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豔女子一聽,害怕的身體瑟瑟發抖,俏臉蛋兒,立刻就沉了下來。
而郭嘉早已經對這一切瞭如指掌了。
這一切可都是劉基調查好,安排好的。
笮融看到自己無法聲辯,索性站起來朝着華歆大罵:“你個窩囊廢,你有什麼資格罵我?本來豫章這麼好的地理,民富兵強,但你卻安於現狀,不肯討伐丹陽等地,明明我們可以做這一通江東的大事業,但你呢?你卻白白浪費了這樣的機會!”
“庸主,你給我聽着,就算我不取代你,別人也會取代你,你這頭豬根本不配這豫章的太守!”笮融怒吼着,額頭筋線遍佈。
華歆已經氣得七竅冒煙了,他二話不說,抽出了身邊將士的佩劍,朝着那美豔女子就刺了過去。
好可惜一個妖嬈的女子,就這樣倒在了血泊之中。
華歆說道:“先生,這笮融應該如何處置?”
郭嘉雙手放在身後,一雙眼睛透着果斷和殘忍:“留之何用?如此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不顧當初大人收留他之恩,還想要反咬大人一口,簡直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羊狼!照我說,不如烹之,看那野狗吃與不吃!”
“好!”
華歆咬着牙,牙齒也發出了“咯咯”的響聲,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怒吼:“來人,將這笮融扒光,先油炸,再烹之,後喂狗!”
“是!”
甲士們已經走過去,將那手無寸鐵的笮融給架了起來。
“庸主誤我!庸主誤我呀!”
笮融嗷嗷大叫。
華歆又道:“在烹煮油炸之前,先拔舌!”
“大人英明!”郭嘉在旁邊連忙鞠躬作禮。
深夜時分,華歆坐在了帥帳之中,看不成人型的笮融,早已經死翹翹了,他說道:“奉孝,你救了我……趙將軍派你來,是想要勸降我麼?”
“非也,趙將軍的意思,是讓您繼續當這豫章郡之主,之前大人您也看到了王朗還是會稽的太守,只不過現在是我建鄴的一部分,你還是這地方的太守,只不過在未來,大人得助我主公一臂之力,他日若能逐鹿中原,與衆英雄共爭天下,大人便也是大功一件!”
郭嘉聲音低沉,但卻壓迫味道十足,而且說話在理,讓華歆大喜了起來。
他哈哈大笑,心中一塊巨石終於落地。
一直以來,華歆就是害怕自己豫章被攻陷之後,自己家兒老小都會被殺,而如今趙衍竟然以這種方式招降,抱拳他家人性命,他還能繼續在豫章做這一方的山大王。
如此怎能不喜?
他猛地擡頭:“好!從今往後,趙將軍便是我主公,主公可有什麼差遣?”
“目前需要十萬石的糧食,畢竟建鄴最近歉收。”國家說道。
華歆當即答應::“十萬怎夠,我出十五萬,然後一萬兵丁隨去建鄴!”
“大人英明!”郭嘉恭恭敬敬的說道。
幾天之後,在建鄴的趙衍完全懵逼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懵逼,而是懵暈了!
先是華歆的不戰而降,然後是其他的太守,江東六郡的太守幾乎都送來了投名狀!
“這,這……”趙衍一臉暈乎的看着劉基。
劉基笑道:“恭喜主公,不費一兵一卒,統一了整個江東。”
“不,不是……你這完全是小母牛生不出孩子,牛筆壞了了啊……你是怎麼做到的?”趙衍說道。
劉基道:“江東六郡本身就是六個鬆散的聯盟,雖然也有來往,但到底都是各顧各的。”
“他們最害怕的就是外來勢力將他們消滅殆盡,畢竟大部分的攻城勝利之後,都會將太守全家斬草除根,這幾乎是每個征服者的標配了。”
“之前老夫讓主公對付吳郡,就是料想主公性格剛強,雙眼融不進沙子,而那嚴白虎爲禍一方,實屬該死,故而老夫猜到主公會消滅嚴白虎全家,而我和其他人對付會稽,就是料想會稽的王朗名聲顯赫。”
“若是我寬容對待王朗,主公您想啊,別的勢力看到我們是如此安撫失敗者,他們預期每天惶恐,倒不如投降儀表中心,到時候他們不損失什麼,而且還有我們罩着,對他們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劉基的這番話,讓趙衍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還要什麼諸葛亮,一統天下就得找他劉伯溫啊!
“雖然江東的各諸侯得獻出一些糧草、兵馬,但他們是我們直隸管轄的,說白了,咱們拿了他們的稅收,但他們卻還爲我們生產,而且他們班底熟悉,我們要是佔領了江東,用自己的人,沒有十年 根本無法融入到百姓中去。”劉基說道,他分析的也是十分在理。
趙衍笑道:“繼續說。”
“現在,主公可以立刻頒佈屯田,開墾荒地,讓各郡都開始囤積糧食,鑄造兵器,爲我們的大事開始準備。”劉基說道。
“大事?”趙衍聞出了一些味道。
劉基一字一句的說道:“逐鹿中原,收復失地!”
雖然就只有八個字,但在趙衍的心裡卻嫌棄了滔天巨浪,讓他整個人都激動莫名了起來。
之前的遭遇,對於趙衍來說,完完全全就是一場災難,復仇是讓他堅持走下去的動力之一,所以此番劉伯溫的話語,也是讓趙衍的熱血熊熊燃燒了起來。
無法被熄滅。
“他日若能有所作爲,伯溫你便是乾坤第一功!”趙衍說道。
劉基又道:“主公,老夫還有一計!”
“軍師請說。”
“從現在開始,用所有的庫存都開始養貓,然後大肆採購長江以北的糧食,越多越好!”劉基說道。
趙衍不懂:“這又是爲何?現在的糧食已經夠用了,買的太多,萬一儲存不好,被蟲子蛀,被老鼠吃,這可損失太大了。”
劉基卻笑了起來,拿着鵝毛扇搖擺了一下:“主公,若是你相信我,就這麼做,上兵伐謀,上兵伐謀啊,哈哈哈!”
說着,劉基已經朝着遠處走開了,留下趙衍一個人懵懵的。
不過他還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荀彧,畢竟荀彧主理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