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馬超從益州山巒中衝出,劉峰親自領兵去迎接,而後劉峰便駐守在了南郡。之後令趙雲,太史慈領三萬人馬進軍零陵郡,剩餘十五萬人馬皆停留此處。命令下達之後,十五萬人馬當即整頓南下。同時令馬超,太史慈五萬人馬原地鎮守,休整。
祁陽城一戰消息傳出,天下諸侯大震!蒯良,蒯越兄弟二人名聲一時無二。
趙雲,太史慈接收張允剩餘一萬人馬,同時斬殺袁術三千人馬,降服六千人馬,總人馬共計四萬六千餘。奉劉峰命令,大軍原地不動,一方面對一萬多降卒進行訓練,另一方則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祁陽一地,處於整個荊州的中部,鎮守於此,則將整個荊州劃分爲二,以此爲基點,劉峰人馬可以不斷南下,不斷蠶食劉表領地。形成兩道防線,極爲穩妥,同時隨時東望袁術,曹操紛爭。
“主公,主公!”消息傳回零陵郡城,劉表看了消息之後,當即昏死過去。
蔡瑁大驚,連忙將信函接過,一翻查看之下,大驚!八萬人馬全部慘死!張允和袁術同時中了劉峰的計謀,那蒯良根本未死,與蒯越私通劉峰,導致兩軍一翻慘烈大戰,卻讓那劉峰憑空得利!
一衆將士看了信函之後,皆是面色慘白!荊州連續兩敗,前次損失五萬人,這次損失八萬人,現今荊州不過兩萬人馬,荊州已然元氣大傷,朝不保夕了!雖然看到信函後面提及這一切乃是蒯氏兄弟所爲,只是此時衆將士已經沒有了怨懟,咒罵的心思,各個心思思索,現今荊州僅僅剩下兩萬人馬,面對劉峰十八萬人馬,荊州前途如何?
一些人隨着主公劉表暈了過去。
“老爺,老爺!”一陣啼哭之聲響起,一個婦人滿面淚痕,抱着一個五六歲大小的孩子,滿面悲傷。
□□一個老人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姐姐,姐姐,主公還未曾醒來嗎?”蔡瑁走了進來,低聲詢問道。
這婦人正是蔡夫人,她看向蔡瑁,一雙眼睛哭的紅腫:“沒有,弟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蔡瑁看了看□□躺着的劉表,深深一嘆!
蔡夫人對於自己這個弟弟十分熟悉,見他這副神色,便知道他定然有了辦法,當即催問起來。
蔡瑁看了看劉琮,緩緩道:“當今之計,只有降了劉峰!”
“什麼?”蔡夫人驚呼一聲:“降了劉峰?那琮兒怎麼辦?荊州這富饒土地……”
蔡瑁猛的揮了揮手,嘆聲道:“姐,你還不明白現在的形勢嗎?劉峰十八萬大軍壓境,我們僅僅兩萬人馬,而且是軍心全失的兩萬人馬,我們如何抵抗?蒯良,蒯越二人將我們玩弄在鼓掌之中,現今他們投靠了劉峰,可以說劉峰對於我們荊州十分熟悉,我們怎麼戰?只怕是逃都沒有機會逃?”
蔡夫人聽的蔡瑁這樣說,哭泣聲頓時止住,她放開懷中的劉琮,拉住蔡瑁的手,叫道:“那我們怎麼辦?”
蔡瑁看了看劉琮,方纔對蔡夫人道:“聽聞劉峰此人十分仁慈,我們降了劉峰,劉峰必然善待姐姐,少主。或許一生衣食無憂。”
聽了此話,蔡夫人猛的哭了起來。她這一生,雖然是劉表內人,不曾參政,但其本身身爲荊州大族小姐,劉峰雖然爲荊州牧,對其卻也十分客氣,十分尊敬,否則也不會對蔡夫人一些對劉琦不利的舉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頤指氣使,哪裡能夠承受的了成爲階下之囚的待遇?
蔡瑁又是一嘆:“姐姐,爲琮兒考慮考慮吧!我們將兩萬人馬送於劉峰,劉峰必然厚賜於我們,現在琮兒還小,日後或許有所成,姐姐並非沒有再次風光的機會。但若是現今惹怒了劉峰,被劉峰帥大軍攻破了城池,那個時候我們再降,想想日後琮兒還有出頭之日嗎?只怕這一生都將被囚禁起來,更或者因爲某個莫須有的罪名便即殺了頭!”
“啊!”聽到蔡瑁此話,蔡夫人身子頓時顫了顫!她看了看還有些懵懂的幼童,不由的悲從中來,抱緊劉琮,放聲大哭起來。
劉琮不知道娘爲什麼要哭,但被蔡夫人抓的甚至疼,忍不住也哭了起來。
蔡瑁被蔡夫人和劉琮哭的心煩,忍不住提高了嗓門:“姐姐,現今主公昏厥不醒,萬事都需要您來拿主意,我荊州幾十萬百姓,兩萬將士的性命可全都在你的手中了,猶豫不得,拖延不得啊!”
蔡夫人用力擦了擦眼中淚水,身子隨着抽噎而微微顫動:“你拿主意就好了!”勉強說完這句話,再次哭了起來。
蔡瑁長聲一嘆:“好吧!”說罷,轉身離開。看着蔡瑁離開,似乎已經看到荊州已經臣服,蔡夫人再次大哭起來。
“報主公,蔡瑁求見!”劉峰人馬緩緩前進,劉峰聽從徐庶言語,大軍緩行,不急速行軍,每日行走五六十里便即紮營,果然在第三日上,荊州人士送來了降書!
看罷降書,劉峰哈哈大笑,隨即將降書交予衆將士傳閱!
衆將士看過之後皆是一臉喜色。荊州無條件投降!
蒯良,蒯越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上前一步:“主公,那蔡瑁着實是一個卑鄙小人,此人爲劉表妻弟,不爲荊州百姓謀福利,不全心輔佐劉表,卻只爲個人謀求利益,這等小人該殺!”
劉峰微微一笑,聽着兩人將話說完。那蔡瑁是個什麼樣的人,劉峰從影軍口中已經得知,此人確實該殺,不過不是現在。他看向徐庶,拿下荊州,令袁術,劉表大敗蒯氏兄弟居功至偉,他直言拒絕不好。
徐庶當即說道:“不錯,此人該殺,不過現在卻不是殺他們的好時機!草帽身爲降將,若是此時殺了此人,不免在天下人面前留下一個主公斬殺降將的惡名!再者,主公豈是那劉表可以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