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昭,統帥型人才,原屬性爲武力75,統率78,智力58,內政35,現屬性爲武力75,統率89,智力78,內政65,特性爲鐵壁,特性效果,在率軍防守之時,自身統率值加10,智力加5......”
“郭淮,統帥型人才,原屬性爲武力72,統率81,智力74,內政68,現屬性爲武力72,統率92,智力85,內政73,特性位洞察,特性效果,看穿敵軍軍師計謀的機率提升一半......”
“現在他們的屬性獲得了極大的提高,而且還擁有強大的特性,這個特性再配以賈詡的反計特性,一定能夠所向無敵。因爲賈詡反計的效果是,在看穿敵軍軍師所用計謀採取將計就計之時,敵軍軍師看穿其計謀的機率降低一半,這幾乎相當於提升我軍軍師智力10點,同時降低敵軍軍師智力10點,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荀彧或郭嘉到來,恐怕也都徒嘆奈何吧?當然,郭嘉的智力值實在太高,再加上肯定也有特性,所以如果真來了,效果絕對不會這麼明顯,但是一個小小的河東,哪裡會有郭嘉這等高明的軍師?所以這一戰我軍人數雖少,卻絕對贏定了。”
裴青的心中無比喜悅,期待着河東得勝的消息早點傳來,這主要是現在的關中物資缺乏太嚴重,而這一年又恰巧逢上關中大旱,即便是以裴青的財力和物力,都有些難以支撐了,所以他期盼着河東儘快得勝,以便能夠節省軍糧,支援關中。
這時候的徐晃已經率軍出其不意的攻下了解縣,然而就在攻下解縣之後沒有多久,白波軍就迅速反應了過來,然後大軍集結在安邑固守,同時他們迅速聯繫這時候正在朝廷的楊奉和南匈奴去卑,說是反賊徐晃前來進攻,請求支援。
徐晃之前在白波軍中就以勇力出名,無論是韓暹、李樂還是胡才全都知道徐晃的本事,再加上他們之前在弘農被臧霸打得大敗而回,早已成了驚弓之鳥,根本不敢出戰,只是想辦法固守,再加上他們得悉匈奴去卑方面已經派出了援軍,楊奉調集大軍,也準備有所行動,畢竟己方兵力不足,所以也只能暫時駐紮在解縣,與敵軍隔涑水對峙。
“我軍兵力不足,且糧草供應困難,雖然以出其不意攻下了解縣,可是他們死守安邑,我們想要攻下着實不易,現在敵軍援兵正在趕至,一旦敵軍到了,我們恐怕會更加困難,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也只能黯然退軍,說句實話,這是主公第一次單獨讓我帶兵,如果就這樣退走,實在是心有不甘,同時也對不住主公的信任。”
在大帳之中,徐晃與賈詡一道商議軍情的時候滿臉苦笑,搖頭嘆息道。
卻見賈詡淡淡笑道:“將軍不必如此,事情總是有轉機的,我等的就是他們援軍的到來,只要援軍來了,我們就有辦法了。”
“啊?這是怎麼回事?”徐晃聽了賈詡的話頓時有些詫異的問道。
賈詡聞言呵呵一笑道:“我們只需要如此如此,到時候一定可以破敵。”
徐晃聽了之後眼前一亮,大笑着說道:“賈軍師神機妙算,晃實在佩服。”
賈詡淡淡一笑道:“只可惜我們現在還缺少內應,否則的話一定能夠取得更大的戰果,重創這些賊兵,這一戰之後這些賊兵肯定會跑到洛陽,到了那時他們就是朝廷的人了,想要攻打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然而就在這時,只見一名小校上前說道:“將軍,營外來了一支隊伍,爲首的兩個人說是奉了驃騎將軍之命前來帳下聽用。”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不知道他們帶來了多少人?”徐晃聽聞消息頓時激動不已,現在正嫌兵力少呢,這邊就有人帶人來了,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他如何能夠不高興?
然而隨後當看到援軍只有兩千人,來源的將領也不過是兩個毛頭小子的時候,徐晃的一張臉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這兩千人其實已經不少了,因爲他的軍隊總共才只有五千,可是這對於數量巨大的白波軍來說仍然是杯水車薪,想要靠這些人攻佔十數萬人盤踞着的安邑城,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末將郝昭(郭淮)見過徐將軍。”一見到徐晃,郝昭和郭淮就向徐晃行禮,異口同聲的說道。
“罷了,你們是新投奔主公的吧?我聽你們怎麼還帶着幷州口音?莫非是幷州人士?”徐晃看到兩人,雖然心中不是多麼滿意,可畢竟多了兩千軍隊,這也算是聊勝於無吧?所以還是耐下心來詢問。
“正是,末將等都是太原人士。”郝昭連忙回答道。
“嗯,太原雖是幷州,可是口音卻與冀州常山國的口音差不太多,如果不是仔細聽的話絕對聽不出來,我也因爲與來自常山國的黑山軍合作過,對他們的口音十分熟悉,這才勉強聽出來一絲的差別。”徐晃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了曾經與常山國一起作戰的那些黑山軍將士,於是嘆息着說道。
然而沒想到賈詡聽了這話卻是眼前一亮,隨後對徐晃說道:“將軍,詡有一計,可以幫助我軍攻下安邑城,而且能夠重創白波軍,讓他們徹底離開河東。”
“哦?不知是何妙計?”徐晃聽說後頓時精神一振,河東這個地方地形複雜,本身就有白波軍盤踞,而且與它相鄰的北方上黨和西河盤踞着匈奴人,東方的河內郡一部分有河內太守張楊的隊伍,另一部分爲黑山軍所佔領,再加上活躍在河東,與南匈奴關係一直很密切的白波軍,所以即便是佔領了河東,也很容易受到這些人的夾擊,想要鞏固河東也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重創白波軍,讓他們再也不敢窺視河東,他正擔心無法重創白波軍,從而給以後留下後患之時,賈詡卻突然說有了一個好計策,他如何能夠不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