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遍就說一遍,我還怕你不成?我兄長……”
“煬兒!還不住嘴!你當心害了你大哥!”見傅煬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再說一遍,傅青忙不迭的制止。
傅煬這孩子傻,傅青卻不太傻,若是有傅青阻攔傅煬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劉峰一擺手讓兵甲將傅青帶下去先關押起來,不急着處死他。被兵甲扭送下去的傅青衝着傅煬大喊:“煬兒,莫要說關於你大哥的事,劉峰此人‘陰’狠歹毒,萬不要着了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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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青兩番喝止,傅煬這才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不敢再輕易言語,只是斜眼看着劉峰。
“傅兄,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劉峰微笑看着傅煬,其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憑什麼告訴你?”傅煬不懼強權的反問劉峰。
劉峰突然想笑,這傅煬雖說傻了點,卻也是有骨頭的男人。“那我便告訴你爲什麼,因爲我可以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你那些小手段在我面前便如豎子玩泥,幼稚得很!”傅煬總是覺得自己手段夠狠辣的了,視奴隸的‘性’命爲無物,可惜若是他知道當初在安定郡劉峰是怎麼折磨林家的兩個兒子,恐怕他會覺得自己在劉峰面前連徒孫都算不上,劉峰纔是折磨人的祖師爺。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傅煬沒見過劉峰折磨人,所以下意識的將劉峰歸類於那些‘抽’鞭子的莽夫。“有本事便使出來,光說有何用?”
一聽這話劉峰樂了,以前那些沒被劉峰用過刑的人都是這般不屑一顧,可是大刑加身之後才知道惹到劉峰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不過劉峰可不想對傅煬用刑,說到底劉峰不過是個‘毛’沒長齊的孩子,對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用刑劉峰可做不出來。不過劉峰就算不用刑也可讓傅煬就範,當下讓守‘門’的虎賁軍將在安定郡候在自己身邊觀看過自己對林家兩位公子用過刑的兵甲喚來。不多時兩名兵甲便在虎賁軍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堂,對劉峰行了一禮:“殿下找屬下有何事?”
劉峰衝傅煬努了努嘴:“告訴他,在安定郡我是怎麼折磨林家兩位公子的。”
這件事已經在兵甲弱小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本來過了這麼久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心傷剛好卻又被劉峰給勾了起來,一時間又如身臨其境,林家兩位公子的慘叫聲不絕於耳,細汗密佈額頭。兵甲神情的變化都看在傅煬的眼裡,此兵甲不似作假,傅煬心中開始犯起嘀咕來。而傅煬心虛的表情也是落到了劉峰的眼中,嘴角微微上揚,到底是個孩子,比起傅青的老謀深算,善於僞裝還差得遠。若是連此等豎子都對付不了,劉峰也妄來這個世界走一遭了。
“火燒‘肉’大刑,顧名思義就是用火燒‘肉’,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燒‘肉’這麼簡單,先用解腕尖刀從其腳尖緩緩切開,讓其皮‘肉’分離,完好無損的將整隻腳與腳皮分離,待一隻血淋淋的腳沒有任何保護的暴‘露’到空氣中後,在用燭臺放在‘肉’上烘烤,待整隻腳被烤熟後,再換另一隻腳,前提是受刑人不會因爲疼痛而昏過去。絕頂大刑,先用針線將其嘴巴縫起來,避免受刑人因爲忍受不了大刑帶來的痛苦而慘叫出來。待將整張嘴都縫合,受刑人無法喊叫出來後,用解腕尖刀沿着天靈蓋緩緩劃開一圈,然後再用鑿子沿着傷口慢慢鑿開,將其天靈感完整的取下,若是受刑人還活着,便在其暴‘露’出來的腦子上澆注燒開的羊膏,把鮮腦煮熟,隨之受刑人的生命也就結束。”兵甲描述起這兩個大刑沒有過多的動作或者表情,只是略有些害怕的說着,可越是這樣卻越達到了讓人恐懼的效果,不得不說這兵甲倒是個講恐怖故事的好料。74435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