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錦衣衛回報說蹇碩被曹操等人堵在宮中還死戰不退後,呂布冷笑連連。
你以爲你是某國電影裡的隔壁老王?
看到女主老公回來了不走,居然還要躲在廚房裡繼續完成未競的事業?
不對不對,蹇碩哪有那功能!他缺部件啊!
蹇碩:“對不起,我不配!”
想到這呂布笑着搖搖頭,好像已經好久都沒看過這東西了啊!
回想起當初和室友一起看電影時的那些歲月,呂布不由得感慨萬千。
有得必有失,呂布失去了使用現代科技、觀賞精彩影片的機會,卻換來了貂蟬、劉慕和蔡琰三位如花似玉的嬌妻,這買賣怎麼算都不虧啊!
但現在還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洛陽城馬上就會成爲一個風暴漩渦,呂布還得抓緊脫身才是!
“與羅文和千麟聯絡的如何了?”呂布出言問到。
“啓稟主公,二位將軍都已受命。”曹少欽回答道。
“如此便好,張讓那邊如何了?”呂布再度問到。
“請主公放心,張讓一直待在府上,隨時可以將其帶走。”曹少欽拱手道。
呂布聽後點了點頭,顯然對曹少欽的回答很是滿意。
此時的呂布站立原地,天龍破城戟緊握在呂布手中,身後的披風無風自動,頗有些無裝勝有裝的氣質。
在無裝勝有裝這一點上,國內有多位集大成者。
其中幾個有代表性的人物:
有錢?我不在乎這個,我懷念的永遠是當初拿十一塊工資的時候;
小意思?不不不,誇張了,中等意思吧!
北大?嗯……還行吧!
漂亮不?能幹不?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幹,也不知道她漂不漂亮!
看看,這纔是真正的境界!
在裝β的這條漫長道路上,呂布覺得自己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曹操等人奮力的朝着甘泉宮所在的方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荊嗣武勇過人,一杆鳳嘴梨花槍舞的密不透風,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頭。
這些將士可謂是過了一把癮,在皇宮中縱馬馳騁,直殺的人頭滾滾,血流成河,什麼時候有過這種事?
荊嗣護衛着曹操一路衝鋒,但凡敢與阻擋的西園敵兵,直接被荊嗣一槍挑死,或是將大槍掄圓了硬生生砸飛出去。
在荊嗣的護衛下,曹操揮劍奮力砍殺,一路上倒也將十餘個西園士兵斬於劍下。
皇宮的白玉石階前被雙方士兵密密麻麻的堆滿,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出槍便是槍槍入肉。
一時間白玉石階前血流成河,尚有餘溫的熱血順着石階往下流淌。
雙方士兵的屍體,或是滾落石階,或是就地疊加,漸漸的竟是築起了一座屍牆。
但由於荊嗣等猛將的衝殺,倒地的屍體大多都是西園校尉部的士兵。
西園的士兵目光復雜的望着屍牆,那一個個昔日同吃同住,一齊歡笑的同伴,轉眼的功夫便已永世相隔。
西園的士兵怕了,他們真的怕了,敵軍那一個個驍勇無比的斬將,壓根就不是他們能夠阻擋得到!
在西園士兵驚恐的目光中,荊嗣等將跳下戰馬大步前行。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扔掉了手中的兵刃,捂着腦袋跪在了地上,一時間再無人敢上前,許多西園士兵都是效仿此人,將手中兵刃棄掉跪倒在地。
就在這時,領兵趕來的蹇碩正見到這一幕。
本就怒氣未消的蹇碩見此更是怒不可遏,直接便拔劍砍倒了數個西園士兵。
蹇碩怒喝道:“將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都給吾斬了!”
魚俱羅聽後急忙勸道:“不可!”
聞言蹇碩怒道:“爲何不可?你是上軍校尉還是吾是?這些都是吾的部下,與你何干?”
魚俱羅聽後默默的閉上了嘴,再也沒有多說半句。
蹇碩下令後,曹操等人倒是也沒攔着,冷眼看着蹇碩將一衆降兵屠戮一空。
而後曹操笑道:“呦呵,上軍校尉好大的威風啊!對於自己的部下都如此無情,今後怕是沒有人敢爲你賣命了!”
曹操不經意的話語,如同一把鋼刀,直插一衆西園士兵的心上。
此時一衆西園士兵心中都是犯了嘀咕,日後蹇碩不會也這樣對自己吧?
蹇碩聽後怒道:“一派胡言!吾還沒說你曹孟德的不是,你反倒數落起吾來了?”
曹操聽後笑道:“哦?曹某的不是?不知曹某有何不是?”
聞言蹇碩怒道:“曹孟德!你休要揣着明白裝糊塗!你祖父是何人你不會不清楚吧?你爲何要倒戈相叛?”
曹操聽後面色一冷:“汝等叛國逆賊,曹某羞與汝等同流合污!”
緊接着曹操沒有再給蹇碩往下說的機會,蹇碩所說的正是曹操的痛處,曹操怎麼會容蹇碩繼續說下去?
曹操對着荊嗣等將吩咐道:“給吾殺!”
“諾!”荊嗣等將直奔蹇碩殺去。
袁紹也是吩咐道:“傳吾命令,將宮內的叛軍剿滅後,將宮中所有不帶鬍子的男人盡數誅殺!”
曹操聽後皺眉道:“本初兄這是何故?”
袁紹不屑的回答道:“所有不帶鬍子者,皆是十常侍的同黨,十常侍爲禍亂朝綱,人人得而誅之,其黨羽自然也要斬草除根!”
淳于瓊在一旁符合到:“本初兄所言甚是!這羣沒鳥的玩意,一個好東西都沒有!直接殺了便是!”
曹操聽後臉上陰晴不定,不管怎麼說,他祖父就是宦官,曹氏一族的基業大多也都是曹騰一手創辦的。
說起來曹操跟宦官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如今袁紹要將宮內的宦官斬盡殺絕,曹操一時間還真的有點猶豫。
但曹操是何等人物,片刻之間曹操便將其中的利害分析完畢。
今日若是與袁紹聯手誅宦官,從此以後,他便可與宦官撇清關係!
曹操的眼中猛的掠過了一抹殺機:“穿吾命令,剿滅叛賊後,宮內但凡有無須者,盡數屠之!”
在曹操下令的時候,衝鋒在前的荊嗣已經與面沉如水的魚俱羅戰到了一起。
由於地上階上的屍體堆積過多,所以二將都沒有騎馬而是選擇了步戰。
二將一個持刀,一個持槍,打的你來我往、甚是激烈,短時間內難分勝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