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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操不得不向陸安妥協時,陸安此時卻是已經在完成一個他自己以前許下的承諾,在他出徵之前,他說了無論如何,他都會娶孫尚香過門,現在回軍了,卻是不好再讓一個少女等下去,所以,在處理完一些十分緊要的事務之後,他便立刻找人去孫家下了聘禮。
因爲早就和孫家通過氣的緣故,這之間自然是沒有任何的障礙,而且也不知道孫策是怎麼想的,沒兩日,他就爽快的把妹妹送上門了,甚至雙方都沒有大宴賓客,只是簡單的進行了一個小規模的酒宴此事就算過去。
這讓陸安覺得省心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對不起孫尚香,畢竟,當初他娶其他幾女過門時,都是大肆操辦了一番,到了孫尚香這兒,卻反而搞得這麼隨意,也不知道孫尚香知道後會不會難過。
不過好在孫尚香一點也不在乎那個,反而主動寬慰他道,是她自己的大哥不太好意思面對他,所以決定一切從簡,陸安聽罷,也就沒再說什麼,反正,宴客只是種娶對方過門的形式,有沒有並不是最重要的,他自己在日後總不會虧待了孫尚香便是。
時光苒荏,很快的進入了十一月末,陸安回軍也快一個月了,此時秋季已經過去,天氣也便得微寒起來。
在州牧內府的院子當中,陸安此時正和自己的一干妻妾安逸的坐在邊上的小亭子裡,遠花園處的一場比鬥,神色中充滿了欣賞之意。
而在陸安的目光所望之處,卻是上演着一場巾幗大戰,兩個絕色的俏佳人正各自拿着一把長槍和長戟,進行着一場武藝的切磋,兩人雖然長相大爲不一樣,但同樣英姿瀰漫,若從遠處時之間很難分辨出她們之間誰是誰來,不過若是仔細點瞧的話,還是可以女的裝扮上有着極大的不同,因爲這兩個絕色佳人,一個挽起了頭髮做婦人打扮,而另外一個則是長髮垂下,顯然還屬於少女。
在兩個佳人爭鬥間,時不時可見到那散發成實質的光澤在她們各自的兵器上揮舞着,帶起的那滲人的破風聲,這般氣勁,怕是讓這世間大多數的男兒要羞愧死。
“夫君,尚香妹妹和玲兒都很厲害呢!”貂蟬正站在陸安的右手邊,滿臉興奮的中的比鬥。她本身也是尚武之人,而且身手不弱,不然當初也不會在滎陽之戰時幫了陸安大忙了,所以女切磋,竟然頗有幾分躍躍欲試之感。
“夫君,尚香妹妹和玲兒爭鬥的兇險,你快阻止她們吧,要不等會出現誤傷就麻煩了!”不同於貂蟬的興致勃勃,蔡琰則是些心驚肉跳,連忙向陸安開口道。
“琰兒不必擔心,她們兩個都屬於一流的武者了,武藝到了這般境界,只是切磋的話,是不會有誤傷的。”陸安摸了摸蔡琰的小臉,輕輕笑了笑道。
所謂外行,內行,蔡文姬不通武藝,覺得兩女兵器寒光閃閃,一招一式之間十分兇險,但作爲天下有數的高手,陸安對於武之一道有着十分充分的瞭解,孫尚香和呂玲綺兩人的武力分別爲八十七和八十八,如果不是生死相搏的話,是能夠在關鍵時刻收住手的,因爲武力到了這種程度,對於自身力量的操控已經達到了十分細微的階段,出招和收招都能夠在瞬間完成,所以,陸安絲毫都不擔心兩女之間的切磋會傷到對方。
“這,真的沒事嗎?”中兩女的兵器相互交叉冒出絲絲氣勁,偶爾甚至從各自身上的要害旁邊擦過,蔡琰依然有些害怕。她一向良善溫柔,最怕的就是這種打打殺殺。
“放心好了,如果她們若是真的鬥到那種要出現傷勢的地步,爲夫自然會阻止!”見蔡琰依然有些憂心,陸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那,那好吧!”見陸安信心滿滿,蔡琰卻是沒再言語,雖然她對武藝之事一竅不通,但出於對自家夫君的信心,卻是把心中那些許的擔心放了下去。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陸安所說的一樣,兩女在場中的鬥爭雖然激烈,但實際上都只是點到爲止,互相鬥了一會,在各自有些氣力不濟的時候,便都收了兵器,雙雙退了開來。
“厲害,我活了這二十餘年,今天總算知道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鬚眉了,香香,玲兒,你們真的讓我大開眼界!”陸安見狀,當下便走上前去,帶着幾分誇讚的道。
“哼哼,那是自然!”孫尚香拱了拱自己的小鼻子,帶着幾分傲嬌的道。她的性格一向是這般的颯爽,哪怕都已經嫁爲人婦十數天了,也絲毫沒有一絲改變。
“兄長過獎了,這天下間高手不計其數,玲兒還差的很遠!”比起孫尚香表現出的喜色,呂玲綺則要沉穩的多,她只是拱了拱手,十分平靜的道。
“不能那麼說,單以女子來說,你們的武藝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陸安笑了笑,又道。
