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玲綺下意識的看了那藍衣女子的小腹果然有點大,不免驚訝說道:
“還真有點大啊,你怎麼她肚子大了,是不是在水裡摸她的肚子了?
說着,一臉怒氣的瞪着孫賜的臉,卻見孫賜無奈的說道:“我也是抱着她的時候發覺的,不是有意的,那你爲什麼叫我救她啊。”呂玲綺見孫賜臉上露出一絲怒氣忙嘻嘻一笑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只是隨便說說的,嗯,她喝了不少水啊。”
孫賜看了她那肚子問道:“肚子大了是水太多了,擠壓一下就好了,交給我吧。”呂玲綺一把推開孫賜的雙手說道:
“你又要佔便宜了,讓我來。”孫賜愣了一愣暗道:“這也佔什麼便宜,我好像沒碰過女人一樣真是的。”
他想到這裡走到一邊歇息一陣,同時看着呂玲綺拼命的用雙手擠壓那女子的小腹胸腔地帶,終於那女子吐出一道水箭這才幽幽甦醒過來,當她看到兩個陌生男女正凝視着自己,她那雙秋水般的眼眸露出一絲疑惑,朝呂玲琦問道:
“你們是誰,難道是你們救了我麼?呂玲琦沒好氣的撇嘴說道:“不是我們,難道是別人麼,你可知道差點就小命沒了。”
那藍衣女子輕輕擦了擦臉上的水滴朝二人一禮說道:“多謝二位救命之恩,棄婦杜氏在此一拜。”
說着,她正要下跪,孫賜聽了頗爲意外說道:“什麼棄婦?不要多禮,我們又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呢。”
說着,他一把將杜氏扶了起來,卻見她美目隱隱含有淚水一臉悽迷之色,這讓孫賜大感意外,同時見呂玲琦一臉嘆息道:“真是可憐人,這位姐姐不要難過,你男人不要你,有什麼大不了的,再另嫁他人便是了。”那杜氏嚶嚶哭泣道:
“女子貞潔最重要,豈可再嫁他人,這位姑娘好言我心領了,杜氏就此告辭。”這時她忽然想到什麼,驚呼道:
“我的東西掉了。”她說着,在四處一陣亂找,卻不見那兩包東西,只有散亂的幾件衣服而已,呂玲琦看了看四周便說道:“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這些東西必定是掉在河水裡了,不要找了,大不了我給你點錢財就是了。”
她說着,在身上一陣亂摸,卻發現自己身上所剩銀兩無幾,便對孫賜說道:“還有你的呢,快拿出來。”
孫賜聽了苦笑一聲說道:“我也不多了,就這些銀兩。”說着,他從懷裡拿出錢財遞給杜氏,不料杜氏輕輕搖頭說道:
“不是錢財,只是我夫君送我幾件詩句。”孫賜和呂玲琦聽了驚呼道:“詩句?二人感到莫名其妙暗道:
“還有人送詩句給妻子的,還真是個怪人。”呂玲琦忽然噗嗤一笑說道:“我爹以前有個將領就是個喜歡顯擺經常吟些怪詩來哄我開心,可巧他也姓杜,這兩個人倒是頗爲相似的哈哈。”孫賜不解的看了呂玲琦一眼問道:
“還有人唸詩,還真是個雅人啊。”那杜氏臉色微微一變問道:“這位小姐,你難道認識我夫君麼,不知姑娘是?呂玲琦略是意外看了眼前的美麗婦人說道:“你夫君就是那秦宜祿?她說着連連點頭瞥了那花容月貌說道:
“果然是一代絕色,難怪我爹常常會讚歎秦郎有佳妻,差點沒流口水哼。”她說着一臉嫉妒之色看着眼前的杜氏,卻見眼前的杜氏美麗絕倫,肌膚勝雪,美眸移動之下更顯得楚楚可憐之像,無怪呼自家老子對秦宜祿一直很感冒,原來是藉機一親方澤,心裡到有點後悔救了眼前的杜氏,孫賜瞥了杜氏一眼暗暗點頭道;果然是絕色佳人,雖然穿着樸素,但也遮擋不住的美豔之色,只是這麼美的女子會這麼偏僻的村莊裡委實有點怪異。”他不由問道:“
秦夫人,你爲何會在這等偏僻這裡出現,這城裡可亂的很,你一個單身女子在路上很是兇險啊。”
杜氏面露一絲黯然之色說道;自從我夫君離開之後,又是大亂時節,我就在後面的錢村呆了一陣子,如今戰亂已平,我就回下邳了,只是我的行李全都丟了。”她說着幽幽嘆息一聲,玉手將一件外衫披在身上,正要離開,呂玲綺雖然妒忌眼前美人的姿色,但是見她孤身一人又遭到夫君遺棄,不免有點憐憫之心忙說道:“慢着!”
杜氏頗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呂玲綺說道:“姑娘,有何事?呂玲綺只是冷冷一笑說道:“說到底是我爹造孽讓你夫君去袁術那裡,害的你被你夫君遺棄,你家中也無人,不如跟我去呂府吧。”杜氏這才醒悟過來驚呼道:
“原來你就是溫侯之女呂大小姐,杜氏見過呂大小姐,實在失禮了。”杜氏朝呂玲綺深深一禮,只是美目紅紅的,小嘴不自覺微微一扁看上去很難過卻剋制住了要哭的表情,呂玲綺聽了心裡也不免一顫暗道;果然是一個尤物,我都看了都心動,更何況別人了,只是奇怪爲什麼貂蟬雖然美麗,可總覺得眼前的杜氏比她美呢,這是何故?她同時瞥了孫賜一眼,卻發現他目光清澈並沒有被眼前的杜氏所惑,不免有點欣喜暗道:“難得這傢伙沒有動心,這可不像他的本性啊。”
她這時不解的看了孫賜一眼,卻忽然發現孫賜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色,目光卻是凝視前方的三個漢子並肩走來,而那三個漢子容貌俊秀的俊秀,文雅的文雅,粗魯的粗魯,各有各的特色,那三個漢子看到孫賜正凝視着自己三人,忽然齊聲大笑道:“哈哈,孫賜真讓我們好找啊!”
說着,三個漢子如瘋子一樣跑了過來,加之三人衣衫襤褸活像個破乞丐,呂玲綺皺了皺眉頭說道:“原來是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