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殿上的女人,揮舞着手中的三尺青鋒,努力的展示自己的秀美。劉辯心中不由有些心疼,與其說楊妙真是吃醋,不如說她感覺到了危機,又或者缺乏安全感。
楊妙真的劍法同樣是一絕,其觀賞程度絲毫不下於甄宓姐妹的趙舞。
劍舞畢,劉辯拍手稱讚道:“好,好,如此劍舞,朕便是天天看,夜夜看也不覺得煩悶啊!”
楊妙真收劍而立,聽得這話臉色一紅,連忙拱手道了一句多謝陛下誇讚便坐回位置上,擦拭着額頭的汗珠。
酒宴罷,甄堯使人扯去酒席,擯退衆人,劉辯便與甄堯商量起冀州開商之事。
二人商議一番決定,劉辯使甄堯爲冀州商部的長官,掌管冀州商業。由甄家帶頭,大力行商,推動冀州商業的發展,而劉辯則在冀州大量建立官窯,酒廠等作坊,用於繁榮冀州的商品。
二人聊到深夜,劉辯才在奴僕的帶領下前去休息,房中,劉辯看着一臉嬌羞的楊妙真,輕輕將其擁入懷中。
“剛纔你的劍舞雖美,但是另一種舞更美,朕想看!”劉辯在楊妙真的耳邊輕輕道,暖氣襲來,楊妙真嬌軀一顫,耳朵,臉頰好似發燒一般滾燙,如此模樣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劉辯血氣上涌,一雙大手往楊妙真腰間摸去,要解開那緊裹在他曼妙身姿上的紅色皮甲。
楊妙真卻一把推來劉辯,輕笑道:“急什麼?不是要看舞嗎?夜還長,慢慢來好嗎?”
劉辯一呆,怔怔的點了點頭,古代女子向來保守,二人儘管心心相印,但歡愛之時,卻總是劉辯主動。沒想到如今楊妙真吃了一發老陳醋,居然尋求主動,倒讓劉辯享了一番豔福。
劉辯走到一邊,倒了一杯葡萄酒,那碧玉製成的杯子,晶瑩透亮,襯托着杯中的美酒,美的不可方物。劉辯斜倚在牀榻上,兩手夾着杯坐,欣賞着眼前的絕色美人。
楊妙真緩緩脫下身上多餘物件,直到一具完美無瑕的酮體展現在劉辯眼前。劉辯不由得口乾舌燥,下意識的飲杯中美酒。
楊妙真踏步上前,接過酒杯,紅脣輕啓,旋即酒杯落地,楊妙真的身軀伏在劉辯身上,嬌小的紅脣對着劉辯的厚實的嘴脣壓下。
旋即甜美無比汁液涌入口腔之中,順着喉嚨躺下,更加的使劉辯口乾舌燥。劉辯伸出雙臂,摟住心愛之人雪白的脖頸,不斷的索取。
楊妙真只感覺呼吸一陣沉重,若是平時只怕早已經推開情郎的懷抱。但今日,他反而將情郎越抱越緊,任由情郎無休止的品嚐。
良久,脣分。
二人雙目對視,皆會心一笑。
楊妙真玉指輕動,解開劉辯的玉帶,撫摸着他那寬闊的胸膛,不久之後,臥房之中想起一陣陣如歌如泣的聲音,歌聲婉轉動聽,泣聲讓人憐惜。
當翌日初升的朝陽迎入院中,劉辯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狼藉的牀鋪,被褥之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表示着昨晚的瘋狂。
身邊的人已經離開,劉辯緩緩坐起,想到昨晚上那種滋味,不由得有些回味。
劉辯正回味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劉辯只以爲楊妙真前來伺候,便道:“進來吧!”
咯吱一聲,房門推開,走進來兩個曼妙的身形,一個身穿黃色長羣,一個身着粉色長羣。一個端着毛巾,清水,一個端着散發着清香的米粥。
“是你們?你們怎麼過來?”劉辯忙拉過被褥,在相對陌生的女子面前,他還沒有如此開放。
甄宓臉色羞紅,說道:“陛下此來沒有攜帶侍女,哥哥吩咐不能怠慢陛下,讓我們姐妹過來伺候!”
“不用了,朕自己可以,把東西放下,你們先出去吧!”劉辯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出去。
甄宓將銅盆放下,走上前來說道:“陛下身邊沒人伺候怎麼行呢?請陛下起身,甄宓服侍陛下穿戴?”
劉辯見甄宓雖然有些害羞,但卻沒有絲毫的不願,看來不是甄堯強逼,便也沒有顧忌,如此國色天香的美女,主動送上門來,豈有不納之理?
劉辯一把掀開被子,身無寸縷的站在二女身前,二女驚呼一聲,嚇得連忙遮住眼睛。劉辯滿臉的無語,主動送上門開,心理素質怎麼如此弱?劉辯走下牀榻,站在甄宓面前笑道:“不是要伺候朕穿戴嘛?怎麼不動?”
