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撐不住了!”
“進攻,在進攻!”
“必須儘快滅了他們!”
西面方向,牧山指揮,暴熊軍和南陽軍瘋狂的進攻,讓山崗之上的幷州軍變得岌岌可危。
“殺上去!”
“絞殺他們!”
董卓也親自上陣,率西涼主力,主攻北翼,想要從北翼撕裂幷州軍的防禦,長驅直入,然後直接斬殺丁原。
“擋不住了!”
“難道今天就要隕滅在此!”
“我等不甘心!”
幷州衆將,都是從漠北殺出來的悍將,可是這時候他們都有些絕望了,被圍殺之下,身邊一個個兄弟倒下去,讓他們的士氣越來越低。
而就在這時候,一股生力軍殺出來了。
踏踏踏!!!!!!
騎兵八千,鋪天蓋地的,聲勢浩大,氣勢無敵,直接撕裂了東面西涼軍的防線之後,不足一刻鐘,就已經殺上戰場之上,迎面撞開了西涼軍的進攻。
“某乃九原呂布,今日誰敢殺我義父!”
呂布一馬飛躍,上山崗之巔,橫馬在所有人之前,一柄方天畫戟怒對羣雄。
“哈哈哈,天不絕我!”
丁原仰天長笑,笑聲蒼茫,喜極而泣。
他的確留下的伏兵,呂布早幾日就已經抵達京城,可是他利用自己執金吾的權力,悄然的藏起來了,爲了就是讓自己多一張底牌。
只是沒想到自己會被包圍,連求援的機會都沒有。
幸好還算是殺回了雒陽城的附近。
不然他的傳令鼓聲也未必能引出呂布來了,畢竟他曾經下令,沒有鼓令,不許出擊。
“是呂布!”
“呂布終於來了!”
“我們有救了!”
無數幷州將士呼喊的叫起來了。
幷州軍的主公是丁原。
可幷州軍的精神是呂布。
因爲呂布在戰場之上,纔是戰神,有了他的存在,才讓幷州軍這些年在的幷州邊疆打下了赫赫威名,呂布的存在,被草原上的異族稱之爲飛將,無論是西北大漠,還是的北疆草原,無論是匈奴王庭,還是鮮卑部落,都對他有着無比的忌憚。
這是殺出來的威名。
“呂布?”董卓彷彿一口氣被梗住了,他瞳孔赤紅:“不足一刻鐘,擊潰我一營主力,好恐怖的漠北飛將!”
“呂布?”
遠處高地之上,牧景倒吸一口冷氣,遠遠地看着那一道濛濛的身影,看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到一個輪廓,他喃喃自語:“這就是呂布,天下第一的呂布!”
歷史上對呂布的評價很差。
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這個人在戰場上有萬夫莫敵之勇,是公認的漢末亂世之中的第一武將,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足以說明的呂布的強大。
“幷州騎兵,這下麻煩了!”
牧景眉頭皺起來,本來畢勝的局勢,但是沒想到丁原還留了一個後手,呂布的出現不算什麼,哪怕天下第一的猛將,在這種戰場上也難以改變局勢,可是將近上萬的騎兵,足以改變當前的局勢。
“忠叔!”
“世子!”黃忠斬了何進之後,就撤出了戰場,並沒有過分的涉及牧山的陣型,畢竟他和牧山之間的關係不太融洽。
“快去!”
牧景指着前方,道:“此將不凡,吾恐吾父不敵,你上去協助,若是吾父可戰,無需出手,若是吾父不敵,還請救下吾父!”
這等猛將,即使弓箭弩箭都未必擋得住,他們已經有了陣前斬首的能力,牧景不得不忌憚。
“好吧!”
黃忠想了想,點頭應了下來,揹負弓箭,手握長刀,策馬向着戰場而去。
“今日,丁原一定要死!”
戰場上的牧山並沒有就此罷手,他可沒有聽過呂布的名字,而且如今的他勢在必得,不管今日誰來,這一戰既然已經打起來了,那就必須有一個結果:“繼續攻!”
“攻!”
“攻!”
暴熊軍和南陽軍繼續強攻上去。
“義父,東面我已經撕開了包圍圈,爾等帶兵先撤!”
呂布環眼一掃,面容幽冷,聲音瀟瀟,道:“今日我都是想要看看,何人能在我呂布眼下傷吾父!”
“奉先,爾小心!”
