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緊急,高思繼忙三步並兩步走,一個飛躍跳上城牆,手中銀槍探出,向着呂布刺去,企圖圍魏救趙。
呂布聽得身後異響,忙身子一轉,進行躲避。
但呂布手裡的方天戟也揮了出去,只是這身子一轉,方天畫戟上的力道,也被卸去了好幾層。
魯智深手裡的砍刀與方天畫戟相撞,饒是方天畫戟上的力道十不存一,但也不是魯智深可以抵擋得住的。他手中的砍刀直接脫手而飛,身體也被擊飛了出去,面色潮紅,顯然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魯智深驚駭不已,心道呂布已經年過五十,年老力衰,爲何還如此厲害,連他的半招都抵擋不住。
“高思繼,你找死!”呂布見沒能殺了魯智深,回頭看去,見是高思繼,不由得大怒,揮舞着方天畫戟來戰高思繼。
“高將軍小心!”見呂布來勢洶洶,魯智深連忙提醒道。
“放心,你速速接應兄弟們上來!”高思繼應了一聲,揮槍來戰呂布。
“呂布,上次沒能殺了你,這一次你插翅難逃了!”高思繼大叫着向着呂布殺去。
呂布臨危不懼,只是冷笑:“這天下誰能攔我!”
兩人槍戟交鋒,火星四濺,皆倒退開來。
“系統檢測到呂布與高思繼廝殺,呂布當前武力基礎武力101,兵器加一,仇漢屬性加五,當前武力106。高思繼基礎武力99,兵器加一,屬性加三,當前武力103。”
兩人就在城頭廝殺開來,二人是老對手了,知根知底,雖然高思繼武力差了呂布一些,但呂布在短時間內也難以取勝。一時間殺得難分難解,誰也奈何不得誰。
魯智深雖然受了些傷,但也沒有大礙,守護在雲梯附近,接應漢軍上城。
漢軍將校率先登上城頭,見高思繼與呂布殺得難解難分,便也沒有參與。姜維率領着人馬繞過二人,往城頭另一邊殺去,整頓城牆,打開城門接應漢軍大隊人馬上來纔是正道。
呂布被高思繼拖着,無法阻攔漢軍,導致越來越多的漢軍殺上城頭。
幾個將校派人去尋找司馬懿的下落,也有消息傳來。
士兵稟報道:“我先前去司馬將軍家打探,他並不在府中,府中下人也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逃跑,我抓住一個下人詢問,說是司馬將軍收拾東西早在幾個時辰前就走了。”
“司馬將軍逃了?他丟下我們不管了嗎?”
“這可如何是好?司馬將軍走了……”
“狗屁的司馬將軍,他走了將我們拋棄了還叫他將軍?他走了正好,我早就不想打了,正好打開城門放漢軍進來!”
“是啊,眼下還是投降保住性命要緊!”
衆將領商量一番,都決定投降漢軍。
一將大喝道:“兄弟們,司馬懿已經逃跑了,咱們不要在守城了,都把兵器放下來投降吧!”
士兵們一聽司馬懿都逃了,那還打什麼?紛紛將兵器給放了下來投降。
又有將領來到城下,下令將陽平關給打開,放漢軍進城。
漢軍頓時一擁而上,控制了城門。進而大軍入城,陽平關守軍不敢抵擋,紛紛投降。
城頭上,只剩下呂布一人與高思繼拼殺。
城關兩邊,都有漢軍手持盾牌堵住,呂布被卡在城牆中央,插翅難逃。
一大將喝道:“呂布,你已經插翅難逃了,還不束手就擒!”
呂布左右看去,見已經走上了絕路,不由得慌了。
呂布無疑是怕死的,哪怕跟漢軍有血海深仇,但也怕。只是他知道投降漢軍,是不可能獲得生路的,於是他便想殺出陽平關逃生。
奮力逼退高思繼,呂布揮舞着方天畫戟,向着一邊的城關殺去。
漢軍士兵雖多,但也難擋呂布鋒芒,衆將抵擋不住,只能放呂布下城。
只是城下,城門早就被漢軍控制,漢軍大隊人馬擋在城下,呂布能從城上衝下來,卻難以殺出城下漢軍重圍。
呂布一聲清嘯,從城內衝來一匹戰馬,渾身赤紅,乃是呂布的坐騎方天畫戟。
呂布翻身上馬,緊了緊手中的方天畫戟,就要衝殺。
此刻,劉辯率領着衆將從後方趕來,望着城門口的呂布,喝道:“呂布,你已經走上了窮途末路,還不束手就擒?你若自刎謝罪,朕尚且能饒一妻女一命!”
聽劉辯這麼說,呂布臉色一變,還記起他的愛妾貂蟬也在關中。
“駕!”呂布一拍戰馬,向着自己的府邸衝去。
“他必定是去取妻女了,跟上去!”劉辯忙喝道。
呂布跟他的仇恨,根本化解不了,更何況呂布還殺了薛安都,殺了李存孝的兄長,殺了數不清的漢軍。劉辯根本沒有理由饒了呂布。
至於貂蟬,劉辯也沒有什麼興趣,他的一衆嬌妻美妾,沒有哪個的相貌比貂蟬差,更何況都是清白女子。劉辯也沒有興趣去招惹他,若是幾年前貂蟬還沒嫁給呂布,劉辯倒是有興趣爭一爭。
呂布一路策馬來到府邸,後方漢軍緊追不捨。
漢軍趕來,呂布已經進入府中了,漢軍想要殺入府中,被劉辯給攔了下來:“不必如此,關中還有不少百姓,若是衝進府中,百姓必定誤會,呂布遲早會出來的,不必着急。”
果然過了沒多久,呂布便出了府門,身後多了兩個女子,一個是十分美豔的婦人,大約三十來歲,乃是貂蟬,還有一個約摸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乃是呂布的女兒。
其實呂布還有不少妻妾,只是赤兔馬坐不下那麼多人,呂布也就只帶了些兩個對他最重要的。
呂布出的府門,見門外皆是漢軍,臉色一變,回頭對着身後說道:“你們抱緊我,我帶着你們殺出去。”
呂布正要策馬衝殺,卻感覺身後馬背一空,回頭看去,見是貂蟬和女兒下了馬。
呂布見周圍漢軍虎視眈眈,不由得急了:“你們快上來,我帶着你們殺出去!”
貂蟬搖了搖頭,道:“將軍,別逃了,我跟着你已經談了十幾年了,如今天下都是陛下的,還能談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