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看出他們眼中有猶豫。策馬立於隊前,輕蔑的看着他們。冷笑道:“哼哼···如有畏懼者···可···退···出。”
九人皆無人言語。呂布吸喘了一口氣,心中一股戾氣蕩然而出。喝聲道:“是男兒。便隨吾來。”隨後也不管九人,一轉馬頭便向北門飛馳而去。
九人先感到那股戾氣的威懾。隨後聽見呂布那句話,見呂布那股一衝而出的氣勢。瞬間,一股熱血沸騰而起,一口惡氣紛紛吼出:“呃···”
“啊···”隨而九人紛紛腳踹馬腹,隨呂布向北門飛馳而去。
那兩個守營的軍士見那場面,先是對視一眼。隨後異口同聲道:“真威武也。”
呂布率先向北門飛馳而去,離城門還有七八十米便已大喊:“速開城門···”
兩名看守北門的士卒見狀,急急忙忙的將城門推開。呂布到城門處時,城門剛好開出一道門縫,恰恰能容一騎通過。呂布左手持繮,右手提戟,“呼”的一陣風過。從門縫中一竄而過。隨後便連磕數次馬腹,馬兒受痛急速加速。
高順、臧霸、魏續、曹性、成廉等等九人一字奔出城門,緊隨呂布向北飛馳而去。
其實呂布並不急於趕路,這麼做只是爲了造成一股氣勢。因爲這些邊卒已經習慣於防守後退。突然讓他們去攻擊,會給他們造成很大的壓力。所以需要一股衝勁來壓制他們慣性的退卻。呂布個人的威信加上他造成的氣勢,已經使這九人氣勢大增。
呂布爲保持人和馬的體力,以及控制好時間。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日落天黑才走了八十里路。呂布便在高順的指點下,命令下馬休息。十人吃好乾糧,喂好馬匹。呂布又讓九人輪流巡哨,每人半個時辰,並安排高順在天曉時叫醒他。其他人則安穩睡覺。呂布從未這麼騎馬趕過路,雖然在時空穿梭後,自己對什麼都適應很快。可是畢竟還是第一次。所以一停下休息,很快便睡着了。
這邊呂布睡得香,那便嚴妮卻失眠了。
原來呂布從早上出去後便沒回去過。在車禍後,嚴妮第一次離開呂布。而且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什麼都不熟悉。唯一可以說話的人只有高順的婆娘高氏,還有那個剛剛會走路的孩子。
早先打了呂布一巴掌後,聽了呂布威脅的話,氣得火冒三丈。不過等呂布走後也就沒事了。嚴妮在高家不知道要幹什麼。無聊時只好和高氏說說話,幫高氏做些活兒,還向高氏學針線活,學着縫製一點皮襖什麼的。
可到了午後也沒見呂布回來,嚴妮心裡不免有點疙瘩。到天黑後還不見呂布回來,心裡便起了憂心。幾次猶豫後才問高氏他們怎麼沒回來。
高氏也知道,平時高順也偶爾有過一兩天有公事沒回家的。可今天不同。昨天朔方邊卒便遇到鮮卑遊騎,死了八個人,那可是朔方三分之一的軍力啊。轟動了全城,搞得人心惶惶。高氏也當心高順安危。於是便去了趟軍營。可守營士卒只說新來的縣尉帶人出巡去了,其他的什麼也不說,高氏只好回去。兩個女人一個孩子也只好安慰自己不會有事。
夜晚。兩人實在等得沒辦法,只好先睡覺。
嚴妮心裡有事自然失眠,時而心裡想着:呂布被她打了一巴掌,所以不回家。於是怨着呂布,不就打了一巴掌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至於就這麼‘離家出走’了啊。時而又當心呂布出去,是不是遇到鮮卑遊騎被他們殺了,那自己以後該怎麼辦?如果自己真的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荒古的世界裡,那該怎麼活下去啊。要是真的像呂布說的那樣,被一些野蠻的男人抓去當性 奴···那真是不敢想象。
想着想着,委屈、擔心、害怕都涌了上來,淚水就忍不住汪汪的流下來。自語流淚道:“壞呂布,死呂布,打了一巴掌就不回來了,出去被人殺了活該···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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