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懷中一身紅甲包裹的楊秒真,劉辯心中無比的激動。』一是因爲喜愛,相愛兩年半,今晚終於要修成正果了。二來是楊秒真的美妙。
當然並非是唐婉,蔡琰等女容貌不如楊秒真,幾女容貌俱是上上等,用天香國色來形容也不爲過,只不過楊秒真相比蔡琰等女,多了一份成熟的美。
雖然劉辯沒有曹操那種喜好,不過來自後世的他,相比蔡琰,唐婉的那種青澀,劉辯更貪慕楊秒真的這種成熟。
看着楊秒真通紅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的臉頰,紅甲下包裹着傲人挺立的雙峰。劉辯早已經急不可耐,大步走向牀塌,將楊秒真放在牀塌上。
紅牀,紅甲,紅衣,紅娘子。一身紅裝的楊秒真被劉辯放在紅色的錦被之上,更是極具美感。
“陛下,我…”楊秒真睜開秀美的雙目,一雙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望着劉辯。表情似緊張,似羞澀,似竊喜。
“什麼都不用說,朕這一生,永不負你!”劉辯望着楊秒真的眼睛,眼中滿是真誠道。
“嗯!”楊秒真微點螓,旋即閉上眼睛,等待着劉辯的下一步動作。
劉辯俯下身子,在楊秒真的配合之下,轉眼間,玉體橫陳。楊秒真胸口上下起伏,心中無比的緊張,曾經無數次幻想過這一天,可真正到來的時候,卻又不能直接面對。
看着牀塌上潔白如玉的嬌軀,劉辯急不可耐的脫去衣襟,翻身上牀。不過多久,宮中便響起一陣陣如歌似泣之聲。
相比與蔡琰唐婉等嬌弱女子,不堪承歡,而楊秒真因爲練武的緣故,體質比武將都還要好上不少。而劉辯因爲穿越的緣故,體質方面更是沒的說,對於牀塌間的索取也是異於常人。
一個晚上的時間,楊秒真任由劉辯征伐,着實讓劉辯享受了一番齊人之福。
第二日一早,一陣悉索聲將劉辯驚醒,看着牀塌前已經在穿衣戴甲的楊秒真,劉辯撐起身子,盡情的欣賞着。
“陛下,我吵醒你了?”看着醒過來的劉辯,輕手輕腳的楊秒真動作一滯。
“朕也該早朝了,你是你還打算去軍營嗎?不應該多休息休息嗎?”看着楊秒真,劉辯無奈的搖頭道。
“休息,休息什麼?”楊秒真疑惑得睜着大眼睛。
聽此劉辯一陣無語,暗中佩服楊秒真的體質,他征伐一個晚上都有些腰痠背痛的,而楊秒真剛剛經歷破身,卻好像一點事沒有。
劉辯摸了摸鼻子,見破身對楊秒真沒有什麼影響,劉辯搖了搖頭壞笑道:“你昨晚不是說累了嗎,朕覺得你應該好好休息休息。”
楊秒真臉色一紅,卻不說話上前服侍劉辯起牀,梳頭,穿衣,戴帽,在楊秒真一個舞刀弄槍的女子手上,這些事,卻做的極爲細心。
轉眼間,劉辯又恢復了冷俊皇帝的神采。看着銅鏡中的自己,劉辯非常滿意,隨後劉辯在鏡中看到楊秒真向牀塌走去,取過一把剪刀,在牀單上裁剪着什麼,隨後收入懷中。
劉辯心中一暖,這個女子雖然是個武將,但心思卻一點不差於唐婉等女子的細膩,不求功名,在劉辯背後默默付出。雖然劉辯想讓楊秒真入宮,但楊秒真一來不習慣拘束,二來她心中因爲出身,還有些自卑感。出於喜愛,劉辯也沒有強迫,今日劉辯取走了楊秒真最寶貴的東西,劉辯心中暗暗誓一定要好好對她。
楊秒真收拾好牀塌,向劉辯走開拱手道:“陛下,我先回軍營去了,您還有什麼事嗎?”
