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是聰明”陳大軍師現在對這個花雕還真是有一些讚賞,隨後道:“我們現在就向南撤離”
“向南?”幾人都是一愣,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道:“軍師的意思是要嫁禍給孫權?”
兩人都是眼冒精光,要是這樣的話還真是可行,曹*一旦南下追殺,肯定會以爲是孫權乾的。
“嫁禍孫權?你以爲真的嫁禍的了嗎?不說別的,就是曹*哪裡也不好說,昨夜我們不過是燒掉了幾座大寨,曹軍的傷亡連兩萬都沒有,如果是孫權的話,肯定不會就這麼收手”
“啊?這也不是,那也不是,軍師我真的是糊塗了,我捋一捋啊,我現在是假扮典韋,典韋回來會和曹*大殺一場,然後曹*會追查真因,但是又不能嫁禍孫權,軍師你這連環計都連了三環了,哪有你這麼用兵的”
黃忠等人也都是驚住了,甚至有些懷疑陳大軍師這腦子是怎麼長的。
“不過這個孫權馬上會以實際的行動證明,至於我們,只需要留下南下的痕跡就行了,隨後在洞庭湖登岸,和二哥他們聯手,先下了益州”陳大軍師笑道。
“好,趕緊走了好”
衆人現在都不在在這裡呆了,都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完了。
江邊上的李坤早已經在這裡等着了,不過陳大軍師這一次卻沒有首先登船,而是和黃忠兩人一起留下,隨後沿着江岸一直向東走,這樣可以縮短和洞庭湖之間的距離,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有最後一批人沒有運走,不過這早就在我們陳大軍師的預料之中,讓最後一萬多大軍隱藏了起來,讓李坤的水賊白天也是躲起來。
別說這個李坤還真是有點本事,這幫水賊晚上到處劫掠,可是白天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也難怪在荊州和江東兩大水師之間,還能活的好好的,看來還真是有些有些真本事的。
不過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據李坤所說,他們在這洞庭湖混的也不是很好,有幾次差點就被荊州的水師的全殲了。
又過了一天,陳大軍師和黃忠才搭載着船過了江南,一切都跟沒有發生過一般,銷聲匿跡。
不過陳大軍師這邊銷聲匿跡,可不代表曹*那邊會銷聲匿跡。
卻說曹*這兩天一直請教止孟,但是止孟似乎並不像搭理曹*,不過曹*也不氣餒,還是熱臉貼冷屁股,止孟還教了不少東西給曹*,讓曹*的野心越加膨脹起來。
“主公……”門外來了一個傳令兵,見到止孟在邊上欲言又止。
“止孟先是不是外人,你但說無妨”曹*喝道。
“主公,孫權的大軍並沒有到達江北,而是向西去了荊州一代”
曹*一聽和止孟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帶着無奈之色。
“這個孫仲謀還真是不消停”止孟淡淡道。
“這孫權哪來的兵馬?”曹*有些奇怪道。
“孫權暗中和山越人勾結,又收攏了不少江東舊部”
“原來是這樣,你先下去吧”曹*擺了擺手,傳令兵退下,後花園裡又留下了曹*和止孟兩個人。
“這孫仲謀隱藏之深,還真是出人意料,看來這世上又要多出一個梟雄了”曹*嘆道。
“孫權這是狗急跳牆,不必理會”止孟倒是十分泰然,隨後道:“這世上梟雄不少,野心和慾望都會讓人衝昏頭腦,他也不看看自己那點資本,難道真的以爲所有人都騰不出手來對付他嗎?”
曹*聽了之後,竟然隱隱有些覺得這話不是單單指向孫權一人,還有警告他的嫌疑,頓時沉默不語。
“主公,主公”門外又想起了大喝聲,門外李典一臉落魄的走了進來。
“曼城?怎麼回事?”曹*看了李典這幅表情,就覺得有些不妙。
“主公,典韋謀反,連破我軍五座大寨,士族死傷慘重”
“典韋?不可能,典韋與我患難相交,心如鐵石”曹*大喝道。
“主公,這是在下親眼所見,那人的確是典韋,聽說是爲了他兒子典滿,還在陳隱軒哪裡立下了軍令狀”
“你親眼所見?”曹*又重複了一遍問道。
“不錯,主公,此事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那人就是典韋”李典好像怕曹*不相信,立即又從手裡拿出了一個小戟,遞給曹*道:“主公你看,這是典韋的小戟,他十步一發,連殺十人,世上除了典韋之外,再也無人有這等本事”
曹*接過小戟看了一眼,隨後頓時勃然大怒道:“匹夫焉敢因私費公?““曹公請息怒,此事還有不少疑點”邊上的止孟立即開口道。
“先生,你是有所不知,若是說劉備軍中有人和典韋長相相似的話,這我也相信,不過這小戟乃是典韋看家本事,世上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沒人做到”
止孟一聽,隨後目光轉向李典道:“你親眼所見?”
“不錯,軍中士卒都可以作證”李典十分肯定道。
要是說李典一人也就算了,但是還有不少將士都看見了,這就做不了假了。
曹*頓時就要下令,但是止孟還是攔住了他,隨後讓李典將晚上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曹*和止孟兩人聽了之後,都是眉頭緊鎖,但是就是找不出這其中有什麼不合常理之處。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咱們陳大軍師用兵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喜歡先揣摩別人的想法,所以事先就把他們能想到的細節都想了一遍,止孟雖然是妖孽,曹*也是智謀過人之輩。
但是咱們陳大軍師前世最喜歡看諜戰片和偵探片,這兩人就是再妖孽也不是陳大軍師的對手。
加上花雕超卓的演技,那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曹*見止孟都不說話了,心中越發肯定起來,隨後頓時大喝道:“來人”
“在”許褚立即走了出來。
“給我通知各部,但凡見到典韋的大軍殺無赦”
“這……”許褚有些猶豫了,他和典韋的關係如同親兄弟一般,心裡也是一陣打鼓。
“怎麼?我說的話不管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