。
至於呂布的爵位何某還有想法。只是如今呂布還沒進宮,何某有意留一手,也好暗地裡博取呂布歡心。
何某爲見呂布,便叫皇帝劉辨遷呂布爲輔政大將軍。詔令傳到呂布大營,呂布自然要進宮面聖謝恩。
說那呂布自從那日王允設計宴請呂布,席間將貂嬋送與呂布。後來呂布‘色’急,又不放心王允。所以便又回去將貂嬋‘搶’了去,先是帶回軍營。可是呂布自己對軍律極嚴,擔心把貂嬋留在軍中會影響士氣,便又安置在洛陽一個大宅內。
呂布還沒來得急與貂嬋巫山雲雨,便遇見後來許多事。如今董卓已死,幽、並軍馬也安頓完畢。呂布便想找個空閒去幽會貂嬋。哪裡知道自己還沒出大營,宮中又有人來傳皇帝劉辨旨意,遷升呂布爲輔政大將軍。要呂布進宮面聖謝恩。呂布只好再次放棄見貂嬋,進宮來見架。
如今皇宮宦官都被殺了,整個後宮盡是宮‘女’、嬪妃。呂布進宮時早朝已過,只能隨宮中‘女’官來後宮見架。呂布先到後‘花’園拜謝皇帝劉辨。劉辨從心裡害怕呂布,呂布也知道劉辨怕他嗎,無心嚇唬劉辨,謝過恩後,便告辭再去謝太后何某。
呂布到何某寢殿一陣臣禮過後,何某便支退左右宮‘女’,獨留呂布一人。這呂布也是偷腥的貓,見何某支退宮‘女’便知道何某心意,便也不拘禮。
何某見左右沒旁人,一個嬌慎便倒進呂布懷了,一手蘭‘花’指輕搓了下呂布額頭怨到:“你這沒良心的。有了新歡便忘了舊人是不?這麼多日子也不來看看人家。”
呂布近來軍務繁忙,哪裡有時間偷歡啊。見何某投懷送抱,一把抱住,上下齊手便‘摸’個不停。嘴巴更像豬拱食一般,在何某臉上狂親起來。一邊說道:“哪有這回事,諸侯在酸棗屯兵四十萬,董卓又要遷都長安。接連發生的事叫我一刻都閒暇不得。如今西涼兵新降,稍微安頓不好便要起‘亂’子。今日要不是要進宮面架謝恩,還真沒空來這偷歡呢。”
何某雙手勾着呂布的脖子,嬌慎到:“且先信你這回,今日奴家叫皇上升你爲輔政大將軍,你要如何謝我。”
呂布將何某抱起來,便往何某寢室‘牀’榻走去。‘淫’笑到:“我的美嬌娘,今日便叫你盡興一番,這總可以了吧。”
何某嬌羞到:“就你這痞子說話都不知羞。嘻嘻嘻···”
呂布將何某按倒在‘牀’榻上,便開始去撕扯何某衣裳。嘴裡笑道:“做人有時要厚臉皮才能快活似神仙。痞子便痞子,不知羞便不知羞,今日先快活一番再說。”
何某被呂布‘弄’得心‘花’怒放,興奮無比。呢喃到:“今日要是讓我盡興,明日我便再叫皇上進封你爲武國公。”
呂布聽得高興,便趁機賣力幹活。兩人瘋狂許久才停下休息···
事必後,何某趴在呂布‘胸’口,撫‘摸’着呂布那健壯的‘胸’肌,心裡想着以後自己老了,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還會不會記着她。便越想越哀傷。不禁低語到:“唉···要是能和你長相廝守,那該多好啊。”
呂布盡興,心情便出奇的好。這在‘牀’上他還是懂得哄‘女’人的。於是便無心到:“這有何難。若是我做了皇帝,便封你爲貴妃,那以後還不是可以天天快活。”
呂布這話本來就是男人快樂後,說以後若怎麼樣,便如何如何,是對‘女’人說的甜言蜜語。不想呂布無心的話,卻叫何某聽了不禁打了個冷顫。
呂布話說完纔想起現在趴在懷裡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是大漢的太后,說做皇帝是極爲忌諱的。這下自己可是禍從口出了,急忙爲自己開脫到:“哎···這個···適才是布無心之言。太后···太后不要往心裡去。只是戲言耳。”
呂布雖然這麼說,可何某心裡還是如毒上癮一般,心不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