見楊秒真如此,劉辯也無可奈何,這一天本應該好好陪着她的。劉辯眼鏡一轉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道:“待會朝會結束你來找朕,朕有事要去一趟太醫院。”
楊秒真聽了臉色一喜,因爲私事陪着劉辯楊秒真心中不願。但既然劉辯有公務在身,能夠陪着劉辯,楊秒真自然就願意了,點了點應承道:“諾!”
楊秒真走後,劉辯先是回後宮向何太后請安,隨後又去見了唐婉,纔來到厚德殿朝會,朝會結束之後,劉辯便等待楊秒真到來,前往太醫院。
只有劉辯與楊秒真二人,換上一身便裝,便往太醫院而去了。彷彿是尋常百姓家的夫妻,劉辯陪着楊秒真一路逛街,待到中午十分,才趕到太醫院。
劉辯此來太醫院,卻是爲了一個人,一支軍隊。
亮出令牌,詢問太醫院中的士兵,劉辯便來到一處院落之前。院落前幾個士兵嚴密把手,好似裡面關着什麼重犯一般。
“參見陛下!”士兵見着劉辯,紛紛行禮。
“他怎麼樣?康復的如何?”劉辯沉聲詢問道。
“陛下,他的身體月前倒是康復了,只是每日閉門不出,剛開始更是不吃不喝,若不是他手下的那些弟兄跟着一起絕食,他才吃東西,恐怕早就餓死了!”士兵拱手答道。
劉辯眉頭一挑,感覺今天想要達到目的有些難了。
“那他手底下那些士兵可曾動亂,絕食?”劉辯繼續問道。
“這倒是不曾有過!只是那些士兵也個個都是刺頭,對咱們更是仇恨不已。有兄弟進去送飯,都被打傷了。”士兵搖頭道。
劉辯點了點頭,上次長安之亂,呂布麾下陷陣營對決陌刀軍慘敗,八百陷陣營只剩下數十人,高順更是生死不知,被送到洛陽太醫院醫治,調養了一個多月才活了下來。
陷陣營是劉辯一直想要建立的步軍,陌刀終究是對於馬戰所用,拿來對付步兵,太過大材小用,而且對於陌刀的損害太大了。上次一千陌刀軍對決陷陣營,雖然勝利,但陌刀都要重新打造才能使用,其錢財讓劉辯一陣肉痛。若是用陌刀軍來對付步卒,打一仗下來維修一次兵器,那陌刀的維修費用,將是天文數字。
相比重甲步軍,劉辯認爲陷陣營用來對付步卒更加合適。
如今高順活了下來,而陷陣營還留下了數十人,所以劉辯想要收服,以這些爲基礎,重建陷陣營。只是如今的高順,竟然絕食,看來心有死志,想要收服難上加難。不過這些剩下的幾十個士卒卻與高順不同,劉辯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
雖然陷陣營被陌刀軍所滅,這剩下的陷陣營士兵必然會對漢軍仇視。但劉辯知道他們其實還有一個更仇恨的人,那就是呂布。高順雖然忠心,但陷陣營其實是忠心於高順,上次呂布眼睜睜的看着高順送死,卻始終沒有撤退的命令,劉辯知道這些士兵更仇恨呂布。
在門口想好了說辭,劉辯上前想要推開大門,門口士卒連忙攔住劉辯道:“陛下小心,那些陷陣營士兵頗爲悍勇,末將不放心陛下進去。”
劉辯擺了擺手道:“不用擔心,有楊將軍保護朕!”
幾個士卒對視一眼,卻仍然攔住大門道:“那些士兵一個能打我們三個,只陛下兩人進去,楊將軍雖然勇武,但畢竟獨木難支,若是他們傷害到陛下,末將等擔當不起,陛下稍後,我這就增派一百人手過來!”
劉辯眉頭一挑,看來那些陷陣營士兵也個個都是刺頭,因爲陷陣營被漢軍滅了的緣故,他們對漢軍的怨氣他不小,經常與守衛生矛盾了。而這些士兵爲了他的安全考慮如此謹慎也無可厚非,只是派遣重兵前來,若是引得那些陷陣營士兵反感,想要重建陷陣營的想法就更難了。
劉辯陡然眼睛一亮,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道:“不用派重兵過來,把黃敘那小子喊過來護駕!”
