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幷州刺史丁原,本就無才,更不會用人,幷州在他的治理下,本就貧苦不堪。自丁原入京,被董卓殺害,手下大軍更是從呂布,而投靠了董卓。
無人鎮守的幷州更是陷入一片慌亂。
黑山軍壓百萬之衆,原本活躍在冀州常山一帶,但丁原一死,活動範圍本就狹小,而對幷州虎視眈眈的張燕立即將黑山軍發展到太原郡。
若不是劉辯橫空出世,佔領上黨,要不了兩年,整個幷州東部,甚至河內一帶都會成爲黑山軍的後花園。
張燕其人,能力不凡,迅速將黑山軍壯大,但卻從不佔領城池,只是將各個地方作爲自己的劫掠地點,而根據地卻在深山老林中。這樣一來,想要剿滅就是難上加難。
晉陽城外!劉辯駐馬而立,身後跟着一衆文武,在之後則是兩萬大軍。
“這張燕不會是後世哪個老前輩穿越過來的吧。放着城池不佔領,非要躲山裡面,搞什麼根據地,而且還真讓他發現起百萬人的規模,這完全是從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呀!”看着城牆上空無一人,劉辯心裡不由得想道。
“陛下,晉陽城無人據守,有了晉陽做根基,我們驅逐黑山賊便容易多了。”盧植望着無人鎮守的晉陽城欣喜道。
“這一路,所遇到的黑山賊不在少數,但他們只知道解決百姓世家,自養活山裡的家人。也不知道自己耕種,或者佔領城池,如此看來,張燕雖然能力不凡,但戰略眼光極差,這種人,遲早是敗亡的命!”劉辯自信滿滿道。
“進入晉陽,首先,蔡邕公,張榜安民,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政治結構,招收官員!安定民心!”
“但官員一定要身世清白,如果招收世家子弟爲官,也一定要爲民謀福的!這一點可以讓孝寬幫你!”
“孝寬,幫助蔡公招收官員的同時,建立太原錦衣衛,朕要在短時間內,對太原有一個初步的瞭解!”
劉辯第一個對着蔡邕,韋孝寬命令道。
“是,陛下!”
“其次,盧公,進入晉陽之後,佔領四座城門,並嚴令士卒不得私自外出,不得擾民!違令者斬!”劉辯對着盧植沉聲道。
上黨士兵雖然尊敬劉辯,但畢竟跟着的時日尚短,軍紀方面還是個短板。如今初來太原,不得不謹慎,若是出了差錯,那民心可就難以收服了。
民心劉辯身爲是最重要的,有了民心,便是有了天下,若是連民心都獲得不了,那恐怕連立足都難。
“是陛下!”
兩萬大軍,晉陽城百姓老遠就有了察覺,待劉辯一如城,愣是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甚至是雞鴨狗等牲畜也沒有。
晉陽彷彿一座死城,不見一絲生機。
“朕身爲大漢皇帝,卻面對百姓陷入如此境地,真是羞愧啊!”劉辯一臉痛心疾首道。
晉陽城署衙,自丁原日後,餘者皆做了鳥獸散。有用的東西也被搬了一空。
但好在是國家署衙,無人敢居住。好歹只空了兩個多月,灰塵多了些,但好歹能住人。
第二天,蔡邕就張榜安民,有膽大的,也是悄悄走出門來觀看。才知道皇帝陛下駕臨太原,並且要驅逐黑山賊寇。
其間,又有韋孝寬在中間運作,使用錦衣衛製造輿論。
“你們聽說了嗎?陛下來了咱們太原,咱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什麼好日子?快快到來!”
“咱們陛下雖然年輕,但卻雄才大略,先不說這次來是爲咱們剿滅黑山賊寇,便所說這上黨吧。在張楊的治理下,還不如咱們跟山賊虎口奪食的呢?可是陛下呢?治理了兩月,愣是沒餓死一個!”
“還有啊,陛下還給他們發放了種子農具,免了一年的糧稅,到了明年,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嚯!這可真是太好了,陛下來了晉陽,我們這好日子怕也是要來了!”
