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一鬱悶的就是打個戰幾乎是總動員,人才,人才,急需人才啊?這次攻打南國就全部出動了,這麼幾個人還稱霸?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這次的勝利我也讓陳宮親自送了勝利公文過去,主要目的也在明顯不過了。不過陳宮做的不是這個事情。主要做的是多送點‘禮物’給十常侍,這個目的也是很明顯的,我現在手上就沒有什麼能力,現在的官職也不是很高,要是能夠做兗州太守,那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就可以發開手腳做事了。
我做的事情全部承交給了漢靈帝。
漢靈帝也頗爲滿意,旁邊的張讓立馬順杆爬的對着漢靈帝道:“陛下,呂大人能文能武,如今剛被任命爲討寇中郎將就攻佔了被黃巾賊佔領的濟南國,當真是英武不凡,陛下若是不對其封賞,豈不是寒了文武百官的心?”
漢靈帝微微點頭,然後道:“好,既然呂卿立此大功,我便封呂卿爲兗州州牧,統領兗州全郡的軍政大事。”
那個文官立馬拜謝,因爲兗州刺史只是負責觀察地方官員行政,並不能直接領導,而改刺史爲州牧,才真正掌管一州的軍政大權,成爲地方的最高軍政長官,東漢也正是因爲後來的各州州牧權利過大,逐步形成割據勢力,導致中央集權的衰落。
目前除了益州的劉焉是個州牧外,我是第二個。
自從被任命成州牧,才真正的放手大幹起來,由陳宮負責軍屯制也正式實行,整個兗州好像渾然不受黃巾之亂的影響,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改革制度。
朝廷上由何進率領的一班大臣屢次彈劾着我,可是有十常侍在幫着我護航,漢靈帝根本不聽何進的話,到最後更是把何進彈劾我的話給直接過濾掉。
好好的調整一翻,方纔知道自己人才稀少,所以我決定改過自新,派出呂天率領50名魔豹隊員前往荊州訪賢,呂黃也是率領50名魔豹隊員前往豫州訪賢。
我則是每天清剿着濟南方面的黃巾賊,爲的只是等到明年開春進行****。張玲還是那樣,抓住機會就玩刺殺,搞的我不厭其煩,有幾次直接搞的她幾天下不了牀,也至那次過後張玲那丫頭變得相當安分了。從來不敢輕易出手。哦!張玲就是刺殺我的那刺客,已經被我逼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個時候我倒也落得輕鬆,雖然現下無事,可也不敢輕易離開濟南國前往兗州,雖然將近幾個月沒有見到家裡的兩個大美女了。濟南國現在就是我要進攻青州的重要據點,一點也不敢鬆懈。
甚至派出了顏良、文丑在城外輪番清剿。
而且我還利用黃巾之亂幾乎將整個兗州的官員清洗了一遍,按插上自己任命的官員。終於完全掌握了兗州大權。
根據呂天和呂黃傳回的消息,訪賢不太順利,呂天目前只找到了黃忠、魏延。殊不知這消息傳回了我的耳中,讓我興奮的幾天沒睡好覺啊。
而呂黃則是找到了荀彧、荀攸兩叔侄和樂進,可是此二人雖然久聞我的大名,卻不肯出仕相助,只有個樂進願意相投,雖然鬱悶可是也沒有辦法。呂布現在忙着和賈詡、陳宮計劃着謀奪青州,根本抽不出時間親自前去相邀,倒是根據張合的推薦,利用自己兗州州牧的身份邀請鉅鹿名士沮授、田豐前來做官,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此二人也只是說考慮考慮。
自己雖然覺得納悶,可是也沒有辦法,現在我人才匱乏,整個兗州幾乎就靠着賈詡、陳宮、自己三人來治理,甚至連早已準備好的青州攻略也沒有辦法實施,我不得不派出呂玄準備好大禮前去豫州邀請荀彧、荀攸叔侄出山相助。
我親自放榜文招來了于禁、陳羣、滿寵三人,這讓呂布欣慰了好一陣,這些可都是着名的人才啊,以前皆是身邊的重要謀事。陳羣更是內政高手,得到此三人後,立馬任命陳羣主簿主要負責內政方面,滿寵同爲主簿,主要負責軍屯,于禁爲軍部功曹,目前賈詡、陳宮爲治中從事,比衆人略高。張合等人皆是功曹。
將目前兗州的15萬軍隊,將10萬士兵此劃入以前成立的鐵獅,狂龍,銀狐三軍之中,由張濟、張遼、張合分別統領。另外5萬兵士爲神風,是由鄉勇組成,由顏良、文丑任主帥,于禁輔之。
目前的兵士雖然已經快要超過兗州的負荷,讓兗州的勞力損失太大,不過我的軍屯制,完全由官方自給自足,也有效的減輕了百姓的壓力,百姓也沒有什麼怨言。
而軍隊裡的一些校級官員一般都是由士兵提拔上來的,根本沒有經過有效的訓練,這也讓整個軍隊的戰力拉下了一截,雖然我想辦個官方學校,可是投入實在是太大,根本就不是目前的兗州可以承受的。
諸多問題盡皆體現出來,我也沒有很好的辦法,沒有人才,根本就無法使這個政權有條不紊的運轉起來。正當我爲了人才而焦慮的時候,沮授和田豐二人前來拜訪。
呂布的府內。
“二位先生能來相助真是布之幸也。”我對着眼前的兩個人說道。
“久聞明公招賢納士,故來相投。”田豐道。我呵呵一笑,對着二人道:“實不相瞞,如今兗州人才匱乏,苦無良才,着實令我心急,今日二位肯來相助,真乃我之福,兗州之福也。”
沮授又道:“明公,恕我直言,既然兗州如此,爲何不在士族裡面任用士子?”
見其如此問,暗道:“這些士族吞併土地嚴重,我若是再讓他們做官,百姓豈不是更苦?”嘴上道:“二位不知,我已經派遣手下前去邀請,怕是過幾日便可返回了。”
二人釋然,我對二人道:“二位先生,我且任命你們爲別駕從事,二位且委屈任之。”二人連忙起身道:“明公之命不敢相辭,願竭力輔之。”我呵呵一笑扶起二人,笑道:“我得二位先生如魚得水爾。”
兩人當下羞愧拜道:“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