甄宓這才慢慢將手中眼前移開,看着眼前男人雄壯的身體,臉色通紅無比。其中間部分,更有一根不可描述之物在向着他點頭致敬。
甄宓輕呼一聲,深深吸了口氣,端過銅盆,蘸溼毛巾,在劉辯身上輕輕擦拭起來。
二女體貼的爲劉辯擦拭身體,穿好衣服,服侍完劉辯吃完早膳,這才離去。當二女離開,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劉辯看着下身豎起的帳篷,欲哭無淚。不過他倒是沒有急於推到這兩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準備培養培養感情,在慢慢品嚐。
當劉辯在無極縣享受齊人之福時,此刻的西域,卻是風起雲涌。
拖雷兵敗金城,從武威郡向北逃走,進入大漠,在沙漠之中損失數百人後,總算是走了出來。十五萬兵馬,只剩下兩千殘兵敗將,蒙古三猛,只剩哲別,西域五虎,也全部隕落。
可拖雷卻沒有意志消沉,反而是派遣輕騎前往草原上請求鐵木真出兵西域,而他則與哲別率領兩千騎兵前往西域。
拖雷知道曹操沒那麼快進軍西域,他要搶在曹操之前,整合他留在西域的實力,心腹。就算不能掌控西域,起碼也要奪下一兩國,不能坐以待斃,將西域就這麼拱手讓出。
拖雷帥照返回西域,決定集中力量佔據一處,他將目光放在了車師國上。
車師國位於北道南部,靠近玉門關,拖雷若是要與曹操爭奪西域,南道他自然不會去動,首先是地形,在一個便是人和。
而北道諸國卻不一樣,他們較爲親近匈奴,而且這裡距離大漠較近,若是出現危機,鐵木真騎兵很快便能支援。而車師國則又靠近玉門關,若有什麼緊急軍情,可就近威脅大漢邊境。
拖雷率領騎兵抵達車師國,車師國青壯基本上被調走,安敬遠也死於呂布之手,可以說如今車師國乃是無主狀態。
拖雷騎兵入駐車師,便派遣斥候通知其他各國駐兵,拒守車師國。
拖雷出征前,並未將西域諸國的蒙古兵力調光,如今還剩下一萬餘人。不過幾天時間,拖雷便將人馬集中在了車師國,而此次曹操也接到了劉辯的命令,前往玉門關,進軍西域。
車師國都城位於交河城。這一日城外不遠處迎面走來三騎。
當先一騎,胯下一匹火紅色戰馬,崩騰起來,猶如火焰一般,名喚火焰駒。馬上之人身長九尺,虎背熊腰,年紀大約二十歲上下。
其手中兵器也是偏門,一件名喚畢燕撾,大約七尺來場,其杆與槍桿無異,但其頭部形狀便如同一隻手握一個鑿子,那手則又伸出一根手指。此兵器拳頭可砸,鑿子可左右釘刺,而手指則可以戳刺,當真是妙用無窮。
除了手中畢燕撾之外,其腰間又放着一杆兵器,但這杆兵器卻看樣子沉重得多。此兵器名叫禹王槊,長約丈八,杆長七尺,另外兩尺則分外粗壯,有碗口粗細,而前端八寸,則爲矛刺,鋒利無比。
這禹王槊,重大數百斤,前端矛刺作用自不必說,中不粗壯部分,則用於錘砸。
此人現在名叫安敬思,但他還有一個名字,便是大名鼎鼎的飛虎將軍李存孝。但現在他不叫李存孝,他的植入身份乃是被呂布所殺安敬遠的弟弟,名叫安敬思。
按照系統的一慣尿性,一般人物大多安排的身份都與歷史差不多,比如李存孝,是沙陀族,原名安敬思,拜李克用爲義父之後,才改名的李存孝。
而沙陀族,往前追溯幾百年,就是現在車師國一帶了。
李存孝身後兩騎,一個四十多歲,一身白袍,手持一柄長槍。號稱白袍史敬思。另一騎則是一個青年,大約十八歲上下,手持一柄花刀,腰懸一把鐵鞭。此人名叫史建塘,乃是史敬思之子。
演義之中,李存孝與史敬思都是十三太保之一,史敬思排行十一,李存孝最小,排行十三。
但經過系統的一番亂入之後,二人的身份大變,李存孝也就是安敬思,乃是車師國安敬遠的弟弟。而史敬思,則是車師國的老將,乃是李存孝的僕人。從原本的結義兄弟,轉變成了主僕。
不過史建塘的身份卻沒有變化,無論是演義,還是現在,都是史敬思的兒子。
李存孝遠遠望着交河城,興奮道:“史叔叔,你看,交河城在望,咱們很快便能見到兄長了!”
史建塘哈哈大笑:“少主自幼學藝,如今學藝有成,得以回國,當助首領振興車師!如此咱們西域便不用飽受蒙古的侵擾了!”
李存孝點了點頭,手中畢燕撾一揮,撾上手指頓時穿過路邊一個大樹,隨着畢燕撾的抽出,大樹也隨之斷裂:“咱們車師國弱小,一以前飽受欺凌,只有班定遠在時,我車師國才受人尊敬。如今我學藝歸來,誰也別想欺負我車師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