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帝只有兩個兒子,長子劉辯,乃是皇后何氏所生。兒子劉協,王美人所生。相傳當今皇后善妒,曾經因爲王美人懷了二皇子劉協而害怕失去正宮地位不惜下毒除去王美人。因爲何氏的哥哥乃是當朝大將軍手握兵權,勢頭正熾,靈帝也只好吃了一個啞巴虧。但是王美人被皇后毒死之前就已經生下了皇子協,爲了保護皇子協不受到皇后的毒手,靈帝便將皇子協放在董太后那裡由太后幫忙照顧。
皇子協聰明伶俐,深受董太后的喜愛。加上因爲靈帝對王美人的喜愛很深,對於王美人靈帝總是存在着一種愧疚感,這種愧疚感自然而然的成爲了皇子協登上大寶的優勢。
母憑子貴,如果任由皇子協登上了皇位,那麼何後的寶座肯定不保了。再加上,皇子協的生母可是何後毒死的,皇子協一旦登基爲帝那麼何後和皇子辯的情形就可想而知了,即便是何進手握衆軍也未必會好過。
爲了自己的兒子,爲了何氏的地位,何後必須將皇子協這個未知的危險剷除。
現在皇子協年幼,何氏一族還有何進作爲大將軍,所以皇子辯登基爲帝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雖然靈帝很想要自己的二兒子繼承大統,但是情形卻是不允許。趁着現在自己還有口氣,靈帝覺得自己必須爲他謀條活路。一開始靈帝是寄希望於蹇碩,於是就想辦法開設了西苑,並且藉着編練新軍的藉口奪去了何進的部分軍權。只是這條道路行不通,因爲就目前而言,西苑禁軍已經被世家所控制,靈帝此舉是爲他人做了嫁衣。既然分化何進兵權的舉措已經行不通,那麼該怎麼辦呢?
靈帝將目光瞄向了地方上的官員,恰好此時,範惜文以一萬軍隊打破八萬黃巾,絞首無數的塘報抵達京城。朝廷上下爲此鬧翻了,而靈帝卻從中看到了希望,人才啊。將範惜文的卷宗拿來一看,發現這人掌管樂安不足兩年就擁兵一萬,確實是個人才。不過靈帝還就擔心範惜文擁兵自重,於是親自出馬試探了下其人品,最後得到的結論是可以信賴。
所以靈帝這才放心的將劉協交給範惜文,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靈帝還是決定讓劉協化名爲劉玄,這樣一來即便範惜文真的想要擁兵自重,劉協也可以在靈帝派出暗中保護的王越的護衛下遠走大漠。
想起來,堂堂一代天子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還真是漢室的悲哀。靈帝雖然昏庸,但是他並不傻。他知道如今的漢室已經衰微,無論是哪個兒子做了皇帝都只會是一個傀儡,與其將劉協留在宮裡等着被人當工具,還不如讓他出去做個普通人,至少他還能夠保存自己的性命。
因爲範惜文的出現,歷史在這一刻徹底的出現了大變軌,所有的一切全部發生了改變,此時再也不是人們熟知那個漢末,至於會不會再有三國時代的到來,將成爲一個未知數。而此時範惜文也已經知曉歷史不再是自己熟知的那樣,心裡不免出現了一絲惶恐。一直以來,範惜文跟在歷史的後面雖然沒有撈到很多的好處,但是至少發範惜文覺得還是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樣至少範惜文還會有點歸宿感。這回全部變陌生了,範惜文還真有點不適應。
===========分割線=============以前看小說,總是把郭嘉說的是多麼的愛喝酒,一開始範惜文還是不以爲然,到現在範惜文才知道原來小說寫的還不夠啊。郭嘉起牀的時候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眼睛也有些張不開,可是在問道那酒香之後眼睛立刻瞪得老大,那一刻郭嘉表現出來的絕對是前所未有的精神。
這樣子,範惜文終於知道了,原來郭嘉還真不是一般的神,除了是因爲計謀厲害之外還有喝酒那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昨晚,兩人喝酒喝到最後,範惜文有些醉了於是開始滿嘴跑火車,說自己酒窖裡的酒是多麼多麼的好,那時候郭嘉就說如果要是範惜文長期給他提供剛剛喝的那種酒,那麼自己就願意拜他爲主,一開始範惜文還以爲郭嘉在說笑的,可是就在剛纔吃飯的時候郭嘉就要求範惜文兌現那個承諾了。
