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府,董承手拿一副畫,正在沉思着什麼,這是一幅雙舞姬的畫,是他機緣巧合所得。
“稟董大人,伏大人來了。”管家打斷董承的思緒,提醒對方客人來了。
伏完看了眼董承,冷哼一聲:“大漢現在烏煙瘴氣,那曹操獨霸朝綱,董大人卻有心情賞畫。”
董承笑着說:“伏大人不要誤會,在下正在想辦法,你看這畫中兩人,如何?”
伏完盯着畫中兩人看了看,驚奇道:“這二人竟是孿生姐妹,真是罕見。”
董承搖着頭說:“伏大人再仔細看一看,她們到底跟誰相似?”
伏完仔細端詳一會兒,下意識地說:“我覺得,有幾分像皇后娘娘。”
伏完經過仔細回想,發現圖上兩人確實像曹茗,可能跟她是親戚關係。
董承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就是皇后的娘,至於另一個女人,我已經派人找到了。”
“不知董大人的意思。”伏完不清楚董承的想法,拿一個死去的女人做文章,意義何在。
董承嘴角一揚說:“此女跟皇后的母親是孿生姐妹,假如皇后在夜晚見到亡母,你猜她會怎樣?”
伏完聽完之後稱讚道:“董大人真是高明,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董承自知不是曹操的對手,只能選擇出奇招制他,相信一旦曹茗瘋掉,對其是個不小的打擊。
椒房殿內,曹茗正與蔡琰談論詞賦,對於這個有名的才女,她還是相當敬重,當然不是指對方的牀上功夫。
“哇!哇!”一陣啼哭聲引起曹茗的注意,不用想肯定是桃月的孩子,自從昨天出生之後,椒房殿就沒消停過。
燕纓一臉興奮地跑進來,對曹茗說道:“娘娘,您還是去看一眼比較好。那孩子可有趣了。”
“那就帶我去看一眼。”曹茗在殿裡待得無趣,也想出去走轉兩圈,再順便看一眼桃月。
桃月的住處離曹茗不遠,這也是應她的要求。特意建造出來的小屋。
宮內配有女醫,桃月生孩子的危險,也降低了不少,現在母子平安。
曹茗進到小屋內,看見裡面站着一名宮女。懷中還抱着個嬰兒,在不停地哭泣着。
桃月躺在牀上,十分虛弱地說:“奴婢起不來,請娘娘恕罪。”
曹茗理解道:“沒事,你有什麼需求,儘管提出來,我肯定滿足你。”
桃月搖着頭,表示自己沒有需求,皇宮內的一切都非常好。
“對了,你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曹茗見到新生嬰兒很醜。心中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是女孩。”桃月的臉上帶着一絲遺憾,或許沒能爲丈夫生男孩,心裡面有些愧疚。
曹茗接過嬰兒抱了起來:“別苦着臉,男孩和女孩都一樣。”
曹茗發現新生嬰兒雖醜,但是模樣還算漂亮,或許長得後也是個美人。
“娘娘您看,她不哭了!”宮女發現嬰兒沒哭,心中感到很驚奇。
曹茗感覺到胸口一癢,低頭髮現嬰兒在咬自己歐派,黑線瞬間佈滿她的頭頂。人果然跟動物沒區別,本能性地就奔食物去了。
燕纓忍不住笑出聲來:“果然大有大的好處,要不您就當她的奶孃好了。”
“別說話,快幫我一把!”曹茗急的滿頭大汗。她想把嬰兒遞給宮女,可是嬰兒卻不捨得飯碗,硬是揪着不肯放手,還不停地吮吸着。
“小壞蛋,快放手!”燕纓也幫着曹茗使勁,總算是將嬰兒給拉開了。
“哇!”嬰兒見飯碗突然離去。立刻大聲哭喊起來,想要吃奶填肚子。
曹茗揉着自己的歐派,臉色通紅道:“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氣死我了!”
“您小時候也這樣。”燕纓心想人小時候,不都是這個樣子麼。
桃月對宮女說:“把孩子給我,她可能是真餓了,我給她餵奶。”
“喲,你的也不小麼。”曹茗發現桃月身材不錯,平時被衣服層層遮擋,自己還真沒有看出來。
桃月被曹茗說的臉通紅,在古代議論歐派的人,恐怕就只有曹茗了。
“娘娘,您不是要出去轉麼?”燕纓拉了下曹茗,示意對方跟自己出去,畢竟人家在奶孩子,這樣盯着很不妥。
“沒錯,我確實要出去。”曹茗忍不住又看了兩眼,才面帶遺憾地走出去。
入夜,曹茗躺在牀上回憶起過去,自己穿越的實在是太晚了,竟然連柴玉的奶都沒喝過,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啪嗒!”殿外面響起一道聲音,像是人的腳步聲,又彷彿是風吹斷樹枝。
曹茗看見窗戶處閃過一道黑影,當下就心生疑惑,快速打開殿門衝了出去。
安民見曹茗醒過來,上前詢問道:“娘娘,您怎麼突然醒了,難道殿外有東西?”
曹茗搖着頭說:“可能是我睡糊塗了,不過剛纔確實看見個人影,往別處去了。”
“奴才領人去看一看,您先回屋休息。”
安民叫醒睡着的燕纓,拉着她一起出去查看情況,按理說院子外面有禁軍,不應該出現賊人。
曹茗以爲是馬裘在搗鬼,後來一想他都去匈奴了,不可能這麼快就逃回來。
“咚咚!”殿門前站着個人影,看身形不像是安民,更不像是燕纓。
“茗......茗兒,你......你在嗎?”空靈的聲音響起,就像來自於冥界的問候,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曹茗對於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當下聲音發顫道:“娘......娘你別嚇我,現在還沒到清明節,你來早了。”
曹茗聽聲音很像柴玉,看身形更是差不多一樣,本來她想打開門一探究竟,可是始終鼓不起勇氣來。
人影不停地砸着門:“茗......茗兒,你......你快開門,娘好想你!”
曹茗聲音發抖說:“娘人......人鬼殊途,您要是真爲我好,就離開吧。”
曹茗嚥了咽口水,從牆上拿下來佩劍,準備隨時應付鬼魂。
過了一會兒,門外的人影逐漸消失不見,而安民和燕纓也趕了回來,都說沒見到任何人影,可能是曹茗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