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公臺公明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

沈鷹帶着一百餘黑鷹騎趕了半天的路程終於來到了中牟縣衙,沈鷹一騎當先還沒等衙役阻攔,手中當日接過的聖旨一揮喊道:“本官奉聖上旨意前來找陳縣令的,快前面帶路。”那大門前的衙役一前沈鷹衆人一身盔甲打扮,殺氣騰騰的手上又有黃絹慌忙施禮拜見,口中說道:“大人裡面請,陳大人正在休息呢?”沈鷹野蠻的說道:“別廢話只管帶路。”一路走到縣衙的後院裡頭,只見整個院落幽靜異常,顯的格外的清淨美觀,沈鷹心裡想到這個陳宮還真的找了一個好地方啊!這是帶路的衙役走到門前剛要巧門,沈鷹伸手一拉說道:“你可以出去了,我要單獨對陳縣令宣旨。”那衙役聽後點頭哈腰的出去了,這時屋內傳來了一聲,貴客駕臨,請恕公臺怠慢之罪;接着房門就吱的一聲開了,沈鷹當下低頭說道:“陳縣令高臥縣衙卻知天下事,真不愧有天下辯士之首啊!”陳宮說道:“足下今日前來,我已經無安閒之日了,說完和沈鷹相望了一眼,兩人哈哈大笑起來了。”沈鷹聽後不由的對陳宮的見解有更加深了一層,當下佩服的說道:“在下河南校尉沈鷹奉聖上旨意前往弘農平叛,因聽聞陳縣令有蕭何之才,故特來拜見,還望陳公臺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沈鷹見陳公是一個明白人,也就實話實說了。陳宮聽後笑道:“沈校尉果然是個直爽的人,不過把在下比做蕭何,沈校尉之志不小啊!”沈鷹聽着陳宮的話,一邊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陳公,只見陳宮身高當在一米八左右,真不愧是北方大漢,五官端正,留着一個八字鬍,給人一派智謀之士的感覺。

公臺既然是明白人,沈鷹又豈能故做姿態呢?沈鷹說道。陳宮見沈鷹雖一派武將打扮,但給人文人的氣質反而更重,但感覺卻又不是那樣的,不由的猶豫了一下說道:“沈校尉爲國平叛,我應當共同出力,但現在有職在身,恐朝廷責怪這個。”沈鷹見陳宮這是對自己還不是很信任的表現,心裡雖不高興,但想了想也知道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這也是難免的,於是自信的說道:“公臺也是一個明白人,至於朝廷方面我可以替你說清楚,縣衙裡的事情也可以暫且擱下,今日可先與我前去軍營一走如何,到時你要不想和我一起去平賊,你可以任意去向,我決不阻攔。”陳宮見沈鷹突然之間霸氣十足,毫沒有了剛纔說話時文人的氣質了,不由的說道:“公臺願和沈校尉去一趟軍營。”公臺願意前往,真是太好了;沈鷹說道。當天陳宮以沈鷹帶來的假聖旨爲由,說要前往洛陽一趟,就和沈鷹等人一起追着部隊而去了。兩天後沈鷹和陳宮在繩池追上了部隊,當沈鷹帶着陳宮來到臨時的營地時,七千黑甲的騎兵,手舉彎刀,同時喊道:“歡迎陳軍師,幾聲大喊,把沒有準備的陳宮驚的一楞,才明白陳軍師的意思。”不過這一切都是沈鷹早就計劃好的,如果自己不能說服陳宮那就用軍隊來說服他了。陳宮看着整齊的隊伍,鮮明的盔甲,別樣的軍刀;心中想着這樣的軍隊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這一切不是自己所夢的嗎?今天終於能實現了,感動的同時陳宮也行動了,當下從馬上跳了下來對沈鷹說道:“拜見主公,說完就跪了下去。”沈鷹當下跳下馬扶起陳宮說道:“公臺快快請起,今日能得到你的支持,我軍真的是如虎添翼啊!”當下對着士兵們喊道:“從今日起陳軍師,擔任軍師一職生效,以後你們要對軍師的命令堅決的服從,明白了嗎?”明白!陳宮對沈鷹給予軍師的職位是萬分的感動的,也對沈鷹的知遇感到興奮。當晚沈鷹叫衆將和陳宮相識了一番,衆人在大帳裡聊了到了大半夜,沈鷹和陳宮更是同榻相聊,陳宮和沈鷹說的越多,瞭解的越深,心中對沈鷹的神秘和豐富的知識越是佩服。沈鷹和陳宮的一番交談後,也對陳宮在軍事上的見解很是佩服。