天知道範惜文昨晚喝酒醉了說了些什麼?不過白白得了一個王級謀士,範惜文那是高興的嘴也沒見邊了,於是就大方的答應了下來。可是接下來,範惜文就後悔了,大清早的郭嘉要喝酒。這還得了,周圍的那些親衛也看着範惜文,範惜文沒辦法又不好厚此薄彼。只好忍着痛要掌櫃的上酒,結果一餐飯就花掉了範惜文五十多兩銀子。
這有什麼辦法?誰叫他們都是範惜文的手下,不吃範惜文的吃誰的?雖然心裡把郭嘉已經升級爲酒鬼的級別,但是花出去的錢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了。不過,範惜文這五十兩銀子其實根本就花的不虧,先不說郭嘉這位王級謀士認爲範惜文是一個值得輔佐的主公,就說文嘉這位五等武者,那可是和陳到有的一比的猛人。當然最關鍵的是,和郭嘉他們一起來洛陽的還有一人,那個人叫做許褚。
許褚啊,那可是猛人啊,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猛將。曹老大兩大王牌保鏢,典韋、許褚。典韋這傢伙能單手博虎,在沒有任何裝備的情況下一人獨戰張繡整個軍團,硬是拖住了大半夜,死後都沒有人敢靠近。而民間還有什麼一呂二趙的武將排名口號,典韋排第三,許褚排第九,能力那是極其的強悍。最關鍵的是,他們兩人都是曹老大手下虎衛軍的統領,那支專門負責保護曹老大安全的部隊,完全就是以個人打架能力來計算的,典韋和許褚能夠擔任此統領那麼無疑是讓人放心的。
招收了一個文臣,附帶兩個武將,其中一個還是連羅貫中大大也濃墨重彩一番的人物,範惜文覺得這五十多兩銀子花的值。
吃完飯,範惜文就已經準備回去了,回樂安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去把許褚也帶上。既然知道許褚就在這裡那麼範惜文就一定得將他帶回去,這名將的名頭實在是晃得範惜文的眼睛紅溜溜的。
王凡因爲拜了師傅,所以現在還要到武館去叫上王越一起走,範惜文也就沒有要王凡跟着。只是帶着一個班的親衛和文嘉、郭嘉兩人去他們之前居住的地方,郭嘉他們來洛陽居然租了一間房子。看來這裡面的文嘉也是個有錢的主,不然就憑這郭嘉和許褚恐怕還沒有這樣的能力吧。
房子組在城南,範惜文等人一路走街串巷的,走了大半個鐘頭終於看到了房子的屋檐,然後又是七葷八拐的終於看到了門檻。才走到門口就聽見一聲聲的大喝從裡面傳了出來。範惜文和郭嘉相視一眼,然後推開門,走近裡面一看,許褚正在和別人比武。
叫聲自然是別人發出來的,許褚就像是在玩一樣,對方的兵器靠身就用力擋開,另外一個人總是無法對許褚造成傷害。看樣子許褚是因爲閒着沒事做,所以纔會喊了幾個鄰居來玩玩。
留下十二名親衛在外面站崗,範惜文和郭嘉、文嘉三人走進院子裡。
“奉孝,家年你們回來啊。”許褚看見了郭嘉走進來,於是出口打招呼道。而那個和許褚正在比武的小夥子見許褚分神立馬迎擊而上,手中的一柄長槍刺向許褚的左手臂,誰知許褚的後腦門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看也沒看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來勢洶洶的長槍,結果長槍連動彈一下也難做到。
“嘿嘿,小娃娃你還想偷襲我啊,哪有那麼容易啊。”許褚轉過身去對着小夥子說道,還露出滿嘴的白牙。那小夥子滿臉的漲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拔槍的時候用力過多的原故。“嘿嘿,好好的躺着吧。”許褚話音未落,小夥子就真的向後倒去,原來許褚在說話的時候就趁機將緊握長槍的手鬆開了,小夥子一個不妨就順着慣性對着後面摔仰下去,立馬四腳朝天。
“你,還耍賴啊。”小夥子摔了個四腳朝天,還躺在地上就埋怨許褚道。
“哈哈,就准許你背後偷襲,難道不准我耍賴啊。”許褚狡黠的一笑,然後很正經的說道,不過這樣子還沒有一秒鐘就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你的武功比我高那麼多,我不偷襲怎麼可能打贏你啊。不對,就算我偷襲還是沒有打贏你。”小夥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有些氣餒的說道。
“呵呵,你可比我年輕多了,總有一天你還會超過我的。”看見小夥子露出一副被打擊的形態,許褚怕他就此受了陰影,以後終生再難進步,於是開口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