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見衆人沒有異議,立馬傲然矗立,昂首挺胸,一揮大氅:“傳某將令,即今日起,這三軍中之事全權由張遼接替,陳宮、鄭渾輔佐之,衆將從之,若有不尊者,張遼有先斬後奏之權。”
呂布一說完,在場的衆人紛紛沉聲應諾,對於張遼暫時代行呂布之權,沒有任何人有異議,一來張遼在幷州軍的威望僅次於呂布,這二來張遼的確很有智謀,深得大家的信任。
呂布略作思忖一會後,說道:“文公,公臺留下,其餘人都下去吧。”
隨着呂布話音剛落,衆將紛紛朝呂布拱拱手,隨後便魚貫而出。
呂布看着自己帳下兩個唯一的文臣,苦澀道:“文遠在軍事上有非凡謀略,但是在政治上卻不擅長,我走後,還希望兩位先生好好輔佐他。”
兩人不約而同的動了動嘴角,隨後朝呂布拱手道:“主公放心,我等一定不遺餘力輔佐文遠,不負主公重託。”
聽到兩人的話後,呂布放心的點點頭,在交代了一些瑣事之後,呂布便叫他們退了下去。
秋風勁吹,旌旗招展。
鄭渾、陳宮、張遼、張繡等將領,於道路兩旁恭送,揮手辭別呂布。
臨別之時,呂布在此叮囑鄭渾、陳宮二人,要注意各方局勢,輔佐張遼,若有風吹草動,一定要果斷處置。鄭渾、陳宮拱手領命,呂布方纔揮鞭而去,與他一起的還有黃忠和高順。
爲什麼要帶黃忠,因爲呂布考慮到高順練兵屬於上層,武藝則屬於二流,一路上肯定會遇到不少麻煩,帶上黃忠的話會有保障一些。
長亭外,古道邊。。。
三人三騎飛馳而過,只見馬上之人均是勁裝強弩,氣勢不凡,面上更是無絲毫表情。
爲首一人,年約三十左右,劍眉星目,面如冠玉,身着一襲紫袍勁裝,鞍上懸掛方天畫戟,腰配三尺青峰,胯下一匹血紅駿馬,四蹄如電,行如奔雷。
“主公,我們現在要去哪裡?”三人三騎,連夜快馬加鞭,已經離開滎陽兩百多裡,途徑一條河流時,黃忠一勒馬繮,扭頭朝着呂布問道。
因爲呂布曾說他們將從潁川去揚州,可是黃忠發現他們已經偏離了潁川的方向,而是朝着荊州的方向而去。
呂布沒有做聲,而是率先下馬,然後將赤兔馬牽到河邊水草肥沃的地方拴了,讓赤兔馬喝水吃草。高順則去尋找了一些乾柴來到河邊生火取暖。九月的夜晚已經寒冷刺骨,在這荒郊野外,沒有篝火實在難熬。
天上掛着一彎斜月,照的大地影影綽綽,雖然不甚明亮,但也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東西。
狂奔了了大半夜,三個人早已飢腸轆轆,呂布嚼着手中的乾糧,在寒冷的秋夜,顯得如同嚼蠟一般。
“呸呸”呂布吐出口中乾糧,瞄了一眼高順後,展顏道:“伯平可否尋一些野味來給我們開開葷。”
高順聽後,欣然領命,迅速撘上弓箭,迅速竄入了森林。
看着高順離去的背影,呂布乾咳了一聲,目光瞟向黃忠說道:“漢升,我們將從南陽走水路去揚州。”
黃忠聽後,不解的問道:“從潁川不是更近麼,主公爲何要從南陽走,豈不是多走了一些路?”
呂布低聲笑了一聲,擡頭緩緩說道:“我轉走水路的原因是因爲你。”
黃忠詫異了一下,豎起一隻手指,指了指自己:“爲了我?”
呂布癡癡一笑:“不錯,那夜我閒來無事,在營中閒逛,恰到漢升營帳時,忽然聽見漢升在夢囈,口中低呼:“蝶兒,爲父好想你”。我想你所謂的蝶兒就應該是你的女兒,爲此我便臨時決定從南陽走水路去揚州,順便將你的女兒接到滎陽,以免你們骨肉分離“。
“主公”黃忠聽後,淚眼婆娑的看着呂布,他自己的確有一個女兒,名爲黃舞蝶,自己一直寄養在一個好友家裡,本來不想告訴任何人,卻不曾想被呂布知道了,而且爲了自己還特意改變前往揚州的路線,心中的感激之情無法言喻。自己如何報答呂布的知遇之恩?此生唯效死命而。
看着一臉激動的黃忠,呂布笑了笑,擡頭看着漫天繁星的星空,喃喃道:“我也有一個女兒,名爲呂玲琦,我也好久沒見她了,我很想她。”
星空中排列組合的繁星,漸漸的行成了一個笑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那是呂玲琦小時候的樣子,按照自己重生的年月來看,此時的小玲琦應該還是九歲,過了年關就十歲了。”,呂布想起他的女兒,那個惹人喜愛的小姑娘,自己前世拼搏一生,爲的就是保住家人的性命,可惜最後還是兵敗身亡,也不知道自己死後,我的小玲琦怎麼樣了。
也就在呂布陷入回憶的時候,只見高順擰着四隻兔子走了回來,:“主公和漢升稍後,某獵得野兔四隻,馬上烤了給主公和漢升開開葷。”
黃忠詫異了一下,:“伯平還會烹食?”
高順聽後,爽朗大笑:“某曾經是一名遊俠,吃慣了這山中野味,頗得一些烹烤的手段,漢升你且稍後。”
高順說完,拎起短刀把野兔開膛破肚,剝皮去髒,在河水裡清洗了,然後拿回來放在樹枝上燻烤。一炷香之後,兔肉的香味在曠野裡飄蕩,讓已經飢腸轆轆的呂布與黃忠頓時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
黃忠看着呂布一副恨不得將兔子骨肉盡吞的模樣,心中暗自灑笑:“拋開一切身份,主公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更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
看到肉汁已經溢出,肉香已經四溢,高順提刀將烤熟的野兔分成幾塊,分別遞給了呂布與黃忠。隨後又將另一隻清洗乾淨的野兔架在了篝火之上。
三人取出烈酒,在佐上兔肉,吃得不亦樂乎,只有一絲燈火的森林,不時傳出爽朗的笑聲。
殘月掛在蒼穹,陣陣秋風吹過,天地間一片蕭瑟。
呂布靠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下閉目陷入沉思:“還有四個月,四個月後關東諸侯就要扣關虎牢,這次某雖然不能擊敗你們,但是讓你們脫一層皮,某還是有把握的。”
就這樣,呂布想着想着就感覺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的陷入了夢鄉,而黃忠和高順則持刀立於呂布不足五步之處,替呂布警戒四周。
ps:今天心情好鬱悶,不在狀態,毛概估計要掛科了,腦袋很空洞,碼了一百字抽一支菸,就這樣循環,覺得寫得不好有刪掉,今天對不起大家,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