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笑:“好,我走開一點,也好讓你放心的洗,但是你休想逃走,周圍都是我的人,如果被我抓回來,嘿嘿,我一定抓無數的蛇把你咬得體無全膚!”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怕這些冷血小動物,何況曹華是府上千金?聽呂布這麼一說連忙出口:“不要!”馬上又發現自己有點過了,隨即又道:“我要活着,看你是這麼死的!”語氣極其狠毒,呂布一笑:“好!就讓你看看我是這麼死的,等着瞧好了。”說完就往樹林裡串去。
女人天生喜歡身上的潔淨,看着呂布走開,曹華立馬脫掉污垢的衣服,還有那點點血花的被撕開一個大洞的褲子,躡手躡腳的走下小溪旁。
呂布耳力極好,並不擔心曹華逃走,找了個地方,升起火,立即把懷裡的地圖拿了出來,皺着眉頭仔細查看,按呂布的計劃,利用馬匹優勢經徐州回到壽春,現在已經在徐州地界,只要再有七八日就能返回揚州。
不過呂布心中始終不順,心裡在問:在曹操、郭嘉這兩位極品搭檔下,我能衝出去麼?呂布嘆了口氣,多日奔波,讓他有些疲憊,閉着雙眼,想休息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呂布被人搖晃而醒,“主公,主公?”
呂布藉着茫茫細光看,只見那人是陳武,呂布搓了搓眼睛道:“子烈,怎麼了?有什麼情況?”
陳武一拱手道:“主公,現在都快天亮,也沒見那曹純追過來,你看是不是有點問題?”
呂布一聽,立馬打自已一個耳光,驚訝道:“快天亮了?”也不等陳武回答,呂布躍身站起,仰望天空,只見天邊已經魚肚白!
呂布心裡一沉:曹操軍沒有動靜,這就是掩飾大動靜的到來,我們極有可能被包圍了!呂布一蹬腳,悔恨自己眼睛不爭氣的閉上,對着陳武道:“快,你快去集合所有人,準備出發!”
陳武轉身就走,呂布連忙叫住他:“子烈,那個女人看見沒有?”
陳武往外一指,在下面,呂布點點頭,陳武就跑了出去,一陣輕風吹來,飄拂過呂布剛毅的輪廓,一絲絲的涼意透人心扉,頓時呂布精神一震,抄其旁邊的火龍斬,對着山下長嘯一聲,驚起山間小鳥,呂布哈哈一笑:“MD,來吧,來吧。”
接着呂布就順着陳武指的方向去找曹華,走沒多久,曹華就睡在一顆松樹下,這女人,把許多的松樹毛摟來放一起,就像一個軟綿的墊毯,身上披着一層層碩大的綠色樹葉,看樣子都是洗過後,用火烘乾的,露出一個安詳美麗頭,看樣子睡的很香。
呂布心裡一動道:“嘿嘿,這千金小姐就連在野外睡覺就不一樣。”呂布慢慢的走過去,這女子高挑,綠色樹葉批滿全身,頭髮與臉部明顯被清洗過的,這樣一看啊,你還別說,真的有點出水芙蓉的味道,柔軟的頭髮扇狀分佈與小臉左右,淨白的臉蛋上,紅脣輕啓,柳眼輕閉。
呂布蹲下,看着曹華出塵的面容,添了添有些乾裂的嘴脣,慢慢的對着櫻桃紅脣而去,一陣濃烈的呼吸噴過來,帶着一絲絲女人體味,呂布一動,一下就把他那乾裂的大嘴對上那水靈般的櫻桃小嘴,迅速用舌頭頂開她的秀齒。
這時曹華已經醒了過來,連忙避開呂布的熊嘴,呂布自知不是時候,也沒有多去享受,那曹華呼吸急促,眼裡帶着恨恨之意,一聲不響的看着呂布,呂布全然不在意道:“走了,是我扛着你走呢?還是你自己走?”
曹華一聲不響,顯然不願與呂布講話,起身拍下身上的葉子,呂布撲哧一笑,因爲她的外衣沒有穿好,大概曹華纔起來,並沒有注意,這一下就把那雙白淨挺巧的臀露了出來,在破了一個大洞的白色褲子裡,晃來晃去。
曹華一驚連忙穿好外衣,嬌喝:“呂布,你算什麼男人?總來欺負一個弱女子!”
