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巴山聞聲趕忙喚出了鬼王寶珠,連忙將寶珠朝着這碎裂的神像一靠,只覺得一股震動自手掌間泛起,緊接着眼前的神像被鬼王寶珠吸入內中。
這時,鬼王寶珠內浮現了一道道血色的絲線,這些絲線慢慢凝聚成了一個個的文字。
密密麻麻的文字組成了一個篇章,李巴山仔細一看,赫然是一部價值千萬成就點的邪道至高秘典《鬼王萬願心經》。
“叮!絕萬願鬼王力量之源,得鬼王傳承,平綿竹鬼禍,獲得功德無量之成就,獲得成就點一千萬。”
這時,一個聲音在李巴山的腦中響起,他翻看一看,頓時大喜。
方纔之所以入這宅院搜尋,他並非是尋找什麼機緣,而是因爲他雖破了張魯開啓的陣法,卻並未得到獎勵。
所以他就猜想,這座院落裡面或許還有什麼手段沒有破除,要不然也不會如此。
現在得了成就係統的提示,他也就放下了心來。
就在李巴山破了神像之時,隱藏在城中的諸多小鬼猛的一驚,趕忙從各處逃了出來,其中一個綠皮小鬼持着一枚符令遁地而走,不一會兒已經消失在了南方。
城內,李巴山剛剛和典韋離開那一座院落,就迎上了馬忠,馬忠在城中兵營發現了一個重大發現,連忙來請李巴山過去看看。
“主公您看?”
進入兵營,馬忠帶着李巴山進入了營房後的庫房,他指着庫房內的東西,興奮的說道。
只見庫房裡面擺放着一具具銘刻猙獰鬼面的戰甲,戰甲是青銅戰甲,但卻又給李巴山一種異樣的感覺,似乎這戰甲並非是青銅戰甲這麼簡單。
“不簡單!”
李巴山見此又看了眼馬忠,他知道若是普通的戰甲,馬忠定不會如此,當即一步上前,抽出了天雀刀朝着這戰甲上斬去。
噌!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戰甲上傳出了一股震動。
令人驚奇的是,戰甲並未破損,連一絲的印記都沒有。
“這是寶甲!比玄鐵戰甲還要好的甲!”
李巴山不由一驚,失聲說道。
馬忠哈哈一笑,興奮的說道:“這戰甲名爲修羅甲,樣子像是青銅戰甲,實際上卻是用陰羅鐵鍛造的,可以給鬼物提供遮蔽陽光行走在太陽下的庇護,要是生人穿上了此甲,就會鬼邪不侵!主公,這裡面還有一些長矛,也都是這種材料鍛造的!這下子咱們可撿到寶了!”
“這是給鬼騎兵用的?若是之前它們穿戴的是此甲的話,我們恐怕連他們的防禦都破不開!”
李巴山聞聲立馬聽出了因由,忍不住驚聲說道,轉而他又看向了馬忠,笑着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進來時,有一些鬼匠正在鍛造兵器,他們見我們一看,立馬進攻,我見它們均是鬼類也就全部殺來,後來在他們的操作檯上尋到了這一卷鍛造兵甲的文書,方纔知道此甲的用處!只可惜,這些工匠都讓我給殺了,要不然可以將他們抓走,帶到安陽
爲我們鍛造兵器!”
馬忠嘆了口氣,趕忙將他得到的文書呈送給了李巴山,語氣中頗爲惋惜的說道。
李巴山看了眼手中的文書,淡淡的一笑:“此事沒有什麼惋惜的!鬼物非人,人人皆可殺之!此中的鍛造之法固然精妙,卻也不是真正的珍品!等回去後,我就召集一些工匠,傳他們一些精妙的鍛造之術,爲我等兄弟鍛造更爲鋒利的兵器!”
這文書成就係統中也有,只不過是兩千成就點一本,算不上是什麼極品。
如今李巴山財大氣粗,倒是可以購買一些過萬的鍛造之書給麾下可靠的工匠來學習。
這簡單的幾句話,他心裡面已經形成了一份計劃。
啪嗒!啪嗒!啪嗒!
“報!城外發現劉焉騎兵,人數大約兩萬!他們的主將將我軍出城收殮屍體的兄弟給扣在了城外,如今正在外面叫囂,想要見一見主公!”
這時,城外跑來了一個騎兵,騎兵在見到李巴山後,單膝跪地,高聲說道。
李巴山聞聲眉頭一皺,暗暗思量:“這劉焉的人來的倒是挺快的!……不過,這賈龍和我有怨恨,如今又扣我兄弟……”
“主公,下令吧!他賈龍敢抓咱們兄弟,我等定要讓他知道我們安陽騎兵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典韋忽的拱手一抱,請戰道。
旁邊的馬忠連忙上前,也跟着說道:“主公,下令吧!”