黃敘!自醫道大會之後,黃敘便一直留在太醫院養病。一聽黃敘的名聲,一衆士兵齊齊打了個寒顫,一個士兵也把手一拍道:“我怎麼就沒想到?有那小子保護陛下,若是陷陣營士兵想傷害陛下,一個錘子就把他們輪倒了!”
“那你們快去把他喊來把!”劉辯沉聲道。
一衆士兵你看我,我看你卻沒人動身,劉辯看着有些着急了,一個士兵才拱手道:“陛下稍等,我這就把他喊來。”
劉辯眉頭一挑,這些士卒好似對黃敘十分懼怕,便向着楊秒真問道:“怎麼回事?”
“黃敘前幾個月身體不好便一直沒有動武,如今身體漸漸好轉,幾位神醫也同意讓黃敘練武,小七便給黃敘打造了一對各重三百斤的鐵錘。黃敘得了這鐵錘,便時常找這些士卒練武,只是黃敘畢竟天生神力,雖然有所剋制,但每次練武都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所以這些士兵都怕了黃敘!”楊秒真耐心解釋道。
“哦!”劉辯點了點頭,黃敘那一身神力,加上一對三百斤的鐵錘,那一錘子下來,就是尋常猛將也受不了的。這些士兵也真是難爲他們了。看着這些士兵,劉辯眼中閃過一絲同情,輕咳一聲道:“你們這些日子也辛苦了,明天就換一批人來吧,以後沒個月,都輪換一營士兵駐守!”
“多謝陛下體諒,多謝陛下體諒!”這些士兵聽了,一個個歡天喜地,向着劉辯拱手謝恩。
劉辯點了點頭,實際上他知道以楊秒真的勇武,就算那幾十個陷陣營士兵動手也絕計傷不了他,更何況他也有武藝傍身。不過這些士兵也是出於忠心,劉辯就也沒有急着進去,更何況他有些時日沒有見着黃敘了,也想見見他。
等了不過一會,遠遠便見到士兵飛快的跑了過來,後面還跟着一個瘦弱的少年,拎着一對如同戰鼓般大小的鐵錘健步如飛。
士兵跑到劉辯身前拱手道:“陛下,黃敘帶來了!”
轉眼黃敘也跑了過來,舉着鐵錘對那士兵說道:“你跑什麼啊,不就是讓你跟我練練嗎,我又不吃你。”
士兵無奈得看着黃敘道:“你拿着那玩意追我,我心裡慌啊,要是不小心磕着我了,我可就沒命了。”
“你放心,我知道輕重,不會傷着你的,來,咱們來練練!”黃敘拎着鐵錘一陣揮舞,帶起嚯嚯風聲,讓的周邊士兵齊齊後退一步。
“黃敘,你沒看到朕嗎?”劉辯走上前來笑道。
“哎呀,他們說皇上找我,沒想到是大哥哥來了!”黃敘看了劉辯心中一喜,連忙拎着鐵錘上前。
“大膽!”見黃敘靠近劉辯,士兵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害怕黃敘,紛紛圍了上來。
“哦哦,我給忘了,姐姐教過我的!”黃敘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放下鐵錘,鐵錘咚的一聲落地,將地上的青石板磕得開裂,黃敘便也學着旁人,躬身向着劉辯拱手道:“黃敘見過陛下!”
“好了好了,你們退下吧!”劉辯擺了擺手,一陣無語。黃敘雖然心智不全,但也有十三歲左右的智商,並且他性格本就乖巧。根本不用害怕黃敘會傷他,這些士兵不過是被黃敘打怕了而已。
見黃敘還向劉辯行禮,這些士兵才一一退開,劉辯走上前來,看着黃敘將他扶起,經過半年,黃敘還是如此消瘦,只不過身子好像長了一些,看不出明顯的變化,不過臉色卻要好多了,如果身子骨還能在強壯些,活脫脫一個小正太。
“大哥哥,你怎麼幾個月都沒來看我了?還有楊大哥也沒來過,不過楊大哥昨天晚上倒是來了一次。”黃敘疑惑的問道。
劉辯笑着摸了摸黃敘的頭道:“我有事去了趟遠門,所以沒能來看你,對了你姐姐呢?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