呂布馬上板起來臉來,慢慢的走到曹華面前,幾乎鼻子就要相碰:“男人不止會欺負女人,男人還會愛女人,男人欺負的是討厭的女人,而男人愛的是心儀的女人。”說完話,呂布立即把身後的西川紅袍解下來,替曹華繫上。
也不知道曹華是被呂布的話震驚,還是被呂布的語氣嚇到,總之懵得一句都沒說,呂布繫好紅袍,然後抱着曹華就往山外走去,曹華還是一言不發,只是有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呂布。
看着呂布抱着曹華走出來,衆將領都是見怪不怪,都圍了過來聽呂布的命令。呂布放下曹華道:“各位兄弟,按說曹操軍在昨晚就應該追上我們,你們都說說,爲什麼現在還沒到?”
朱桓第一個發言:“主公,我認爲曹操定是在等援軍,他們怕虎豹騎不能把我等困住,所以他們等後面的大軍,想把我軍一網打盡!”
呂布總在做出決定前,總是要先問問屬下,第一個呂布想給這些將領帶個頭,做個榜樣,凡是做出決定前,應該先諮詢一下屬下的建議,這樣既能拉合屬心,又能給自己的決定提供多方面的參考。
朱桓一說完,許諸、周泰、幾人都連連點頭。呂布知道,這幾人裡,就數陳武趙雲心思最密,呂布把眼神移到到這二人身上。
陳武一拱手道:“主公,我覺得休穆(朱桓字)說得不錯,可是就算那曹操等待援兵,估計昨晚三更也差不多到了,可是爲何都還沒動手,我着實想不通。”
趙雲也吶吶道:“大哥,我也想不通這點。”
呂布哈哈一笑道:“兄弟們,他們是一人一馬,我們每人有兩匹馬,我軍疲憊,那曹軍更疲憊,他們像用疲憊之軍捆住我們,太難,所以他們在等步軍到來,並且我懷疑徐州方向也有大批的援軍到來,想把我呂布困死此地!”
衆將一驚,畢竟呂布人數太少了!呂布看他們的樣子恐怕對士氣有影響道:“諸君可是害怕?”
丁奉道:“非我等怕死,只是主公關係到揚州命脈,命貴於金,我等擔心啊?”此話一處,頓時贏得一片贊同。
呂布語氣一變:“胡說!什麼叫做我的命貴?難道大家的命都不重要麼?在我呂布眼裡,你們的命都是一樣的重要,大家都有父母妻兒,大家都是萬物生靈之尊,都是我華夏好男兒!所以,我呂布不能死,你們也一樣,都不能死!”
早晨的林中,飄起一陣陣薄霧,兩千匹吃飽的戰馬在無聊的用腳踢地,本身一千人的呂布軍進過數場大小站,現在已經只剩下整整九百人,九百黑乎乎的人影,在薄霧中挺直豎立,手中拿着寒光閃閃的刀匠,一動不動,猶如一蹲蹲黑色雕塑。只是他們的眼眶有着點點淚光。
前面的丁奉與陳武幾人都哭了出來,呂布一喝道:“不許哭,怕什麼?至我們踏進曹操境內以來,你們就已經載如史冊,你們用你們的勇氣與膽識證明,你們是我大漢最優秀的士兵,最優秀的軍人,因爲從來有人像我們一樣,緊緊一千人就能與攻城伐戰,緊緊用一千人殺敗對方五千精銳,並且砍下了敵人大將的腦袋!現在面對曹操的幾萬大軍,難道你們就怕了嗎?”
趙雲與許諸一干將領帶頭喊道:“不怕!不怕!”接着後面的九百人也跟着大喊:“不怕!不怕!”
呂布暗道:總算把有些低落的士氣提升起來。不久就來暗哨:“報,主公,北面來了許多曹軍。”呂布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又來探子:“報,主公西面來了許多曹軍。”“報,主公,我軍南面被人曹軍堵住了。”“報,主公,我軍東面來了許多騎兵!”
呂布嘴角一揚大喝一聲:“兄弟們,上馬,隨我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