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也沒急着選,還是老規矩,先分析一下數據吧!
宋江的數據讓呂布很無語,Emmm,不多說了,除了智力稍微能看,別的都不如呂布的數據,好像智力也沒比呂布強太多。
李逵的數據,來,咱們還是說說索超吧。
李逵這個數據,怪不得讓宋江耍的團團轉。
用呂布的話說,這β純活該啊!
【活該:(方言)表示一點也不委屈,應該如此】
索超,大名府留守司軍官,上了梁山後排名第十九位,擅使一杆金蘸斧,性急如火。
至於該選誰,呂布心中已有了定論。
宋江跟李逵壓根就不用考慮,除了索超,那還有別的人能選?
但呂布的心中也有些猶豫,如果不選擇宋江,一旦把宋江跟尤俊達他們搞到一塊去,弄不好就得來個宋江誅尤俊達的大戲,他們幾個玩腦子可不是宋江的對手!
宋江若是成了山賊頭領,那會不會對呂布產生什麼麻煩?
呂布轉念想了想,就算宋江成了山賊頭領,憑着他手下那幾個人跟兵,好像對自己並不能造成什麼威脅。
要知道,這是東漢,不是北宋!
雖然兩個時代的皇帝都差不多,但東漢士兵的戰鬥力可不是孱弱的北宋士兵能夠比擬的!
說差不多也不恰當,至少宋徽宗還創下了“瘦金體”,靈帝劉宏、少帝劉辯他們連書法都沒寫好!
對比完了士兵的戰鬥力後,呂布也就放心了。
選擇索超就是了,至於宋江,隨他吧!
“選擇索超!”
“叮!宿主擇定索超成功,索超植入身份爲宿主麾下護軍,宿主可自行徵調。所在地:薊縣。”
“叮!宋江植入身份:青州文筆小吏,因犯了人命官司,準備落草爲寇,正欲投奔尤俊達。所在地:不祥。”
“叮!李逵植入身份:仰慕宋江的江湖遊俠,正欲隨宋江一同落草。所在地:不祥。”
看過之後呂布一陣肝疼,果然是這樣!
起初呂布就預測到了李逵會跟着宋江一起,但他沒想到自己會一語成讖!
如果呂布沒記錯的話,梁山是在SD省JN市?
按照三國的地域來劃分的話,那就是青、兗、徐三州附近的地域?
看來得讓錦衣衛的弟兄多盯着點了,宋江這黑廝呂布可不太放心。
這傢伙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蠱惑人心的手段可有一套,要不然怎麼能有那麼多人爲他心甘情願的賣命?
隨後,呂布先後召見了陳慶之、尉遲恭和索超三人。
陳慶之來了之後呂布就驚了,這是老子的白袍鬼將?這不是哪個教書先生走錯了吧?
陳慶之身長七尺,作儒生打扮,身着一身洗的發白的白袍,若不是眼中時不時閃過的那抹精光,呂布都懷疑係統在欺騙消費者。
但陳慶之長的可是挺精神,面白無鬚,眉清目秀,容貌軒昂,總之算得上是個帥哥。
呂布試探着叫陳慶之擔任隨軍參謀,打算看看陳慶之的反應。
陳慶之雖然嘴上答應了下來,並謝過了呂布,但呂布敏銳的捕捉到了陳慶之的表情變化,這南樑戰神明顯有些小情緒啊!
雖然陳慶之將情緒隱藏的很好,但呂布這個兩世爲人的傢伙仍然通過蛛絲馬跡發現了陳慶之的真實情緒。
陳慶之的表現正中呂布下懷,要是陳慶之不思進取,那呂布也不用跟他費這勁了。
喜歡當參謀?那就當個軍師唄!
何苦呂布頭髮都薅掉了好幾根給他想上位的主意呢?
好在陳慶之順利的通過了考驗,讓呂布看到了他的野心和不甘平凡。
作爲南樑戰神,要是連這點心氣都沒有,那還叫什麼南樑戰神?
呂布能明白陳慶之的心情,他要的可不是什麼參謀,整個天下,都是他想要馳騁的舞臺!
想罷,呂布笑着說到:“剛纔吾不過是試探你有無野心,是否甘於現狀,你沒有讓吾失望!”
陳慶之聽後激動的行禮道:“主公!並非是屬下自吹自擂,屬下自幼便熟讀兵書,領兵作戰、攻城略地一直都是屬下的志向所在。不瞞主公,屬下因爲這孱弱的身子沒少受人白眼和嘲笑,就連屬下從軍都被人拒之門外!他們非要叫屬下拉開一石弓!”
說到這,陳慶之自嘲的一笑,然後繼續說到:“主公,若不是您創下錦衣衛,屬下可能這輩子都無法成爲行伍之人!要想成爲,除非做個寫文書的小吏吧!無數個徹夜難眠的夜晚,屬下都在思考,爲何書生便不能領兵打仗?可能您對屬下所說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但屬下厚顏懇請您能給屬下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屬下不想做一個文書小吏,屬下想爲您攻城略地,也想讓這世人看看,書生照樣能打仗,而且能打勝仗!”
最後的幾個字,陳慶之幾乎是紅着眼眶吼出來的。
見此呂布暗歎了一口氣,陳慶之這是被壓抑了很久了啊!
但嘆息的同時,呂布也感到了一陣欣慰。
這樣的陳慶之,才能配得上他的南樑戰神之名!
這樣的陳慶之,纔是那個數倍克敵的白袍鬼將!
呂布拍了拍陳慶之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到:“吾的原則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今天你能站在這裡,就說明吾對你沒有半點的不信任!要不然吾爲何召你至此?但你要知道,成爲一代儒將的路途是多麼的坎坷,大漢開國以來,儒將也不過那麼一小撮人,你想成爲他們中的一員,甚至想超過他們,這幾乎是難於登天!”
頓了頓,呂布接着說到:“吾明白你的抱負,更明白你驚世的才能,但你寸功未立,加之你手無縛雞之力,吾無法直接把你提到一個三軍統帥的位置,只能先讓你從護軍做起,能到了哪種程度,全都取決你自己,吾這樣說你可明白?”
陳慶之聽後頓時就明白了,原來主公竟是爲自己做了如此多的考慮!
想着想着,陳慶之的眼眶就紅了,他明白在這個尚武的年代成爲一個儒帥有多麼的困難,尤其是他這種不如好老孃們的身體素質。
陳慶之又想起了自己當初從軍時的經歷,本來他是想報名參軍,可無奈連一石弓都拉不開,在一衆士兵的嘲諷中,陳慶之含淚被拒之門外。
還好一個錦衣衛的小統領發現了這塊璞玉,他見陳慶之心思敏捷,便將陳慶之招到了錦衣衛之中,讓他在錦衣衛中任職。
雖然這些記憶都是系統植入的,但無疑,這就是陳慶之的血淚史!
陳慶之還想起了他這二十多年來的遭遇,這段遭遇對陳慶之來說無異於刻骨銘心。
在這個尚武的年代,體質孱弱、弱不禁風的他走到哪裡都會成爲人們的笑柄。
如今呂布的一番話卻是如同一道曙光,溫暖了陳慶之冰封已久的心房。
人最怕沒有希望,但凡有一絲希望,都會成爲人在絕境中的救命稻草。
呂布的一席話,正是陳慶之盼望已久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