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尋思,陳宮道:“我軍可以並分兩路,一路做誘餌,那納新不過孤身一人,只需要將此人看守住,同時多造聲勢,必然導致此人以爲我軍主力再次,待敵人發難,我大軍隨後一舉殺出。”
司徒空補充道:“我軍完全可以用塔克軍作爲誘餌。塔克鐵甲沉重,踏地之身極沉,極易造成大軍出行假象。而且馬匹多些,一面擂鼓前進,可以對那人稱之壯大我軍聲威。”
聽到司徒空後面一句話,劉峰雙眼頓時一亮。兩人前面所說的話正是他心中所想,塔克軍正是最佳的冒充大軍的士卒,一方面完美的完成計劃,另一方面塔克軍足夠自保,不會有太大傷亡。而擂鼓一計大妙,即便是那信使懷疑,也可以說是壯大聲勢,同時傳達聲威,憑藉此聲勢影響何慶大軍。凸顯出自己救援的心意。
同時對於何慶的埋伏大軍來說,同時暴露出劉峰自己的大軍,對何慶埋伏的軍方極其有利,想必那信使定然暗中高興,不會多想。
劉峰大軍原本並無傷亡,在臨縣休整不過是空出時間讓何慶,牟芳兩方狗咬狗,早已經做好了行軍的準備,僅僅一個時辰的時間,劉峰大軍便安排妥善,大軍迤邐出行。
那信使被包夾在由特米爾帶領的前鋒軍中,劉峰以保護信使爲名讓特米爾將信使待在其左右。那信使雖然四處不見劉峰,但想到劉峰作爲大軍主帥,自然位於後軍,而且是衆多親衛守護,自然不可能位於大軍的最前方。
劉峰藉助望遠鏡將那信使的一切舉止看在眼中,同時藉助望遠鏡之利前方有什麼埋伏可以提前發覺,即便是對方技高一籌,但是憑藉着領先對方科技的力量,劉峰也足以瞬間將局勢翻轉。
那信使一路上指指點點,自言從某處某處走可以避開何慶大軍的埋伏,暗中將劉峰先鋒軍冒充的大軍引入到何慶的埋伏中。
劉峰心中冷笑,他將對方的一切全然看在眼中。暗中調動軍馬做好準備,隨時發出雷霆一擊。
很快,大軍到達一處山谷,這山谷遠遠看去一片迷茫餓,而且谷口狹小,正是埋伏的最佳地點。
那信使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喜色。對特米爾叫道:“將軍,這是一條近路,從這裡進入後就可以直至晉陽城後,將軍快加快行程。”
特米爾看了信使一眼,雖然他不懂兵法,但見前方地形險要,也知道前方是最佳的埋伏地點,但是想起劉峰親自對他吩咐的話,他微微點頭,似乎沒有任何察覺一般,道:“好,既然如此,我們快點進入。莫讓何慶那賊人攻破了晉陽城。”
那信使面色微變是,隨即小聲道:“是啊,是啊!”
特米爾雖然不如一般漢人那般聰明,卻十分乖巧的聽從着劉峰的安排,若是能對那何慶侮辱一翻,戲耍一下信使亦無可厚非。此時,特米爾一個近兩米高,一臉忠臣威猛的大漢,本來言辭一般,結果恣意戲耍着一個言辭犀利的謀士,特米爾難得享受這種感覺,不由的口中不斷念道:“那何慶真不是東西。”
信使臉色頗爲難堪,勉強擠着難堪的笑容。
特米爾譏諷的言辭懂的不多,嘴裡便一直乾巴巴的念着“何慶不是東西。”雖然如此,卻也自得其樂。
信使心中發狠,一旦進入山谷後,我叫你再叫,必然親自割下你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