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獲接受了劉閒以朝廷名義的冊封,放棄東農山向東退回了自己的地盤。
不久之後祝融的軍隊進入東農山,按照劉閒的命令停止了進攻。
南中之事至此告一段落,劉閒留下諸葛亮、文聘、魏延負責鎮守益州南部地區,令賈詡繼續坐鎮成都,令黃忠閻行率領所部兵馬退返荊州,他自己則帶着孫仁、典韋等回洛陽去了。
回到闊別已久的洛陽,劉閒在後院足足呆了五天時間,不理任何事務,只管陪伴自己的妻子。
隨後劉閒爲典韋主持了婚禮,所有在洛陽的文武官員鬧了整整一個晚上才消停下來。
第二天早上,劉閒吃過早飯之後準備去街上逛逛,哪知道才準備出門,典韋竟然就快步過來了。
劉閒呆了一呆,調侃道:“惡來,你可是新郎官啊!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典韋竟然流露出十分羞赧的神情來,一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劉閒呵呵一笑,不逗他了,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既然來了,就跟我一起去街上逛逛吧!”典韋點了點頭。
一羣人從府邸出來,走出府邸所在的安靜的街道,一片熱鬧喧囂的景象立刻映入眼簾了!
此刻纔是早上八九點鐘,眼前這條大街竟然就已經熙熙攘攘人流如織了,嘈雜的聲音立刻衝散了剛纔的寂靜,讓人感覺好像一下子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似的。
劉閒一行人沿着大街閒逛着,也沒什麼目的。
不知不覺間,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十字路口。
這時,許多好像是讀書人的人物正在朝右邊大街上趕去,人人都興沖沖的模樣,不知道是要去幹什麼?
劉閒好奇之下走到一個路邊小販面前,指着那些人問道:“老闆,這些讀書人這麼興奮,是要去幹什麼啊?”
老闆看了那些人一眼,呵呵笑道:“還不是急着去參加喬家小姐和諸葛家小姐舉辦的詩會啊!”
隨即壞笑道:“其實啊,他們不過是想借此機會接近那兩家的小姐而已呢!這位公子可能不知道,那喬家的小姐和諸葛家的小姐可美得不得了呢!
說她們是天仙下凡都不爲過,能與主公的夫人們一較高下呢!所以那些個讀書人巴巴地跑去參加詩會,其實就是那個,對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劉閒哈哈一笑,讚道:“老闆說得好!這話用得真是再貼切也沒有了!”
那老闆談興上來了,呵呵笑道:“不過也不怪那些個後生這樣趨之若鶩!實在是那兩家的小姐太過美麗動人!若我年輕個二十歲,說不定也要去湊湊熱鬧呢!
如果運氣好,得到了哪位小姐的青睞,那可就美了!……”
劉閒呵呵一笑,道:“我看老闆你也不老啊!大可以去湊湊熱鬧!如果運氣好,就能把那些讀書人給羨慕死了!”
老闆眼睛一亮,似乎被劉閒說動了似的。不過最終他還是擺手笑道:“老了!老了!公子取笑了!”
劉閒問道:“這個詩會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闆呵呵笑問道:“看來公子是纔來我們洛陽的吧?”
劉閒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老闆流露出恍然之色,當即獻寶似的道:“這詩會可說是我們洛陽現今最受大家關注的事情之一了!
聽說在之前主公府上的春節宴會上,喬家小姐和諸葛家小姐都有精彩的表演,驚豔四座啊!
可是這兩家小姐卻沒能分出個勝負來,所以她們便決定相約詩會,一來以文會友,二來也是比試的意思!”
劉閒呵呵一笑,調侃道:“沒想到她們竟然卯上了!這就像是那個誰說的,美女之間總是相互敵視的,不分出個高低來是絕不會罷手的!”
隨即對那老闆道:“老闆,多謝你告訴我這些,我也去湊湊熱鬧!”
老闆笑道:“我看公子器宇不凡,說不定能夠得到哪位小姐的青睞呢!那可就羨慕死旁人了!”
劉閒哈哈大笑,抱拳道:“謝老闆吉言!”隨即便領着典韋等人離去了。
一行人跟隨着那些讀書人往前走,耳聽見那些讀書人興奮議論的聲音,果然就如同那老闆所言,這些個才子都醉翁之意不在酒,去參加詩文大會是假,衝着那兩對姐妹花去纔是真。
不過劉閒對此倒是覺得非常正常,詩經裡不都說什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年輕男子渴望美女,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天性了!若是不渴望的話,那就真有問題了!呵呵。
不一會兒,劉閒一行人跟隨着那些如同急於在雌孔雀面前展現亮麗羽毛的雄孔雀來到了一座府邸外。
劉閒擡頭一看,感到有些意外,原來這座府邸不是別處,竟然是琰兒父親蔡邕大學士的府邸。原來詩文大會的地點竟然就在這裡!
衆人整了整衣冠,魚貫進入了大門。劉閒等人跟在衆人中間。
當劉閒他們經過門口僕役面前的時候,那僕役認出了劉閒,當即便要行禮。
還是劉閒反應及時一把抓住了他,小聲道:“我來看熱鬧的,你不要泄露了我的身份,也不要讓我老丈人他們知道。”僕役唯唯諾諾。
劉閒一行人走進了大門,跟着大家朝後院那邊走去。
突然,劉閒在人羣中看到了一個特別的身影,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
劉閒感到非常奇怪,要知道來這裡參加詩文大會的都是男子,這些傢伙都是衝着那兩對姐妹花去的,這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跑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隨即劉閒注意到那女孩子緊皺眉頭,顯得非常緊張的模樣,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準備參加高考面對命運審判的高三學生似的。
不一會兒,劉閒他們便來到了後院池塘邊的一處開闊的草坪之上。
此刻草坪上已經擺上了許多的案几座位,到場的人們紛紛在僕役婢女的指示下進入位置就坐。
劉閒特意在那少女旁邊坐下,四下看了一眼,發現這能容納五六百人的場地此刻已經坐下大半的人了。
而此刻還不斷有人進來,只怕這片場地不見的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