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來不急抽回銀槍鬆手躲過,同時腳下雙腿一夾馬,白馬向一則衝去,遠離田虎。
田虎的士兵出槍刺趙雲,趙雲則身握住槍頭下面一點,一扯奪了槍順勢一掃,三名賊兵脖子上飆出血倒了下去。
“趙雲莫逃,來戰呀!”見趙雲失了槍,田虎大笑追來,從後襲上,奪下一槓木槍的趙雲,回頭一擋化解危局。
“哼!田虎受死!”
與田虎一交手,趙雲更明白山士奇的話,這田虎果然不簡單,竟然真會武藝,而且力量也很大,難怪敢犯上作亂,自立爲王。
當然他在強也不可能比得上文丑,文丑尚且不懼,自不是不怕田虎。
戰了七個回合,田虎敗跡以現,心有逃意,一招擋下,催馬就逃,趙雲豈會放他,長槍一擲田虎則頭一躲,頭冠射下。
趙雲見他並未死,催馬掠過與銀槍互成三角沒到下的李天錫屍體,抽回銀槍直追田虎。
“給我擋下他,攔下他,重重有賞!”田虎大急,現在沒有什麼將領可以擋趙雲了,只求小兵們勇敢一點,但是趙雲歷喝一聲:“常山趙子龍在此,何人敢戰!”
瞬間小兵們就讓出了道,不敢攔截,實在是趙雲殺得太兇了,田虎的士兵又不是真正的軍卒,只是一些土匪地痞跟某些將領的私兵而以。
他們不可以有這種忠心與勇氣博殺,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二人一逃一追竟然從二萬大軍中殺穿而過,直追出大軍範圍,田虎在無處可逃,趙雲這才收槍取弓,一箭將田虎射於馬下。
田虎未死,折了箭矢,還握着馬槊在逃,趙雲追上,他轉身回掃,頗有回馬搶的感覺,但是被趙雲擋下,反手一壓往前一紮。
“噗!”
‘噗咚’一聲田虎氣絕倒地。
斬了田虎,趙雲心頭落下大石,不過扭頭回看只見山腰處唐斌跟山士奇與田虎的兵在打鬥,便知有事,下馬砍了田虎人頭,挑了上馬策奔而回。
“田虎以死!”
田虎一衆手下見田虎人頭被趙雲挑在槍頭,無不驚駭,紛紛又讓出道讓他重回山包
山腰的林昕見此,神色複雜只好道:“撤!”
田虎都死了還打個屁,趕緊回去搶地盤分金子跟女人才是正道。
來勢洶洶的田虎大軍潮涌一般退走奔回了泫氏城,竟無人爲田虎報仇。
趙雲殺了田虎,一時威震上黨郡,後面的陽啊城主動讓防不敢爲難,恨不能早點送走這個殺星。
高幹、文丑得知不由大罵田虎無能,同時又有些失落,萬年公主就這樣跑了,還怎麼向袁紹交代。
唯有許攸道:“二位將軍莫發愁,雖說讓萬年公主跑了,可是田虎不也死了嗎?現在他的手下一盤散沙,各自爲戰,正是我們立功的時候,收攏他們也可爲主公平添一股軍力,田虎劫掠的財寶也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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鄄城!
劉協看着這突然猛增的二百多金幣,不由感嘆:“好人呀!田虎也幫我幹掉了。”
不多時郭嘉過彙報道:“陛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分蟻計劃了。”
“嗯!辛苦奉孝了,先讓志深跟楊志他們先走,好接應你走,你們直接去徐州,我留在最後,我就不去徐州了,這塊令牌你帶好,徐州方面就交給你來打理。
麋家會給你們謀塊靠近海域的地作爲我們在東邊的基地,按我的意思你去過之後,最好是能找個大一些的海島,這樣一但形勢不利還能有自己的倚仗,並且通過海島,可以航船向東探索海路航線,別人也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劉協聽說他安排好了,還是囑咐幾句,這些日子一直在謀劃螞蟻搬家準備從曹操這裡離開。
“陛下考慮的詳細,嘉會做好的。”郭嘉笑道:“陛下,就是你說的那些佳釀嘉什麼時候可以喝道呀,要不你給我一張方子,我自己釀着喝。”
“想得美,給了你方子,你肯定耽誤大事,盡喝酒去了,這事你想都不要想了,放心等我回了長安,就釀好酒,到時給你送來就是。”劉協沒好氣道,郭嘉這個傢伙整天就惦記着喝酒,自己要是不在沒人監督他,還不知道他會喝成什麼樣,真是讓人擔憂。
想得多了,思緒有點雜,劉協突然又冒出一個念頭,問道:“奉孝,你說我現在把曹操殺瞭如何!”
“不如何?”郭嘉立即給出三個字,還翻了白眼,見劉協蹬眼過來又解釋道:“陛下跟你說過了,曹操現在還殺不得,畢竟他還沒有反,不管誰殺的他,只要他死了,衆人肯定懷疑陛下你頭上,說你殺忠臣,毀壞陛下名聲。
陛下你是天子,做事更應該光明正大,用堂堂正正的方法解決這些叛臣,讓他們在決對的實力與足夠的光明之下無所遁形,才能臣服四海,萬衆歸心。
在說現在曹***了,對陛下沒有一點好處,便宜的只有劉備跟袁術跟袁紹,他們三個瓜分兗州,平白坐大,養出更多你都不瞭解的對手出來,使得戰事更加頻繁實是不好。”
理是這個理呀,劉協只好放棄了。
郭嘉說得對,自己沒必要幹那個偷偷摸摸的刺殺之道,自己是天子根本不需要這樣,而且也沒有好處。
所以按下了這個心思,次日天子欲出城尋獵,曹兵不敢阻之,天子府中半數盡出,幕而歸,連着數日皆是如此。
“父親,天子天天這樣,有些不對勁呀!”曹昂帶着困惑與憂慮過來,曹操放下筆,問道:
“那你說說他哪裡不對勁,可有什麼出格的地方。”
曹昂搖頭,只道:“那到沒有,只是深冬季節他去打門子的獵,而且回回帶着李師師,也不怕美人凍着,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一個安常理出招的人,孩兒在想,他是不是想走。”
“想走,他能這麼走得了嗎?爲父現在在練兵,把各處道全給封了,他若走必被我所劫,到時他可就要鬧笑話,折損威儀了,我也好訊問一回他,他想幹什麼。
這些日子別去惹他,等宋江之事過了之後,沒有關注了纔好逼他,他若真的天天出城玩到是好了,如此百姓會如何看我曹操,定會打消我囚禁陛下,扣留的負面影響,誰還能說道你父親。”曹操狡詐的說道,天子要玩,他就配合着玩一下,看看誰最後堅持不住。
不過接下來十天,劉協依然如此,天天出城,幕時而歸,百姓們都習以爲常,當然也如曹操猜的那般,人們對他的議論少了,沒人在說曹操扣留天子拘禁起來的壞話。
只是曹昂又匆匆而入急報:“父親不好了,天子府院無人了,全都消失了,天子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