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昆急匆匆奔進來,把一封書信雙手呈給張浪:“襄陽急報。”張浪連忙接過書信,拆開來,取出信紙,看了起來。雙眉一揚,大怒道:“混蛋…我還當孫堅是英雄,居然在背後捅刀子…”
賈詡嘆了口氣,“孫堅到底還是怎麼幹了…”
蔡琰急聲問道:“現在襄陽的情況怎麼樣了?”
張浪皺眉道:“孔明在撤走武陵郡的府庫儲藏之後,主動放棄了武陵郡。如今文遠正率領虎翼軍團在南郡與孫堅軍鏖戰。戰況膠着。”
蔡琰問道:“孫堅出動了多少軍隊?”
“三十餘萬水陸大軍。主力由孫堅親自率領,偏師由孫策率領。”
蔡琰憂心忡忡地道:“張遼將軍的虎翼軍團雖然精銳,可是面對三倍敵人,抵擋得住嗎?”張浪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相信他們能夠抵擋住…”
……
滇池城,祝融府邸。
一個人出現在祝融府邸的大廳之上。來人身着獸皮,頭上插着彩色雉尾,臉上塗抹着油彩,對於祝融來說,並不是外人,他是孟獲的弟弟孟優。
孟優朝祝融行了一禮,“女王,別來無恙啊?”
祝融冷冷地問道:“孟獲派你來有什麼事?”
孟優道:“大王要我來對女王說,如今鮮卑人百萬大軍已經攻入幷州,幷州北部盡數落入鮮卑人之手,鮮卑人席捲中原指日可待,那呂布已經是死期不遠了…大王希望女王莫要再執迷不悟了,應當趁此時機與我們聯合起來建立一個我們南中各族自己的國家…機會就在眼前,女王萬勿錯過,悔之晚矣…”
祝融斬釘截鐵地道:“我南中各族早已與漢人水**融難以分割,漢人中有南中血脈者不計其數,而我南中各族的百姓擁有漢人血統的也是無法計算。我們和漢人,合則兩利,分着兩害…你回去告訴孟獲,莫要爲了一己私利讓南中百姓陷入無邊戰火之中…”
孟優皺了皺眉頭,說道:“大王已經說了,如果女王不能與其共襄盛舉,那麼大王也就不再顧念之前的情分了…”
祝融冷笑道:“他合成顧念過?我已經給過他無數次機會了,他如果還執迷不悟,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孟優見祝融的話語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知道再說什麼也是無用,抱了抱拳,離開了。
祝融站了起來,眼睛望着門外,眼神無比堅定。“瓊花、木華。”左右兩側身着皮甲高挑健美的女將立刻出來應諾:“女王有何吩咐?”
“調集大軍,準備戰鬥。另外派人將這裡的情況告訴西川太守法正。”兩位女將一起應諾。
……
戰熊軍團主力北上,剩下的兩萬兵馬須要把守要道隘口和主要城市。原本被困在青城山的張芳一夥匪軍,終於脫身了。他們離開青城山,四處燒殺搶掠,成都以北狼煙四起,無數難民涌入成都。法正手中兵力不足,根部無法徵繳張芳一夥,只能派軍嚴密把守成都西邊個渡口橋樑,以防止張芳一夥竄入成都地界。
張芳一夥,幾次駛入攻入成都地區,均受阻,於是改變策略,轉而攻陷了岷江西岸的江源、臨邛二縣。大勢擄掠兩縣官府和民間財富,同時逼迫兩縣百姓加入他們的匪軍隊伍,不從者便以通敵罪當場誅殺。一時間,兩縣哭喊聲驚天動地,無數百姓被殺害,無數百姓逃入附近的山區避難,另外一些百姓,則被迫加入了張芳的匪軍隊伍,張芳的匪軍隊伍人數一下子膨脹到了兩萬。
至此,張芳信心爆棚,自封爲平川大將軍,籌劃攻打成都的事宜。
……
阿勒泰率領西路五六萬兵馬攻打膚施城,連續多天,遲遲未能拿下。
這天早上,阿勒泰將大軍列陣在膚施城下,準備繼續攻城。
就在這時,出乎阿勒泰預料,一直無法砸開的城門竟然自己打開了。阿勒泰先是一愣,隨即大喜,繼而卻是一驚。爲什麼?因爲從城門下涌出滾滾兵潮,十萬鐵騎在醫院銀甲黑馬戰將的率領下洶涌而出。這是馬超的蒼狼軍團,他們剛一抵達膚施城就立刻對鮮卑人發起了反擊…
十萬鐵騎蕩起漫天征塵,旌旗雲涌,馬槊寒光閃閃…十萬鐵騎十萬虎,如滾滾浪潮漫卷而來…
猝不及防的阿勒泰慌忙下令迎戰。鮮卑騎兵匆忙彎弓射擊,箭雨落入漢軍鐵騎中,許多騎兵栽倒下去。
馬超舉起長槍向前一揮。蒼狼鐵騎把手中的投槍奮力擲出…一片烏影遮天蔽日,鮮卑人見狀,大驚失色…
噼裡啪啦一陣大響,許多鮮卑騎兵人仰馬翻,陣型一片混亂…阿勒泰心頭一驚,拔出彎刀大叫一聲,率領麾下戰騎迎了上去。
十萬蒼狼鐵騎重重地撞入敵軍中間,蒼狼鐵騎奮力揮舞馬槊,殺得鮮卑人人仰馬翻鬼哭狼嚎;鮮卑人則嚎叫着揮舞彎刀與漢軍戰騎廝殺,不斷有漢軍戰騎傷亡。馬超一馬當先撒開阿一條血路,直取阿勒泰。阿勒泰大叫一聲揮刀迎戰。兩馬相交,馬超一槍刺翻了阿勒泰的戰馬。戰馬嘶鳴一聲人立而起向後摔倒,把阿勒泰甩了出去。
待馬超要取阿勒泰性命之時,幾十個鮮卑將士吼叫着涌了上來。馬超無暇他顧,揮舞龍騎槍交鋒,只見馬超手中的龍騎槍如同游龍一般上下翻飛,迅疾狠辣,一個個鮮卑將士慘叫着栽落戰馬。
蒼狼鐵騎一往無前的衝擊極大地震撼了鮮卑人。鮮卑人兵力不足,無法抵擋,丟下無數具屍體倉皇北逃。
馬超率領蒼狼鐵騎追擊,然而親騎兵追擊輕騎兵,這樣的追擊戰基本上是徒勞無功的。
追出十幾裡後,馬超勒住了大軍。馬超命人往膚施城和晉陽傳送戰報,隨即便率領十萬戰騎往東北方向的圜陽城殺去,那裡是中路鮮卑大軍糧草轉運的中轉站。馬超的打算是毀掉圜陽城內的物資以迫使鮮卑的中路大軍撤退。
此時,圜陽城毫無察覺,糧草輜重以及做爲菜人的漢人不斷被運到圜陽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