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要求馬帶着韓遂以及賈詡前往洛陽述職,馬欣然答應,轉念一想拱手道:“都督,我走之後金城,安定,北地尚不穩定,若是蒙古人大舉進攻該如何是好?”
曹操撫須笑道:“你不必擔心,蒙古人也在休養生息,我軍出動迅,猶如雷霆一擊。就算蒙古人知道了,到那個時候這邊也穩定了。並且蒙古人大舉進攻,我軍佔據金城,北地,安定有黃河之險峻,也足以抵擋能互送。你走之後,虎豹騎暫且由你副將曹曉所掌。”
馬看向身後的曹曉,這些年來曹操的這個義子,每日跟隨馬以及趙雲學習武藝,又跟隨曹操學習兵法,能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如今的四維屬性爲:武力96,統帥92,智力83,政治69。
這些年曹操鎮守隴西,平定周邊羌胡,曹曉作爲曹操的義子,衝鋒再前,大大鍛鍊了自己的能力。累計軍功升至虎豹鐵騎副統領,深得曹操與馬的信任,器重。
“有子丹在我就放心了,都督,我這邊帶韓遂我賈詡前往洛陽覆命!”馬看着曹曉點了點頭,跟曹操支會一聲,帶着賈詡,韓遂二人領着數十騎兵前往洛陽而去。
馬離開之後,曹操下令道:“子龍,你率領白馬義從前往北地安定兩郡,在黃河沿岸駐守,派出斥候嚴加查探蒙古人的消息,一有動靜,即刻來報!”
“末將領命!”趙雲拱手退去,曹操又看向曹曉道:“子丹,你率領虎豹鐵騎前往金城邊界,嚴加打探蒙古人的消息,一有消息即刻來報!”
曹曉拱了拱手也退下了,曹操最後看向李元芳,龐德二人,沉聲道:“元芳,你即刻通知關中後方,讓狄刺史從關中調集人才過來,張榜安民,儘快穩定黃河以東。”
“龐德,你立刻將西涼軍打散,將終於大漢,體格健壯者編爲一軍。其餘人等暫且收押,等候長安官員到來在行處置!”
一條條命令自曹操口中說出,衆將毫不猶豫前去執行,前去防禦的防禦,張榜安民的安民,治軍的治軍。意在儘快將涼州黃河以東掌控下來,不給蒙古人再次入侵的機會。
而馬帶着韓遂賈詡前往洛陽,數日之後來到洛陽,受到了劉辯的接見。這還是馬投漢以來,第一次君臣相會。
“末將馬拜見陛下!”書房之中,馬向着劉辯拱手行禮。
劉辯大量着馬,數年來爲大漢效力,又或者跟趙雲結義,原本的馬家軍少主那股子桀驁不馴,也化作了穩重。軍隊果然是改變一個人最好的地方,劉辯哈哈大笑扶起馬道:“不愧是朕的伏波將軍,果然器宇軒昂,快快起來!”
馬一邊起身,一邊謙虛道:“多謝陛下誇讚。”
劉辯讓馬就坐,讓馬講述此戰的經過,馬便將事情的詳細經過一一道來。劉辯聽罷拍手大讚:“這個賈文和,計謀也忒毒辣了,可惜了閻行,若不是孟德用兵謹慎,虎豹鐵騎不懼普通伏擊,只怕害得我隴西數萬大軍毀於一旦。”
劉辯說是抱怨賈詡計謀毒辣,但卻滿嘴的讚許之意,馬心知劉辯並沒有責怪賈詡的意思。劉辯沉吟一番道:“孟起啊,既然你與閻行已經冰釋前嫌,他尚有家小,閻行也算爲國捐軀,朕打算追閻行爲關內侯,讓你照顧閻行家小,你意下如何?”
閻行沒有多少功繼,能夠拿下金城,也不過是被賈詡當了槍使,但不能否定的是他一顆終於大漢的心。劉辯對他如此厚待,其中有一半是追惜,另一半是做給旁人看,讓其他人不要背叛大漢,或者背叛大漢了的儘早回頭是岸。
馬聽罷心存感激道:“陛下仁慈,閻行有幼子幼女,正無人照看,末將決定讓他們跟在下的弟妹一起居住。”
“這樣最好了,你的弟妹如今在洛陽住在伏波將軍府上,習文的習文,練武的練武,那馬岱馬鐵雖然年輕,但武藝不凡,他們二人如今已經在禁軍之中歷練,是百夫長了!”劉辯笑着說道。
馬聽了喜不自勝,如今他自己在軍中效力,顧不上幾個弟妹,沒想到劉辯將他們培育得很好,馬對於大漢的歸屬之心更甚,對劉辯更是感恩戴德,感激涕零。
“陛下,此次末將來京,還將韓遂以及賈詡帶了回來,請您處置!”
