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三日,李王深居簡出,沒有再去銅雀臺折磨紅菱,反而就與趙無雙整日呆在大院,這也算大隱於市了嗎?難得的清閒自然要多加享受。
周瑜昨夜就進入了鄴城,與諸葛瑾密謀到天亮,最終還是周瑜下了決定,配合李王大開溝渠。
這一夜註定不會平凡,李王接到綾羅通報,諸葛瑾連同周瑜、李思、沮授郝昭等人聯名上書,請北王殿下斬殺妖女,恢復王府議事,重掌兵馬、政務大權。
滿滿當當數百人的姓名,除了心腹將士以外,全是地方有頭有臉的人物,顯然諸葛瑾籌備這件事已經有些時日了。
不管他是真心贊同開溝渠還是想要勸諫收回成命,這一招李王都該給他點個贊,因爲沒有諸葛瑾來這一出,恐怕聲勢也不會如此浩大。
朗聲道:“來人準備車架,爲紅菱和綢緞穿戴好衣物配飾,隨我出去走上一遭。”
綾羅趕忙下去安排,而李王也和趙無雙交談起來。
“雙兒,等下人多眼雜,你此前在軍中露過面,此時若被人認出來,會有大麻煩,這次的事情你就乖乖待在大院,等我回來。”
趙無雙乖巧懂事,輕恩了一聲,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勾人心魄,笑道:“殿下既然要迷惑天下人,緊靠綢緞和紅菱恐怕不夠吧。”
與她對視了一眼,苦笑道:“小姑娘家不握緊自家夫君,反而要推給別的女人,也就你趙無雙了。”
小妮子俏皮一笑,旋即說道:“瑤池的靈兒,總管綾羅,還有各處婢女何不多帶幾人,否則殿下確實不夠荒.淫無道啊~”
李王點頭道:“靈帝在世的時候,內院宮女妃嬪盡皆穿着開襠褲,古來荒.淫的帝王不在少數,我這排場確實夠小了。”
趙無雙笑道:“那就用人數來充,銅雀臺最不缺的就是婢女,何不三步一叩身,五步一拜首,殿下的車駕原本是六馬,何不改爲八馬,其上鋪設樓板,以薄紗爲窗,四女侍奉,足夠引起震動。”
李王罷手道:“八馬車駕那就是大逆不道了,除了車駕不能改換,其餘想法倒是不錯,你就乖乖在此等候便是。”
一切準備妥當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但門前叩首的官員卻並未減少,一個個滿面憤慨,嘴上哀求不已。
就在此時,銅雀臺內突然傳來一陣叮咚的音律,都是從五絃琵琶,箜篌等樂器中傳出來,不一會兒前方影影綽綽,左列青衫,右列紫衫,總共兩列婢女相繼走出,臨到門前各自面朝面相對,扣在地上恭敬無比。
這兩列婢女一眼望不到邊,倒是把外面的官員百姓唬得一愣愣的。
這時候畫面一轉,一羣婢女拋灑花瓣向前走來,中心處一座六馬車駕緩緩駛來,衆人呼吸一滯,在鄴城能安居六馬車駕的,只有李王一人。
安靜的等了一陣,車駕來到門前停下,薄紗車簾隱隱約約,其中五道身軀交織在一起,觀形狀正是李王和四個嬌弱的女子。
諸葛瑾手按在眉心,恭敬的來到車駕前才被門前的護衛攔住,朗聲道:“臣幷州刺史諸葛瑾有事請奏!”
李王對着綢緞眨了眨眼,倒讓她弄不懂此意爲何。
聲音有些沙啞,道:“准奏。”
諸葛瑾這才起身,將手上的摺子攤開,高聲道:“臣幷州刺史諸葛瑾請百官納諫之書,請願北王殿下,誅殺銅雀臺一衆妖女,還政於天下。”
李王的聲音平靜,沒有任何波動:“給孤說說,都有哪些人。”
聽到這裡諸葛瑾心頭一沉,看來李王是心意已決,不可能退卻了。
咬緊牙關念道:“貢院副院首李思、常山太守郝昭、功曹周瑜……”
說實話,李王根本沒有聽,一邊享受綾羅綢緞的按摩,一邊調戲衣衫半解的靈兒,而右肩上則搭着一個誘人的小妖精,正是紅菱。
此刻紅菱媚眼如絲,半裸的玉峰壓在手臂上摩挲着,頂上一粒粉玉葡萄早已堅硬挺拔,來回盪漾間有着別樣的滿足。
一條溼漉漉的小蛇在脖頸間纏繞劃過,留下無數****,吐氣如蘭更讓李王無比受用,衣袍更是被紅菱打開,小手來回撫弄,顯然是慾望升騰了起來。
李王滿足的同時也在得意,縱是你再三貞五烈,我一樣把你調教得服服帖帖,成爲我的專屬奴隸。
諸葛瑾才唸到一半,李王就忍不住了,自顧自起身掀開薄紗,衣衫不整的站在車駕前。
喝道:“夠了,以下的不用再念了,你們這幫廢物,孤東征西戰才博得如今的地位,百姓更是過上了安居樂業的好日子,孤難道過幾天安穩的日子也不行嗎?”
諸葛瑾等人趕忙拜伏,惶恐道:“卑職不敢!”
李王冷笑一聲:“不敢?你們堵着銅雀臺,孤的家門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不敢?一羣蠢貨,都給我起來說話。”
除了諸葛瑾和周瑜,其餘人被矇在鼓裡,這時候確實被嚇了一跳,機械般的起身,立在原地不敢亂動。
李王繼續道:“今日過後,若是誰敢在銅雀臺喧譁,一律拿下處置,諸葛瑾何在。”
諸葛瑾作揖道:“臣在。”
“如今百姓安居,兵馬待逸,孤命你抽調人馬大開溝渠,共通四道溝渠,將我北地與南方連通起來,如果你敢怠慢此事,便提頭來見。”
衆人這是大驚啊,紛紛苦勸李王,若非門前有大批護衛阻攔,肯定有激進的人會衝上去飛蛾撲火,攔下車駕。
但此事已經不足李王補充了,轉眼之間回到車駕,下令回返銅雀臺。
緩緩動身,外面勸諫之聲此起彼伏,但李王卻突然咧嘴一笑,將原本也要勸諫李王的綢緞笑蒙了。
李王盡收眼底,一把攬住綢緞的纖腰拉入懷中,捏着她的頷首道:“小丫頭,別以爲你佔着的是什麼大義,在孤眼裡,什麼事都不能着眼與眼前,你明白嗎?”
小丫頭的智力有些跟不上,這時候羞紅這面目,但依舊倔強的對視,呢喃道:“奴婢……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