一大清早營地裡就傳來了一陣陣訓練的口號聲,和士兵們的叫好聲,一宵未睡的沈鷹和陳宮在聽見了士兵的叫喊聲中走出了營帳,沈鷹和陳宮兩人雖一夜未睡,但彼此的精神卻都是很好的,沈鷹和陣宮走到士兵叫喊的地方時,只見趙雲和張合兩人在比試箭法,圍着的士兵見沈鷹來了,紛紛站直了身體,喊道:“將軍好,軍師好。”沈鷹一邊點都表示,一邊對停下來的趙雲和張合說道:“今天咱們三人爲軍師比試一下馬上射箭的功夫如何。”沈鷹的話立刻贏的了士兵的們的贊同,就連凌操帶領訓練的部隊都停了下來。而沈鷹身邊的陳宮感受又是怎樣呢?是激動的,是興奮的,因爲士兵的擁戴,士兵們沈鷹的之間親密的問候,說明了沈鷹的魅力和領導能力是無庸質疑的,也說明了自己的的確得到了一個明主。接下來的騎射比試是,三人各騎一馬,每人三支箭,射中箭靶環數多的勝。在士兵手中接過馬繮後,沈鷹三人同時跨上馬背,駕!三馬飛奔而出。沈鷹左手長弓一舉,又手三支箭一搭,唆的一聲,三支箭朝百步外的靶心只飛而去,三箭直中靶心,緊接着趙雲在馬上一個翻身,三支箭也直飛而出,直中靶心,奔速的戰馬被張合一拉,戰馬馬頭一仰長嘶一聲,兩前踢一提,這是張合手中的箭已經射出了,可謂是驚險萬分了。在旁的陳宮見沈鷹和趙雲張合三人年紀輕輕,但三人的這份騎術和箭術卻都可以說是精熟無比了,心中想道如此兩員猛將主公既然網羅到自己手下了,自己又何愁不能伸展平生所學呢?這是場中的士兵才響起了一陳陳叫好聲,整個過程說來是慢的,但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而已。

(注:陳宮字公臺,東郡人也。性剛直烈壯,少與海內知名之士皆相連結。天下亂,始隨曹操,後從呂布,爲布畫策,數諫於布,布每不從其計。下邳敗,爲曹操所俘,宮求即就戮,從容赴死。)

早訓過後沈鷹下令拔營出發,旌旗蔽日,萬馬奔騰,一路秋毫無範,贏得了一路百姓的好奇和好評。經過兩天的急行,部隊終於趕到了弘農郡,部隊剛駐紮下來,春雨就下了起來,一些還沒大好的營地在士兵的共同努力下,紛紛落成。大雨越下越大了,當晚沈鷹就接到了先前派往的過來的斥候報道,說有一隊賊兵約五千餘人,正在東面離營三十里外的地方駐紮,恐怕是朝我們進軍的。沈鷹一聽對報信的士兵說道:“給我仔細的探察一下,最好是摸進敵營,把他們的目標報來。”士兵聽後表示明白後立即出去實行任務去了。沈鷹又叫傳令兵去把衆將和軍師請來商議,自己也沉思了起來,心想不會這麼巧吧!部隊剛剛來,就被山賊發現了,恐怕是另有陰謀纔對。過了一會陳宮和趙雲張合凌操一起來到了營帳,沈鷹把當下的情況說了一下。大家沉思了一下後,陳宮說道:“主公以我看山賊肯定是另有目標,但也知道官兵來了,但他們並不知道我們何時會來;現在我們主要目的就是掌握他們的行動方向和目標,這樣我們就能把握先機。”沈鷹一聽和衆將都覺的陳宮的話是很對的,沈鷹當下做出指示,加強警戒和防衛。

當晚初更雨漸漸的停下來了,剛剛休息的沈鷹又接到了報告。那就是五千敵人的動向和目標已經摸清了。這批敵人的頭目是一個叫楊奉的人,他們的作戰能力並不是很強;他們主要就是負責接應胡才的搶劫隊伍;但胡才的隊伍活動範圍是整個弘農,並沒有探清他們的消息。沈鷹一聽表示表白,讓他們繼續探察。接着又把衆將叫來商議了,待衆人到達後,沈鷹把剛剛得到的消息說了一下後。陳宮想了想說道:“主公這次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現在我們的部隊休息了大半夜了,我們趁現在全軍殺向敵營必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沈鷹聽後想了想說道:“敵人離我們有三十里,現在是初更時分,以我們的速度在三更時分就可以殺到敵營,這個辦法可行,但我覺的剛剛下了雨,天氣還是比較冷的,現在我們用一個更次的時間,讓士兵好好的吃上一頓,這樣對我們來說將會更加有利。”沈鷹的話的也得到了衆將的認同,當下趙雲張合凌操三人出了營帳下令士兵造飯集合了。

