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猛將無數,朕都能爲你們找尋良師,但朕要先考校你們的。俗話說名師出高徒,若是朕隨意爲你們找尋師傅,日後若是墮了師傅的名聲,他們豈不是要怪罪朕?因此朕要先考校你們的才能,根據你們的能力,爲你們找尋良師!”劉辯目光如炬,看着一衆小將說道。
“我大漢真有使禹王槊的將軍,能教導我武藝?”常茂眼睛一亮,看着劉辯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君無戲言!”劉辯正色道。
“好,這可是陛下說的,那就快考校我們的能力吧!我都迫不及待想要見見我師傅了!”常茂揮舞着拳頭說道。
“不急不急,你們還有的玩!”劉辯哈哈大笑道。
常茂一聽,眼睛一亮無比興奮道:“玩?陛下想玩跟我們玩什麼?”
劉辯看着衆人沉吟道:“汝南多黃巾,幾年前朕覆滅袁術,袁術大軍要麼投降於朕,要麼投降了趙匡胤,要麼落草爲寇。當時朕於趙匡胤兵峰正勝,黃巾賊寇不敢肆虐,但經過這些年的發展,汝南的黃巾賊寇再次發展壯大起來。
趙匡胤那廝也精明得很,只發兵將其驅寒到了南陽。如今兩三萬黃巾賊子進入南陽,燒殺搶奪無惡不作!”
“可惡,黃巾賊子肆虐多年,到如今居然又死灰復燃,當真讓人可恨!”楊繼周揮舞着拳頭,一臉凶神惡煞道。
楊繼周長得與父親楊再興不同,楊再興長得威武不凡,說不上俊俏,但是威武霸氣。然而楊繼周長得卻是凶神惡煞,甚至相貌醜惡,與典韋有幾分相似,又善使雙戟,相比父親楊再興,卻跟典韋更加親近。
要不是楊再興早年就結婚生子,楊繼周認識典韋之時,楊繼周都有八九歲了。搞不好楊再興都要懷疑楊繼周到底是誰的兒子了。
“黃巾賊雖然可恨,但趙匡胤卻更加可恨,這明顯是趙匡胤的驅狼吞虎之計!”秦懷玉卻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劉辯不由得對秦懷玉刮目相看,劉辯以及他手下的臣子,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趙匡胤的別有用心,但秦懷玉這個小將也能清楚,這就大不一樣了。
劉辯看着秦懷玉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是!”相比常茂的直性子,以及楊繼周與自己熟悉的隨和。秦懷玉卻頗懂禮節,拱手說道:
“如今陛下已經掃平冀州,那趙匡胤肯定擔心陛下去攻打他,而南陽方面,對他的兗州以及豫州都有威脅。因此趙匡胤實行這如狼吞虎的計策,將汝南的黃巾賊子驅趕進入南陽,以求消耗南陽的實力,將來面對陛下的進攻,南陽方面的壓力,也會輕一些!”
啪!啪!啪!
劉辯拍掌大讚:“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見識,你分析的可謂一點不差。如今朕拿下冀州,正要休養生息,趙匡胤卻將黃巾賊子驅逐進入南陽,以求消耗南陽的實力,這卻也不失爲一條上策!
並且這些黃巾賊子無惡不作,野性難馴,根本不能招攬,甚至投降。他們此來,攜帶了足夠的糧草輜重,進入南陽附近的山林之中,時常下山劫掠,非常不好對付,可以說趙匡胤的計策成功了!”
“哼,黃巾賊子從袁術滅亡便躲藏起來,幾年下來應該糧草用盡纔是。如今卻攜帶了大量的糧草輜重,想必是趙匡胤故意爲之,甚至有過資助!”
一道年輕的聲音響起,劉辯視之,見是郭淮,便也不足爲奇了。郭淮乃是幷州大族子弟,如今年已十六,才能非常出色。
“根據錦衣衛傳來的情報,趙匡胤與黃巾賊寇,確實存在某種交易!”劉辯點了點頭道。
“黃巾賊子雖然可恨,但以南陽的兵力想要剿滅,可謂輕而易舉,如今南陽有兵馬八萬,劉裕爲都督,兼傅友德,甘寧,張遼,謝玄爲將,何懼區區兩三萬烏合之衆?只是這件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郭淮看着劉辯,眼中透着不解之色。
一衆小將一聽,皆連連點頭,南陽的黃巾賊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哈哈,跟你們的關係可大了!”劉辯哈哈大笑道:“如今朕暫時派兵馬保護百姓,將黃巾賊子圍困在大山之中,朕要考校你們的能力,想要讓你們前去剿滅黃巾賊子!”
一衆小將一聽,皆興奮不已。
頓時叫囂着現在出兵,剿滅肆虐南陽的黃巾賊子。
劉辯擺了擺手道:“現在尚且是寒冬臘月,南陽正值天寒地凍,出兵剿滅黃巾,可不是時候。更何況爾等衆人,可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出徵攻打黃巾的!”