說起韓遂,劉辯一拍桌案道:“這韓遂你不該帶回來的,直接就在西涼斬,以正視聽多好。不過你既然帶了回來,明日午時三刻便在城外菜市口斬,由你親自監斬,你級你可以拿回家祭奠馬騰老將軍。”
“多謝陛下成全!”馬聽罷激動不已。
劉辯擺了擺手正色道:“這韓遂罪該致死,朕只是公事公辦,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快些去與你兄弟團聚去吧。那賈詡稍後你派人帶來,朕要見他一面。”
“末將告退!”馬拱手離開,不過頓時,侍衛帶着賈詡來到書房。
“罪民賈文和拜見陛下。”賈詡向着劉辯直接跪倒在地,劉辯打量着賈詡,賈詡如今年紀在五十歲左右,頭白了小半,身高不足七尺,模樣非常普通,就像個尋常的富家翁,老百姓。
什麼鷹視狼顧,鷹鉤鼻,腦後反骨,三角眼的樣貌,賈詡一樣不佔據,但賈詡的眼睛卻非常清澈,半眯着,普通一條隱藏的毒蛇一般,一但他出動,必會咬人。
“罪民,你賈文和有什麼罪啊?”劉辯輕笑道。
“罪民先是跟隨董卓,後從牛輔,韓遂,罪該萬死!”賈詡低着頭說道。
“行了,朕不殺你,你雖然先後從董卓,牛輔,韓遂,但未曾獻一計一策。如今翻然悔悟,幫助孟德拿下金城,朕恕你無罪,起來說話。”劉辯擺了擺手說道。
賈詡這才慢慢起身,看着賈詡這老傢伙慢慢爬起來,劉辯心有不忍,伸手拉了一把。劉辯坐會主位,讓賈詡也在太師椅上坐下,劉辯看着賈詡說道:“你的事,孟起都跟我說了,說說文優吧,他死前給你寄了封信,都說了些什麼?”
賈詡嘆了口氣道:“文優見到如今科舉盛行,寒門子弟有了出路,心中已經了無牽掛。在益州時,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但他還想一搏,勝了便繼續爲陛下效力,敗了他也不在乎。只可以到底還是司馬家技高一籌。”
“原來是這樣……”劉辯心下一沉,原本以爲李儒見識到寒門大興,李儒會努力爲他效力,沒想到李儒居然看開了。劉辯搖了搖頭道:“那你呢,你接受李儒的邀請,打算爲朕效力嗎?”
“罪民萬死不辭,願意爲陛下殫精竭慮,以贖以往的罪過。”賈詡正色道。
看着賈詡這個深諳自保之道的人說出這種話,劉辯不禁有好笑,又感動。沉吟片刻道:“那如今有兩條路給你走,其一是前往孟德軍中擔任軍師,其二是接下文優的擔子,重建蜀中錦衣衛,爲了保證你的安全,你在長安指揮蜀中錦衣衛的建立,你選擇哪一條?”
賈詡想也不想道:“罪民選擇第二條,文優死的冤枉,我想試試這司馬家到底有何厲害之處。”
“好,既然如此,你先在洛陽熟悉一下錦衣衛的運作,明年開春前往長安,重建蜀中錦衣衛吧。不過司馬家有個司馬懿,雖然年輕,但也算是老謀深算,善使陰謀詭計,你千萬不可大意,步了李儒的後塵。”劉辯叮囑道。
“陛下放心!”賈詡點了點頭,但一雙眼睛卻滴溜溜直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賈詡來投,劉辯也有了其他心思,如今錦衣衛指揮使韋孝寬坐鎮雁門,擔任軍師,錦衣衛羣龍無。韋孝寬擅長的方面在於看人,用離間之計,佈置暗子,掌控輿論的能力無人能及。而賈詡老謀深算,善於使用毒計,如今錦衣衛已經佈置起來,其實韋孝寬已經不適合擔任進錦衣衛指揮使了。
所以劉辯決定慢慢培養賈詡,將賈詡拉到這個位置上來,而韋孝寬便在幷州擔任軍師,掌控軍機,當然韋孝寬也不是完全脫離錦衣衛,錦衣衛的許多地方確實離不開他。
再說馬,在劉辯派人的帶領下,回到了洛陽的伏波將軍府,他在洛陽的家中。步入大門,只聽得門廳內叮叮噹噹作響,馬走進一看,卻是個女子在舞弄着槍棍。
周圍幾個府中軍士在一旁手持長槍圍攻,但女子長槍舞得密不透風,潑水不近,幾個軍士根本近身不得。
少女大約十五歲上下,模樣青澀,卻是個美人胚子,只是身上穿着皮甲勁裝,卻是個難以馴服的野馬。幾人將少女圍在中央,鬥了好一陣子,馬看的興起不由得拍掌大讚道:“妹子好功夫!”
少女聽了馬的話,不自覺停了下來,看着馬眼中滿是疑惑,呆了半晌,少女眼中透着一股子喜悅,衝上前去一把抱住馬興奮道:“大兄你終於回來了。”
馬抱着小妹馬雲祿,頗爲激動,用手比劃着自己的下巴道:“想當年咱們分開的時候你纔到我胸口呢,這才三四年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
馬雲祿小嘴一嘟道:“兄長你也知道三四年沒見,這些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
馬無奈道:“蒙古人在涼州與我軍對峙,我輕易脫身不得。如今藉着擊敗韓遂的機會,我押解韓遂進京,才抽空回來看看你們。”
馬雲祿聽了興奮無比道:“韓遂被你們抓住了,陛下怎麼處置他?”
馬咬牙道:“韓遂這個奸賊罪有應得,陛下下令明日菜市口斬了他,由我監斬,我正好拿了他的頭顱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