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東都洛陽

壯氣蓋燕趙,耽耽魁傑人。彎弧五百步,長戟八十斤。

河湟非內地,安史有遺塵。何日武臺坐,兵符授虎臣?

漢中平五年(即公元189年)的春節悄悄的來臨了,沈鷹和趙雲、張合、高覽等人進入了中國封建王朝的統治中心洛陽,也宣示了這一年將會是一個不平靜的年代。尋找聯絡信號的鐵衛兄弟們,在一個客棧門口找到了和田豐等聯絡的信號後,沈鷹帶着衆人直接來到了那個客棧,和在這裡久侯多時的田豐阮禹等人會合了。田豐和阮禹在沈鷹來到了跟前時,都激動的喊道:“浩天你終於趕來了。”沈鷹也激動的和兩人來了一個緊緊的擁抱,雖然不合當時的禮節,但大家都知道沈鷹的這些習慣了,也都高興的擁抱在一起了。在大家坐定後,沈鷹立即把趙雲,趙雨介紹了田豐和阮禹認識。田豐聽着沈鷹隆重的介紹了趙雲和趙雨,在加上自己的眼光判斷,也知道趙雲也必是一個猛將之材。

當下熱情的和趙雲打起了招呼,也爲團結沈鷹的部衆做努力。在衆人寒暄過後,田豐看着沉穩了不少的張合問道:“俊乂現在看來成熟了不少啊!也越來越具備了大將的風範。”高覽聽後說道:“元皓有所不知,我們可是在壺關經歷一次生與死的考驗;接着把在壺關的事情說了一遍。”以高覽那樣的口才說出來,雖然不是很生動,但大家聽着沈鷹沉着冷靜的面觀全局的表現,和一干人等努力的殺敵情景,還是覺的暗暗心驚。田豐也爲沈鷹和張合趙雲等的表現感到了高興,同時也看到了希望,看到了這個動亂的時代,將會在自己的主公的帶領下成功扭轉過來。

沈鷹在問了一些洛陽的事情後說道:“這個春節將會是最後一個平靜的春節了,以後的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裡,將不會再有了。說完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是風雨欲來風滿樓啊!”田豐、阮禹、趙雲、張合、高覽、趙雨聽後,都奇怪的看着沈鷹,不知道他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來。沈鷹看着大家都在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當下補救說道:“這些都是我師傅告訴我的,因爲他算過了,知道大漢的氣數已盡了。”衆人雖知道沈鷹的志願,也願意跟着沈鷹幹,但還是不敢相信,大漢朝這麼快就要倒下了;一時大家都心情沉重的沒有說話了。沉默了一下後,沈鷹說道:“現在我們應該去拜會一下朝廷的中間勢力的人物了。”阮禹聽後說道:“浩天現在朝廷的中間派人物代表當是有四世三公袁愧一族爲大、其後有太尉黃琬、太僕王允等人。而當年和蔡師交厚的當是王允了,所以我和元皓已經備好了禮物,明日就可以以蔡師的名號拜見,王允聽到蔡師的名號必會接見我們的,到時候當能有一番作爲了。”

沈鷹聽後說道:“阮師兄和元皓的見解很不錯,那我們明日就去拜訪一下這個王太僕,好好的利用,利用。”這時看來憋了很久的趙雨好奇的問道:“朝中有很多派別嗎?爲什麼還有中間派,那應該還有別的派吧!”趙雲見主公在議事時,自己的妹子亂插嘴,忙叫趙雨不要亂說話。田豐聽後笑着說道:“無妨,趙家妹子問的很有道理的,這個問題想必你們也很想知道了;我就大概的和你們講一下。朝中現在有三個派別,剛纔的中間派已經說了,另外還有就是已張讓等爲首的宦官派,也稱爲十常侍。這些是屬於皇帝身邊的親信,也是一些無惡不做的傢伙,張讓更是被皇帝稱着阿父。還有一個就是已大將軍何進爲首的軍方派,他們主要是以張讓作爲打擊的對象,實際上也就是爲了爭權奪利而已。”

趙雲等人聽後,雖然不是很明白其中的細節,但也大概的知道了朝廷現在有那些人物構造成的。當天沈鷹和田豐等商議完事情後,又吩咐鐵衛全都隱藏起來了,以便更好的實行任務。然後帶着趙雨等人逛起了洛陽城來了,走在這個古老的城市街道中,沈鷹的心中不由的起了一陳感慨!看着趙雨滿大街的叫着喊着,真個就是個瘋丫頭,趙雲看着自己這個妹妹說道:“小雨還是那樣的不懂事,永遠都像長不大似的。”我到覺的小雨那樣快樂的活着,比什麼都好,再說她也有一顆純淨的心靈,這樣就足夠了;沈鷹說道。田豐聽後也說道:“人只要有一顆純淨的心靈就足夠了,那樣的人才會沒有心機,過的比別人快樂。”