“玲兒的目標是要成爲像父親那樣在戰場上橫行無阻的無雙武者,而在戰場上是沒有男女之分的,所以,玲兒的武藝還需要多加磨練,以後還望兄長多多教導一番!”呂玲綺道。
“嗯?”陸安聽罷,神色微微的一蹙,他此刻才發現呂玲綺的情緒有些不對,從她搬進來的第一天起,陸安就隱隱覺得,呂玲綺從來都是板着一張面孔,很少笑,而且每日裡除了練武還是練武,今天又聽到她說出日後想要上戰場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呂布之死的影響。
心中思忖着,陸安口中卻是故意說道“女子習武,多是用來強身,征戰沙場,自有男兒上陣,玲兒你不必如此強迫自己!”
“不,兄長,我的父親是天下無雙的呂布,父親雖然亡故,但我身爲呂布之女,絕對不能墜落了我父親的威名!”呂玲綺堅定道。其實她還有最重要的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她想要練就出一身更好的本領,將來才能夠有親自對曹操進行復仇的機會,只是礙於陸安此時還和曹操那面上的盟友關係,不好直言罷了。
“果然是受到了呂布之死的影響,這怕是因爲父母皆亡故了,所以一時想不開,有些偏激了!”
聽着呂玲綺那副強硬的語氣,陸安心中立刻就將呂玲綺的心思猜的八九不離十,不過一時之間他卻是也不好勸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嘆道“人各有志,玲兒你自己根據自己本心走就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活的開心一點!”
“玲兒多謝兄長關心!”呂玲綺臉色依舊平靜,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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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見狀,只能微微的搖了搖頭,希望這女孩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恢復過來吧,不然老是這樣緊繃着一根弦,怕是日後會性情大變。
“大人,牛將軍在外院大廳求見!”就在陸安欲陪着幾女再待一會時,從遠處有一個丫鬟匆匆跑了過來,稟報道。
“額,那我先去處理些事務,稍後再來見你們!”陸安聽罷,朝着幾女打了個招呼,便往外面走去。
牛大人就是牛娃,他現在雖然是陸安的親衛隊長,但因爲是男身自然是不好進內院,未經傳召的話,就算有事,也只能通過內院的丫鬟來稟報。
來到外院的大廳,陸安便娃坐在那邊等候着,見到他過來,牛娃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行禮道“參見主公!”
“不必多禮,有什麼就說吧!”陸安揮了揮手,輕聲道。以往的少年好友變成上下關係,放在一開始陸安還不習慣,但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就漠然了,而且,以他現在的身份,確實也不太好再和以前一樣和牛娃稱兄道弟,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
“張遼三人的家眷已經被黃忠派人從淮南送過來了,現在全在官驛等候,根據主公之前的吩咐,卑職特意先來稟報主公一聲!”牛娃拱了拱手,道。
“呵呵,終於來了!你派人去告訴張遼他們,讓他們去驛站把自己的家眷接過去,今天讓他們先團聚一日,明日再到府邸來找我述職!”陸安微微一笑,開口道。
提起這事,陸安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暗爽,自從他發了書信給曹操之後,沒過多久,黃忠就給他發來了書信,說曹操派人把張遼等人的家眷送到淮南了,雖然不知道曹操那時是什麼心情,但想來心裡一定恨死他了,畢竟對方不顧自己的名聲用了一次威脅的伎倆,卻被他從中破壞,落個裡外不是人,放誰心裡都鬱悶得緊。
“是!”牛娃拱了拱手,便躬身告退。
“嗯,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麼下一步就應該給張遼三人一個合適的職位了!”待得牛娃走後,陸安一個人坐在大廳裡,稍稍思慮了一下,心中便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