二更時分飽食過後的黑鷹騎在沈鷹的率令下,全部馬裹踢,包嘴靜悄悄的向敵營摸去了,部隊在四更時分到達敵營周圍時,敵營內還處在一片安靜的睡眠當中。沈鷹當下吩咐張合兩千由右殺入,趙雲兩千從左殺入,凌操和自己兩千士兵直接殺進敵人中軍,餘下的一千交給陳宮做爲預備隊,沈鷹見部隊到達指定位置後長槍一揮,殺啊!七千騎兵如狼似虎的殺進了敵營,一個來回的衝刺,敵兵已經有潰退的現象了,沈鷹見敵兵已經產生了懼意,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一聲大喝,一騎衝進了黑鷹騎裡面,頓時幾名士兵就被殺了,沈鷹一見敵將如此勇猛,不由的一楞,忙想衝殺過去時,卻被身旁的敵兵阻攔住,只有先解決了身旁的再說了,身中長槍一陳揮舞,偷眼再看那將時只見又被其殺幾人於馬下,只見其手中大斧舞動時如風一樣快速,黑鷹騎一遇便被殺,手段可謂毒辣。沈鷹這時纔想起了徐晃,不由的又疼又氣又愛,疼自己的士兵被殺,氣徐晃既然和賊爲伍,愛徐晃之勇猛啊!沈鷹剛剛殺完身旁的敵兵,在左側的趙雲也看到了一將在自己的陳中大肆殺伐,已經衝了過去和徐晃戰在了一起,沈鷹一見還是鬆了一口氣,當下一聲大喝,繳械不殺,違抗這格殺勿論。聲震這個敵營,本已潰退的士兵聽到可以免死,紛紛扔下了武器;有些還在抵抗的士兵也都一一被殺了。

惟獨右邊的張合還在敵人頑強的激戰着,原來張合碰到了楊奉的親衛部隊,雖然一陳沖殺過後,但在楊奉的指揮下,仍然還能有效的攻擊着,這不能不說楊奉卻實是個有能力的將軍了。激奮的張合見自己拿不下右翼,當下就朝楊奉的處殺了過去,楊奉見張合殺了過來,不由的衝了上去,大喝一聲說道:“楊奉在此,來將通名。”張合見問,馬速豪不減下來,口中喊道:“河間張合,說完已經到了跟前,手中的長槍已經朝楊奉直刺了過去,楊奉忙應起手中的長戟一攔,兩人就戰在了一起;張合和楊奉戰了三十於合後,終於一招不抵,被張合一槍刺中手臂,然後一個跳躍,把楊奉給活捉了;楊奉的手下見楊奉被捉,紛紛投降了。這是整個敵營中唯一還在戰鬥的地方就是趙雲和徐晃的戰鬥了,兩人已經鬥了八十合仍然不分勝負。只見趙雲的長槍招式靈活,左出右入,但仍然拿不下徐晃,徐晃也是了得在官兵的包圍中,依然是勇猛如常,手中的大斧剛猛異常,動作瀟灑,渾沒有因爲大斧的重量,而顯的招式散漫。趙雲見全營士兵都在爲自己鼓勵,也是越戰越勇,有着今天不勝決不罷休的氣勢。手中的長槍一會橫掃,一會點刺,招招都往徐晃致命處殺去;徐晃也豪不遜色的一攻一守都是那樣既然有續。一旁的沈鷹看着兩人拼命的招式,心中可焦急起來了,生怕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的的事情發生。趙雲和徐晃兩人戰到一百二十合後,仍然是僵持的局面,沈鷹見這樣下去可不妙,當下馬僵一拉,衝進了兩人的戰鬥中,長槍一擱,把兩人分了開來,緊接着就是一個回馬槍,把徐晃的戰馬給刺倒了,徐晃一個閃身,終於倒在了地上,沈鷹大喝一聲,給我捆起來,士兵立即把徐晃給抓了起來。這場戰鬥才總算是結束了,在清點了戰果後,沈鷹不由的悲痛起來了,自己的士兵既然死了三百多人,傷一千多人,這樣的結果完全是沈鷹沒有想過的,慶幸的是抓住俘虜兩千多人,更抓到了徐晃這樣的名將,沈鷹在悲傷過後的想法就是怎樣把徐晃給說服了。(注:徐晃,字公明,古司州,河東楊縣人、?今山西洪洞;生的濃眉大眼,身高體大,力大無窮。徐晃是三國裡曹操部下“五子良將”之一,治軍嚴謹,令行禁止,是難的一名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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