沈鷹帶着田豐和趙雲兩人,來到王府時,王允也下朝回來了。再接到門衛傳來故人來訪的帖子後,忙說快請,自己也迎了出來待見到田豐時,王允就認出了當年同朝爲官的田豐。忙客氣的說道:“原來是元皓來了,我說這麼說是有什麼故人來了呢?”田豐一聽忙施禮說道:“山野鄉民不足於來拜訪太僕大人,我今日是陪這位小友來的,說着把一旁的沈鷹和趙雲給王允介紹了一下。”沈鷹也立即給王允施了一禮說道:“小侄奉岳父的請託,而特來拜見王伯伯的。”王允在田豐介紹完後就打量起沈鷹來了,看着英武挺拔的沈鷹,說話時大方得體,絲毫沒有一點失禮之處。不由的說道:“好!蔡伯喈果然沒有看錯人,真有君子之風。”在廳中坐定後,王允又問了一些蔡邕的事情。沈鷹又把這些年,蔡邕在江東的一些事情一一說了一遍。王允知道當日的老友既然因禍得福,現在在江東過上了好日子,高興說道:“真是太好了,伯喈能夠如此,我也爲他高興啊!”

當下王允又問了一些文學上的見解,沈鷹也回答的相當得體。這不由讓王允對沈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在得知沈鷹現在以弱冠之齡已經官居一州司馬之後,更是另眼相看了。然後又問了沈鷹是怎樣得到的官職後,沈鷹把在江東的一些事情說出後。王允沉思了一下,讓管家去把太尉黃琬、司徒馬日蟬、侍御史鄭泰請來一敘。然後對沈鷹說道:“以賢侄立的戰功來看,當不至於當一個管理文書的官位;我看哪個劉繇果真如賢侄說的有排擠之心;這件事情等會,我會和幾位大人商量一下,來日奏請皇上給你一個武官之位。”沈鷹聽後忙道謝起來了,並把自己寫的一首詩(汗!盜版來的)送到了王允手中,王允看後,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說道:“真是一首好詩,賢侄真是才思敏捷啊!”田豐看後也在一旁起鬨說道:“浩天果真是別出心裁,既然用七言之句來表達詩意,真是個好的創作風格啊!”

沈鷹聽後,只有無言的笑了笑。過了一會黃琬、馬日蟬、鄭泰來到了府中,再王允有心的宣傳下,沈鷹寫的詩又被傳看了一番,接着把沈鷹是蔡邕女婿和沈鷹在江東的戰功說了一遍,三人在聽到沈鷹是故友的的女婿時,都表示願意爲沈鷹在朝堂上說話。沈鷹也一一謝過衆人。王允又吩咐下人準備宴席,招待衆人。酒過三巡後,這些當代的大文學家又說到了詩詞上來了,沈鷹爲了不再做盜版人,也只是在旁和趙雲喝着酒,讓田豐和衆人聊着。但幾人在做了幾首詩後,都覺的沒有沈鷹的寫的好時。鄭泰一句賢侄文才風流,因當爲我們做上一首,以助酒興。沈鷹一聽,心中雖然在罵娘了,但還是笑道:“難得各位伯伯看的起浩天,我就爲做一首好了。”沈鷹想了想學過的古詩,選了其中的一首念道:“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沈鷹聲情並茂的把這首唐詩讀了出來,待讀完後只見。”黃琬已經哭的像一淚人似的,鄭泰也是老淚縱橫,馬日蟬和王允也感慨着歲月的流失。沈鷹看着四個老傢伙都情緒低落,心裡想着這首詩真的是道出了他們的心聲。試想一下這幾個老人,那個不是少年時代就出門來到朝中求學求官的,但富貴後又那裡能夠有心思回家,還不是把心思都花在了,爭權奪利上了,但並不是他們就不想家的。只要看看他們現在的表現,就知道他們也是有感情,有思鄉的情節,只不過是平時都埋藏在自己的心裡罷了。

沈鷹也在這樣的環境中,被感染了強烈的思念之情,想起了遠在上世的親人和家鄉,也想起了遠在吳郡的母親、文姬、大小喬和一干朋友們……

過了一會整理好情緒的沈鷹看着這些文人仍然沉靜在深思之中,使的整個場面有一點尷尬。於是說道:“各位伯伯沈鷹爲你們舞上一段劍法,以助酒興好了;說完就從背上拔下了吳王劍,看着窗外飄下的雪花,走到了院子當中。”王允等在沈鷹說完後,也從沉思中醒了過來,現在見沈鷹想舞劍也知道他是爲他們解開心結,都高興來到走廊上來了。沈鷹一身白衣,應着紛紛洋洋而下的白雪,豪氣的喊道:“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手中的吳王劍隨着詩句的讀起,也不斷的變化着,沈鷹身上也氣勢也隨着洪亮的詩詞,精妙的劍法變化着,顯得霸氣十足。”

走廊上的趙雲、田豐、王允衆人,在沈鷹那豪氣的詩詞,精妙的劍法,霸者的氣勢下,都有一種沈鷹就是一個無敵的霸者的感覺。而這時衆人不知道在院中的另一個屋角邊上,一個女孩正躲在那裡,看着沈鷹那種英雄的氣概,不由的如癡如醉了。王允衆人在見到沈鷹的武藝後,都不由的嘆道:“真是文武雙全之才啊!”而被引起了愁緒的沈鷹,也在大醉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這個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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