“呼!我們來此是奉了少帝詔書之令!如今益州張魯之亂已經平定,若是在糾纏下去,只會給劉焉出兵的藉口,我雖不懼怕劉焉,但如今朝廷當權的卻是董卓,我和董卓有些恩怨,他若是知道了此事,定會派大軍來圍剿,到時候我安陽定不得安生……再說了,我來此的目的是練兵,可不是爲了其他!”
李巴山搖了搖頭,並未同意典韋和馬忠的請命。
馬忠和典韋可以一怒血流千里,但現在的李巴山卻是不可以了。
他有安陽,有後顧之憂,更是一方地域之領袖,需要注重自己的名聲。
好名聲不好積累,但壞的名聲卻只需要頃刻間就可以傳揚四海。
爲了安陽的發展,他也不能如此。
“那我等就要將這裡的一切都給了劉焉不成?若是日後……日後天下大亂,拿着你的資財……太可惜了!”
馬忠聽後目露不捨,忍不住嘆息了起來。
李巴山哈哈一笑,倒是不再隱瞞自己擁有法戒的事實,一邊走向了庫內,一邊說道:“誰說都留給劉焉了!”
言罷,李巴山催動法戒,將這倉庫裡面的東西盡數收取。
馬忠等人見此均是一喜,趕忙拱手說道:“主公,這庫房和糧倉並不止這一處……”
而後,李巴山在馬忠的帶領下,將張魯在綿竹囤積的糧草和軍備物資盡數收取一空,這才召集了麾下了士兵。
當大軍集結在一起的時候,綿竹的百姓紛紛走上街頭,一番詢問之後,方纔知道李巴山這是要帶兵出城,
讓此城讓給劉焉的部下。
綿竹百姓紛紛不捨,一路相送,竟直接送到了北城的城門之外。
在城門外,賈龍正帶着兩萬騎兵整齊列陣門外,在陣前他們已經奪了李巴山麾下士兵的兵器和戰甲,將這些士兵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李巴山一路出城,看着受辱的自家兄弟,眉頭一皺:“賈龍,你這是爲何?”
“李巴山,我若不如此,你豈敢出城!綿竹乃是我主定下的益州治所,你佔據綿竹難道是想要取我主而代之嗎?”
賈龍陰冷的看着李巴山,笑眯眯的答道。
“此人該死!”
典韋問候面色一寒,忍不住脫口而出。
李巴山止住了典韋,看着賈龍說道:“我李巴山乃是奉了少帝之命來益州平亂的!如今我部剛剛打下綿竹,正在城內修葺,等待劉州牧歸來,誰又告訴的你,我要佔綿竹取代劉焉了?賈龍,你也不動腦子,你這樣拙劣愚蠢的挑撥離間之計,就想要離間我和劉州牧的情義,簡直是愚不可及!”
“你……”
賈龍被說的臉色一邊,怒聲一喝,卻也在說不出話來。
他來到這裡見李巴山的人已經入城,心裡面更是焦急一片,連問也沒有問,更沒有派人入城,就抓了李巴山的人,自認爲李巴山要佔據益州。
他想這倒是一個屠滅李巴山的好機會,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不僅辯不過李巴山,且李巴山竟還得到了綿竹百姓之心。
“我奉勸你,將我部士兵以及士兵的戰甲、兵器、戰馬等裝備盡數歸還,否則我就要認爲劉焉是這個益州牧是容不得我李巴山在安陽爲侯了,想要趁此機會在這裡殺了我李巴山!若是如此的,我也不介意給你軍一次較量的機會!當然此中事情,我定會稟明朝廷,我有綿竹百姓爲證,爾等宵小之人,定掩不住悠悠衆口!”
李巴山冷冷的看着賈龍,也不等對方說出一句話來,直接威脅道。
他的聲音響起,他身後的士兵們紛紛將戰馬上的長槍取下,立在了身旁。
賈龍聽後臉色變得異常難堪,他之所以剝去安陽騎兵身上的裝備和戰馬,而是知道這些裝備乃都是寶兵寶甲和寶馬。
見此寶物,他又如何能肯讓。
只是,此時卻不是他身懷私心的時候,一是他還代表不了劉焉,二來他也不敢真的將李巴山得罪。
噠!噠!噠!
正在這時,戰場之外的地方,一隊騎兵呼嘯而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去巴西尋找李巴山的張鬆,張鬆一路打聽,循着李巴山的蹤跡趕來,終於在此地見到了李巴山,卻不料碰到了賈龍。
他看着正在對陣的雙方,頓時驚動一聲都是冷汗,加之又想到了先前路上聽到的關於李巴山的傳聞,心知李巴山的威名已經在巴蜀之中傳揚開來,若是劉焉想要動手的話,定會惹來衆叛親離,揹負上枉殺忠義善人之惡名。
想到這裡,他跑的更快了:“諸位停手!諸位停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