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2章:張文遠VS符存審
孫靈明大老遠從原來趕來,爲的就是和孔鵬一戰,所以這一戰不可避免。
但是孔鵬可不是一個人,除了有唐軍的支援之外,他還有兩個實力極強的義兄,王獅和王象。
第一次攻打風陵渡時,呂布和孔鵬大戰了一天一夜,而在孔鵬被呂布糾纏分身乏術期間,就是這王獅和王象兩人打亂了秦軍的部署。
孔鵬被呂布纏住,這麼好的機會,張遼自然不會放過,於是親領任鄙和、嬴華等將參與進攻,卻不想竟被王獅和王象兩人所敗。
張遼和嬴華聯手,也依舊被王獅所敗,而任鄙也被王象所擊敗。
若不是王獅不認得張遼,在加上張遼又帶着面罩,恐怕張遼都有可能戰死。
張遼等人敗退後,單靠士兵自然無法擊敗王獅和王象,而這兩人又衝亂了進攻秦軍的陣勢,這才使得唐軍守住了風陵渡。
所以,想要奪取風陵渡,孔鵬只是最大的障礙而已,而王獅和王象的危害也同樣不小,必須要同生死對付他們三人才行。
第一次的失敗,是因爲完全不瞭解對手,吃過一次虧的張遼自然不會再吃一次,所以對於接下來的安排自然極爲謹慎。
現在孔鵬已經有孫靈明對付了,張遼只需想好對付王獅和王象的人選,不讓這兩人干預孫靈明和孔鵬的大戰就行了。
呂布雖被孔鵬擊敗,並且負傷,但傷勢並不算太嚴重,依舊可以參戰,由他出手的話,牽制王獅王象中的任何一個都行。
至於獅象之中的另外一個,張遼決定交給亞瑟對付。
作爲秦軍第一女將,亞瑟的實力有目共睹,而且深不可測,至今都沒有完力發揮過,由她出手對付其中一個不成問題。
亞瑟還留在函谷關,而函谷關的軍隊又歸屬張遼麾下,所以張遼在向洛陽求援之前,就直接下令將亞瑟給調過來。
亞瑟還在孫靈明之前抵達,而當孫靈明抵達之後,張遼也已經做足了所有的準備。
“據可靠情報,左馮翎太守宇文泰所領的一萬援軍,最多還有兩天就要抵達風陵渡。”
中軍大帳內,張遼指着地圖沉聲道:“一旦讓這一萬大軍進駐風陵渡的話,攻取風陵渡的難度也就更大了,故兩日之內必須攻破風陵渡。”
孫靈明、呂布、亞瑟、任鄙、嬴華、曹性、郝萌等將皆齊聲道:“諾。”
次日一早,在張遼的率領下,秦軍三軍齊動,氣勢洶洶的往風陵渡殺去。
時值十一龍潛月,關中氣溫驟降,寒風凜冽之下,未曾降雪,就已凍住了黃河。
黃河河面結冰,船不能行,卻可供人行走,但這對於秦軍而言卻並不是好事。
若是黃河河面未結冰的話,秦軍完全可以用船運輸士兵,這樣反而更快也更方便。
可一旦結冰的話,那就只能從冰面上走過去,而這無疑限制了秦軍的過河人數。
黃河冰層還不算厚,一旦人數國多了的話,很大可能會壓裂冰層,所以秦軍過河必須要控制人數,而且還必須分散開來才行。
張遼經過上次的失敗後,已經總結除了冰層的承受人數,大概在五千人左右,再多就會承受不住而斷裂,所以這次秦軍初次進攻的陣容是四千。
寒風中,孫靈明、呂布、亞瑟等將領,領着四千精銳在黃河東岸列陣,餘寒風中靜靜等待着張遼的軍令。
由於氣溫驟降的緣故,秦軍也進行了緊急換裝,把封存在倉庫內的棉衣,全都給送往了前線。
張遼所部離洛陽最近,也是最快收到棉衣的一部,李靖所部則稍次之。
至於遠在涼州的的霍去病衛青所部,早在出兵之前就已經備好了棉衣,畢竟這次出兵就肯定會在關中過冬天,沒有棉衣的話,凍都凍死了,哪還能和唐軍作戰啊。
現如今能冬戰的諸侯並不在少數,除了秦國之外,唐、楚、蜀、吳、宋等富裕之國,也都有冬天作戰的能力,只是不可能有秦軍這等財力,讓二十多萬大軍都穿上棉衣。
至於魏隋這樣的窮國,夏天打仗都缺糧少彈,自然是沒有冬戰的能力的,畢竟棉衣的價錢也不便宜啊。
秦軍並不缺少棉衣,所以黃河邊的四千精銳,都是內穿棉衣,外套鎧甲,而且還穿着棉布戰靴。
這身配置光看上去就比原先臃腫的多,行動能力也遲緩了些,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的戰鬥力。
“張將軍,怎麼還不進攻?”孫靈明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
張遼往了眼上游方向,不緊不慢道:“不急,在等等。”
孫靈明是個急性子,聽到這話更加焦躁道:“還等什麼呀,這大冷天的,在這麼幹等下去的話,可是會影響將士們的戰力的。”
“急什麼急,一會有你仗打,文遠這麼做肯定有打的道理。”呂布冷哼道。
話音剛落,就有探子來報。
“報……啓稟將軍,不出將軍所料,黃河上游果然還未結冰,並且被唐軍截斷囤積了起來,目前遺留正在上游的數百唐軍,已被郝萌將軍率軍殺散。”
“什麼?”
孫靈明、亞瑟、呂布等將紛紛驚呼了起來,眼中全是震驚之色。
黃河上游還未被凍結,可的水卻被唐軍給堵住了,其目的不言而喻,肯定是想要對下游的秦軍實施水淹之計。
就這麼幾天的儲水量,也引發不了多大的洪水,自然淹不到東岸的所有秦軍,但若在秦軍進攻時決堤放水的話,進攻的這四千將士肯定是有去無回了。
一念至此,孫靈明呂布亞瑟等將紛紛冷汗淋漓,暗道:好險好險。
秦軍一旦進攻的話,其他的將領暫且不論,但孫靈明、呂布和亞瑟三將肯定是要過河。
大水一來,雖不可能淹死他們三個,但士兵肯定會被全都沖走,到時候難道要他們三個獨戰唐國萬軍嗎?
“這個符存審還真是夠難纏的,竟打算用水攻之計來對付我軍,若不是文遠你謹慎的話,這次怕是危險了。”
呂布一臉後怕的說道,畢竟他還有傷在身呢,這要是被隔絕在河對岸的話,哪怕是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