“啊?那要怎麼樣纔有機會?”常茂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首先爾等衆人,要進行一場比試,前十名,方有機會出兵對付黃巾。並且年紀在十三歲之上,纔可以隨軍出征。不過在十三歲之下,能夠進入前十名者,也可出兵!”劉辯看着衆人解釋道。
楊繼周聞言鬆了口氣,他年紀不過十二歲,過了年才十三歲,若是十三歲之上者才能出兵,他就沒有機會了。好在還有個前十名的機會,他環視四周,目光落在了常茂身上,這些人當中,只有常茂是他的勁敵。
“看什麼看?這第一名我拿定了!”見楊繼周看向自己,常茂大叫道。
“嘁,你拜了好師傅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楊繼周不屑道。
“你說什麼?信不信老子我打的你屁股開花?”常茂揮舞着拳頭叫罵道。這句話是常遇春經常對常茂說的,常茂現學現賣,便對着楊繼周用了起來。
“爹爹都不打我屁股,你敢打我屁股?”楊繼周大怒道:“來,我們出去比比,看誰打誰的屁股!”
“等等!”劉辯制止了二人。
二人回頭看向劉辯,楊繼周說道!“陛下,你別管我,這小子太猖狂了,我今日非得教訓他不可!”
“誰教訓誰……”
常茂正去罵回去,劉辯冷喝道:“不得喧鬧!”
二人連忙閉嘴,但目光中,卻滿是敵意,劉辯不由得有些頭疼,這些孩子雖然是國家棟梁,但現在他們的性格還未成熟,不知道以和爲貴。若是處理不好,一輩子都是敵人。
劉辯環視衆人道,沉吟一番道:“你們之中,誰看誰不順眼,都可以站出來。”
衆人都沉默不語,擔心劉辯大怒,劉辯笑道:“你們別怕,朕不怪罪你們,小孩子嘛,難免會有矛盾,你們誰有矛盾,都站出來,朕讓你們決個勝負!”
聽了劉辯的話,衆人這才站了出來,三三兩兩,共有七八對孩子,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小七,去找幾根繩子來!”劉辯對楊延嗣說道。
“諾!”不過一會,楊延嗣找來幾根繩子。
劉辯取過一根,對着楊繼周,常茂說道:“你們過來,把手伸出來!”
二人一臉矇蔽,走上前來,伸出手臂,劉辯作勢便將繩子往二人手臂上套。兩個孩子本能躲避,劉辯臉色一沉道:“不許動!”
“陛下,別把我跟他綁在一起。”常茂一臉苦悶,望着劉辯,眼中滿是求饒。
“我稀罕跟你綁在一起?”楊繼周叫罵道。
“來人,找東西把他的嘴封起來!”劉辯冷喝道。
常茂連忙求饒:“不要不要,我們不罵了!”
常茂話多,若是不讓他說話,比殺了他還讓人難受。
“陛下,您不是說讓我們決個勝負嗎,幹嘛將我們綁在一起?”楊繼周鬱悶無比,看着劉辯目光中滿是不忿。
“呵,朕是說決個勝負,卻沒讓你們打架。”劉辯冷笑一聲,拍了拍繫好的繩索,冷聲道:“這個結複雜無比,只有朕會系,你們解開不要緊,但是過幾天朕要是看到這個結不一樣,定要你們的罪!”
常茂,楊繼週二人看着手臂上的死結,不由得臉色悽苦。這麼說,這幾天不得跟仇人同吃同睡?如此怎麼忍受得了?
劉辯又讓楊再興將他們站出來的孩子,手臂也綁在一起。劉辯看着衆人說道:“爾等皆是我朝廷棟樑之才。爾等父輩,一起並肩作戰關係可以說是親如兄弟。爾等卻互相視對方爲仇人?這還得了?
給你們五天時間,瞭解對方的好,化解矛盾,通吃同睡。五日之後朕再來看你們,若矛盾無法化解,便綁上一輩子吧。”
劉辯心知孩子的矛盾最好化解,玩幾天便好了,像楊繼周,常茂這種心高氣傲的。常茂又耐不住性子,過不了就好,無聊之下,肯定會主動跟楊繼周示好。
“爾等關係好了之後,朕便讓你們進行比試,到時候決出前十名,出兵南陽。戰場廝殺,可不同於兒戲,黃巾賊子雖然是烏合之衆,但爾等若不能同心協力,怎麼對付他們?”
劉辯看向郭淮,孫禮,秦懷玉等人道:“你們幾人深通兵法,朕稍後派人送來南陽黃巾賊子的詳細資料。你們每天抽出一個時辰,跟他們商量,講解,想想到時候怎麼對付黃巾賊子。”
“諾!”郭淮孫禮等人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