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名阿吳條件反射騰的站起來,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任務又坐了下去,問道:“是那個趙雲嗎?”
不管怎麼說趙雲還是相當兇殘的,自己萬萬不是他的對手,獨鬥就免了。
來人回稟:“副帥那趙雲未來,來者是增援高平的步軍,來將膀大腰圓看着到是很兇狠。”
趙雲看着到是文質彬彬,可是打起來卻兇哪,也不知道這剛來的漢將如何。
嵬名阿吳有意壁戰,暫且未理會,不過外面的許褚一部罵的極爲難聽,嵬名阿吳便領兵殺出,很快鬥將又起,這一回嵬名阿吳萬分小心,派出一將與許褚纏鬥起來,發現許褚並不強,五個回合不到,許褚敗退回城。
下午許褚又出城挑戰,嵬名阿吳警惕少了一些,又遣一將撕殺,戰得七個回合不到又敗退回城,党項軍氣勢大漲,歡呼不已。
嵬名阿吳也很興奮,不由期盼明日這許褚在來,如此他到可以輕鬆的在此吸引漢軍注意力,牽扯大軍,甚至斬殺漢將爲本族將領報仇。
翌日!屢戰屢敗的許褚在來,這一次本部三千,以及高順部一同而出。
嵬名阿吳大喜,沒想到這個許褚又來,於吩咐左右:“今日我來戰這連敗的許褚,斬殺漢將之後,漢軍必軍心潰散,他等是步兵,一但潰敗,便是我等騎兵的魚肉,爾等各領兵左右衝殺,務必斬殺其大部,以祭我族戰死之士。”
“無膽羌戎誰敢與我一戰!”
許褚騎馬又是奔出罵道,嵬名阿吳也不派別人了,自己騎馬而出,昨天自己的兩員將領都沒能殺了這漢將,今天自己可不會讓他在溜了。
嵬名阿吳手持狼牙棒兇猛衝去,自信滿滿,好像一切都可以預定,許褚手握長刀,目光直直的盯着衝來的嵬名阿吳,不急不燥穩如泰山。
昨日得了趙雲相告,以知道這嵬名阿吳在羌戎算是高手,但與中原漢將相比並不算頂尖,心中也有數。
狼牙棒砸來想要將他的腦袋砸爛,那棒看似急快,從眼前略過,卻像是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放慢了了一拍一樣,許褚藝高人膽大,則身讓過,抓住機會,揮刀把早以蓄積的力量全釋放出來。
這一刀又快又猛殺意滔天,嵬名阿吳料到一招不能結果許褚,必會有反擊,隨即一擋,不想這一擋,他一下子震驚失色。
這一刀力量何其大,像是一座小山撞來,比自己強了不知道多少,差點沒接住就就要跌下馬去,右臂一陣痛麻。
許褚一刀未能斬殺嵬名阿吳,快速又是一刀順斬,嵬名阿吳在接卻是感到更強的力道壓來,身體一沉,好在也算接住沒能受傷,不過許褚趁勢又是一刀劈下。
嵬名阿吳連忙雙手握棒格擋在擋,這一下青筋皆冒,額頭汗水不停的冒,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壓得喘不過氣來,不巧許褚一刀比一刀猛不提,刀刃一個變幻,斜滑向嵬名阿吳手。
嵬名阿吳避之不急,心中一陣慌亂狼牙棒一傾,身形一歪,不料許褚抓住這個機會,刀一繞奮力回砍。
“噗!”
刀刃卡在嵬名阿吳的側翼脖子上,表情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身後不遠的党項軍集體譁然,簡直不可思議,許褚這人漢將昨天被已方打得連番逃跑,差點殞命。
這纔跟副帥嵬名阿吳一交戰,人陡然變得兇猛無敵,上來就壓着副帥打,而且一刀比一刀強,一刀比一刀兇,才幾招就砍傷了副帥。
要是砍傷別處還好,砍到脖子,呃好像救不活的,他們集體懵逼了。
今天這轉得有點快了,還沒弄明白呢。
接下來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許褚一刀砍在嵬名阿吳的脖子上,這貨十有八九也活不成了,但是許褚可是一個喜歡爆敵人人頭的人,所以下一刻,沾血的寒刀直擊腦袋,死硬死硬的頭骨在他那刀鋒下像是一個西瓜,頃刻暴裂,腦漿迸射而出。
嵬名阿吳死得不能在死了,無頭的屍體晃動一下掉下馬去。
“什麼!副帥被漢將殺死了。”
嵬名阿吳的部下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更不能接受他這樣的死法,實在是太慘了。
“殺!”
許褚今日一戰斬殺敵方主帥,漢軍士氣爆漲,一聲令下全軍衝擊,向着党項軍團吼叫衝去。
“殺!殺!羌戎首將以死,殺呀……!”
原來許褚所部之中,劉協就在中間,而且身旁便是陷陣營的高順,劉協一聲號令,將士拼命,如虎似狼殺了過去。
許褚一馬當先衝入党項軍中,左砍右劈殺得好不痛快,嵬名阿吳已死,他的部下亂作一團,無人指揮協調,紛紛潰退回營。
嵬名阿吳已死,必須重新拿個章程出來,選個臨時指揮出來,自然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漢軍拼殺,紛紛涌回軍營,後面的漢軍緊追不捨,士氣無比高昂,將跑得慢的,被堵的騎兵拉下馬來,刺成一個個血窟窿。
五六千的騎兵,最後只有四千跑脫,一千多人來不急走,被漢軍砍殺。
漢軍並沒有罷休,追至營寨,當即發起進攻,又把還未入營的騎兵殺傷五六百人,讓進營的党項軍忌憚不已,忙關寨向外射箭。
“混蛋!老子還沒進去呢,開門……!”
“噗噗……!”
“不要射箭,自己人……你們這幫天殺的……”
進了營內的党項士兵見瘋狂的漢軍追來,哪裡顧得了這麼多,漢軍的步戰那肯定是厲害之極,他們此時唯有據營而守,萬萬是不敢放進來的,在營內他們的騎兵更沒有優勢。
所以營內反而是不斷傳出軍官的呵斥:“不要停,繼續反箭,擋住漢軍,擋住漢狗……!”
“陛下!羌戎大部退回營了,箭矢厲害,不容衝進去。”許褚帶人連番衝了兩次,都被密集的箭矢打了回來,只好回來稟報,劉協對高順道:
“無妨!羌戎已是驚弓之鳥,由高愛卿來破營!”
高順領命道:“是!陛下!”
“轟轟轟……”
高順指揮着陷陣營前進,一步一步齊聲喝語,氣勢渾厚威武如嶽,一座鐵甲軍陣前推,巨大的盾牌將箭矢擋住,毫無畏懼前進,號令不停,永不止步。
“陷陣!陷陣!”
一杆杆標槍投出,党項營內一排排弓手倒下,接着又是一柄柄鐵錘,將營內後的騎兵擊下馬去,將馬兒咂倒,砸成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