“可要是陛下打不過黑山賊子呢?”
“打不過?怎麼可能?董卓知道吧?****呀,手裡三十萬雄兵,陛下僅僅一千御林軍,還愣是讓陛下過了黃河,來了幷州,聽說呀董卓還被陛下割了只耳朵呢!”
“就是,沒見董卓那麼大的仇恨,也沒敢過河攻打陛下啊?這是被陛下嚇破膽了!”
“我算算啊,陛下一千御林軍,就敢打董卓三十萬大軍,現在陛下有兩萬精銳,還怕他孃的黑山賊?百萬之衆也得被打趴下!”
很快,在錦衣衛的運作之下,百姓漸漸選擇了信任劉辯,從躲着的屋裡,重新有了出來,開始平常的生活。
而且,城內,四座城牆之上,又有這軍隊駐守。街道上還能偶爾遇到巡邏的士兵,原本百姓還有些害怕,但後來漸漸發現,這些士兵十分和善,與其他只會搶百姓東西的兵痞大不相同。
一晃幾天過去,晉陽城就恢復了安定,甚至比以往更爲安定。
晉陽署衙後花園中!
“孝寬,如今城中情況如何了?”
“如今民心安定,並且微臣協助蔡大人,選撥了一批官員,如今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韋孝寬拱手道。
“哦?想不到這麼快?走換套衣服,叫上再興和小七,咱們微服出巡!朕看看是不是如你說說!”劉辯一想起來時城中的那種死寂,在聽韋孝寬的說辭,迫不及待想要看看真實情況。
“這陛下會不會有危險?”韋孝寬擔心道。
“有再興跟小七,就是龍潭虎穴,也沒事!”劉辯大手一揮拍板道。
“好吧,臣遵旨!”
很快,一行主僕四人出了太守府署衙,一路所見,確實如韋孝寬所說,比之剛來,熱鬧了不少。
劉辯頓時心情舒暢,來了興致,來到一家酒館。四人衣着光鮮,一看就身世不凡,店小二見了,立即就迎了上來。
劉辯點了一壺酒,在劉辯的命令下,四人也不分尊卑,圍着一個桌子,就跪坐了下來。
“小二,我問你,你可知道這太原,除了黑山賊,還有什麼勢力嗎?”劉辯招來店小二,詢問道。
“客官,看你眼生,不是本地人吧?”店小二眼中精芒一閃,反而向劉辯問了起來。
劉辯不疑有他,電視上這種臺詞見過了,劉辯泯了扣酒道:“不錯,我乃在地來此做生意的商人,此地黑山賊勢大,我就想找一個勢力幫我!多少錢都不成問題!畢竟安全重要嘛!”
“太原,除了黑山賊,就是紅襖軍了,雖然紅襖軍崛起不過兩個月,但卻敢和黑山賊作對,處處爲着咱們老百姓着想!”店小二說到這裡,頓時充滿了尊敬與感激。
“不過,你們想要求得紅襖軍的保護,那是不可能的,紅襖軍只幫助老百姓,不會幫助你們這些有錢人!”店小二鄙夷道。
“紅襖軍,四娘子,兩個月之前,楊姓猛人~”劉辯喃喃細語,頓時眼睛一亮。
“小二哥,我等卻是被逼得沒了辦法,若是沒人保護,恐怕就成了黑山賊的口中肉,你可知道紅襖軍可以在哪聯繫!我願意出高價求取他們的保護!”劉辯頓時急切道。
店小二嘴角微微上揚,閃過一絲陰笑道:“想見紅襖軍?簡單,過會就能見到了!”
店小二話音剛落,劉辯就感覺頭腦一陣天旋地轉頓時大驚道:“不好酒裡有毒!”
再看楊再興,楊延嗣,韋孝寬也都使勁搖晃着腦袋,漸漸失去了知覺。
“一看你們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相見紅襖軍?我就帶你們去!讓他們好好處置你們!”店小二陰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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