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關雲長義薄雲天,應該會尋找機會回到劉備那裡的啊。”劉玉有點不相信了。
李貴笑了,笑得很淫蕩,說道:“主公,關羽做了一件十分對不起劉備的事情。若是被劉備知道的話,關羽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麼嚴重?說來聽聽。”劉玉有點懷疑自己耳朵了,但是忍不住自己好奇心,想要了解一下。
李貴喝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徐州世家反水,攻擊劉備的府邸,準備挾持劉備的妻子糜氏,向曹操邀功。不過關羽見勢較快,帶着糜氏率先逃離。由於不知劉備去向,關羽只能帶着糜氏暫時躲藏了起來。關羽最後潛伏到了兗州濮陽附近,準備從這裡渡河北上冀州尋找劉備。隨後主公出兵兗州,並一舉拿下濮陽。這兵荒馬亂的情況,不適合關羽北上,所以只能暫時滯留在濮陽附近。這關羽對糜氏還算尊敬的,可是時間一久,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難免會發生一些讓人誤會的事情。所以小的斷定關羽和糜氏絕對會發生一些奇妙的事情。”
劉玉懂了,終於明白李貴說的是啥了。按照劉玉的記憶,歷史上的關羽是帶着劉備的兩個老婆逃亡的,最後被曹操圍困,被迫投降,還演上了一出降漢不降曹的好戲。曹操爲了斷絕關羽和劉備的關係,特意安排了關羽與兩個嫂子獨處一室。關羽爲了避免誤會,一個人拿着蠟燭站在門外守了一夜。曹操無奈之下,只能打消了這個心思。從此關羽忠義之名響徹天下。
現在不同了。歷史上劉備在徐州的時候是有兩個老婆的。可是現在卻不知爲何只有糜氏一個。關羽帶着糜氏逃亡,或許是瓜田李下,導致了一些微妙的事情,也說不定啊。
“仲允,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啊。根本就沒有多少真憑實據。就算是有,關羽也不會承認的。”劉玉還是搖頭。
李貴笑道:“就算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小的有辦法讓那個關雲長啞巴吃黃蓮呢。”
劉玉來了興趣了,問道:“如何設計啊?”
李貴跑到劉玉耳邊輕輕地把自己的設計告訴了劉玉。
劉玉聽完後,露出了猥瑣地笑容,輕輕拍打了李貴一下頭,笑罵道:“你小子夠壞的。”
聽到這話,李貴就知道劉玉同意了自己的謀劃了,摸着頭一陣傻笑。
計劃落實後,劉玉說道:“走,帶本王前去見見這位義薄雲天的關雲長。”
“小的,這就爲您帶路。”李貴立刻下去安排。
要說關羽最近的運氣不是那麼好,過得很辛苦。從徐州來到兗州後,就一直都不順利。關羽想經過濮陽北上冀州,可是又出現劉玉與夏侯惇的大戰,帶着糜氏這個累贅,關羽就只能找個地方搭了草屋隱居起來。
由於是逃亡,關羽身邊的護衛都死光了,就剩下他和糜氏。一個大男人照顧一個女人真的不是很方便,加上糜氏貌美,拋頭露臉會引起不少登徒子的騷擾,所以一切的生活所需都由關羽去做,導致了關羽的行蹤被“暗部”查探得到。爲了避免發生什麼誤會,關羽自己一人在草屋之外搭了涼棚,守衛在屋外。
更令關羽鬱悶的是,他身上的錢財已經不多了,只能勉強靠着打獵維持下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糜氏居然病了,還病得不輕,這讓關羽無奈。
關羽對糜氏很尊敬,這是他大哥的老婆,爲人忠義的關羽不會對糜氏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如今糜氏病重,關羽準備前去請個郎中回來給她治病。
而就在關羽準備出門的時候,劉玉帶着大批人馬來到他居住的草屋。
“來者何人!”關羽看到有兵馬過來,一把拿起青龍偃月刀,護衛在草屋之外。
劉玉看到關羽緊張萬分的樣子,急忙說道:“雲長,還記得故人劉玉否?”
“劉玉?”關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劉玉從馬上下來,吩咐士兵不要靠近,自己笑嘻嘻地走到關羽面前,說道:“本王劉玉,雲長,自洛陽一別,咱們好多年沒相見了。”
關羽看到劉玉的面容,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在平定黃巾之亂的時候,和劉玉有過幾面之緣,劉玉還是唯一一個沒有看不起劉備的人,關羽對其印象深刻。
劉玉可是真正的帝王貴胄,大漢王爺,對漢室忠心的關羽拱手跪拜說道:“在下拜見王爺。”
劉玉扶起了關羽,說道:“雲長請起。”
關羽順勢而起,臉色沒有什麼變化,請劉玉到涼棚坐下。
劉玉坐下後發現關羽略顯消瘦,看來這段日子過得不是那麼好,柔聲說道:“雲長啊,你怎麼在這裡呢。”
“王爺,在下本想渡河北上尋找大哥,可惜戰亂大起,吾只能帶着嫂嫂暫時先在這裡逗留幾日。”關羽說道。
劉玉看了一眼草屋,然後說道:“玄德公能有云長這樣的兄弟,真是福氣啊。本王已經佔據的濮陽城,雲長自可渡河北上尋找玄德公。”
“多謝王爺成全。”關羽感激不盡。只要劉玉同意他北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在這個時候,草屋內響起一陣陣咳嗽之聲。
“雲長之前說帶着劉夫人一同來到此地。難道草屋內是劉夫人所居?聽其聲,彷彿病重。”劉玉關心地說道。
關羽警惕地看了劉玉一眼,發現劉玉眼神凝重,沒有任何不良的神色,沉聲說道:“嫂嫂病重,在下剛想去尋找郎中給嫂嫂醫治。”
“雲長啊。依本王看,你不如先到濮陽城裡暫時居住幾日。本王安排郎中醫治劉夫人,讓其恢復元氣。本王多年未見雲長,咱們不如好好地暢聊幾天,豈不美哉。”劉玉開始下套了。
“這個好像不是很方便吧。”關羽覺得劉玉彷彿不安什麼好心。
劉玉臉色一板,說道:“雲長,你這話就說得生份了。我與玄德公同爲漢室宗親,理應攜手共進。玄德公的妻子自然是本王的親人,眼下劉夫人病重,本王怎麼可能袖手旁觀。萬一劉夫人有個好歹,本王堂堂大漢趙王,居然連同族至親都護衛不了,豈不爲天下人恥笑!雲長是想陷本王與不義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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