丁原點頭,然後囑咐一句,就帶着幷州軍向東面的雒陽城緩緩撤退。
“兒郎們,某帶你們轉一圈!”呂布從來不守,他善攻,他崇尚一句話,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所以他不需要防禦,他只要進攻。
“駕!”
“駕!”
幷州飛騎,八千騎兵應聲而動,首先撲向了西涼軍主營。
“給我鑿穿過去!”
呂布一馬當先,直接殺入西涼軍中軍之中,從而先解脫了張楊的武猛營。
“是呂布來接應我們了,撤!”
當他殺過去,張楊的武猛營也隨着丁原而撤兵。
“好大的膽子!”
“不知所謂!”
西涼衆將本來就是彪悍之將,看着呂布居然如此大漢,面對劣勢之下,還敢殺入他們的主營之中,頓時勃然大怒,紛紛上前迎戰。
“滾!”
呂布一擊,李榷最先敗北。
“我來戰你!”張濟握槍殺上。
“你還不夠資格!”
呂布第二擊,張濟口吐淤血而逃。
“好一個猛將,爲何不是某之將,可惜了,留不得你!”董卓虎眸之中的閃爍一抹遺憾之色,眸光獵獵,無奈之下,只有自己親自殺上前,他手中的兵器命爲飛燕,形如狼牙棒,卻重入巨錘,乃是羌人神兵,重有一百一十八斤,也唯有力大無窮的董卓才能的用得起。
“西涼董卓,來的好!”呂布舉長戟殺過去。
“殺!”董卓舉飛燕而猛擊。
“鐺鐺鐺!!!!!”
兩人交戰十餘回合,勝負已顯出,董卓雖力有萬鈞,可武藝之上卻不如呂布,呂布不僅僅在力量上的不弱分毫,在招式之上更是靈活如兔,佔盡上風。
“各營上前,放棄與幷州軍的糾纏,圍殺幷州騎兵!”
不過此時此刻西涼軍已經反應過來了,終究擁有兵力優勢,開始合圍上來,想要的擊潰幷州飛騎。
“哈哈哈,不錯,不錯,下一次,我定斬你頭顱!”
呂布在戰場上的反應太快了,西涼軍才圍上來,他就已經準備撤了,他一戟盪開董卓的兵器,調轉馬首,向着直接率飛騎向着西面突殺過去:“兒郎們,向西,擊潰他們!”
“擊潰他們!”
“擊潰他們!”
幷州飛騎以呂布爲精神,呂布不敗,他們就戰意如虎,不知道什麼是恐懼,更不知道什麼是深入敵軍腹部。
剛剛出了西涼軍的陣營,幷州飛騎就直接殺入了南陽軍的戰場。
“文遠,我來了,撤!”呂布飛躍而上,長嘯而喊。
“撤!”
張遼鬆了一口氣,他如今的朔方營幾乎被打殘了,呂布也算是來得及時。
“該死,西涼軍連數千騎兵都擋不住,有何用!”
黃劭看着直接的將士擋不住了,瞳孔變色。
“煮熟的鴨子,飛走了!”牧山看着前方奔走入城的丁原衆人,神色大怒,雙眸赤火炎炎,他親自迎上了呂布的騎兵:“呂布是嗎,既然你們想要送死,就留下爾等之命!”
“大言不慚!”
呂布率領的騎兵已經鑿穿的南陽軍,把南陽軍的陣型打散,掩護了朔方營的撤退,直入了暴熊軍主營。
“泰山壓頂!”牧山策馬而來,借力之下,一錘壓上去。
“開!”
呂布卻不驚不懼,他握着方天畫戟,正面迎上去,一戟懸空而破錘,以巧力而盪開了牧山兇猛的一招。
“來而不往非禮也!”呂布迅速出招。
他的方天畫戟帶着冷冷的氣息,破空而出。
“轟!”
牧山收勢不及,根本擋不住這一招的反殺,瞳孔不算的在變色,背脊一股寒意染上。
“斬!”
就在此時,一柄長刀,橫空殺出,擋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
刀與戟,罡元縈繞,一道道冷刃旋轉之中。
“居有如此強者!”呂布擡頭,看着半路殺出了中年,眸光獵獵,戰意爆發,絕世武者交手,一招之下已知虛實,此人給他很大的壓力,可與他勢均力敵。
“奉先,文遠撤了,我們也撤!”
“撤!”
呂布深深的看了一眼黃忠,沒有繼續纏鬥,率兵脫離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