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上面三件最緊要的事,莊少遊又沉思了一會兒,好像還有一事!開口說道:“鉅野郡新成立,百廢待興,先撥五千萬過去給他們建設,就參考遼南的模式來,此事鉅子親自負責吧!”
墨石立刻點頭應是:“是!將軍!”
莊少遊微微一笑,對在旁邊一直不吭聲荀彧說道:“文若先生,我想調你去鉅野郡任太守,你可願意?”
荀彧躬身應道:“但憑將軍吩咐!”
莊少遊呵呵一笑:“鉅野郡雖然比遼南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那裡也有十萬窮苦的百姓,而且以後人會更多,地理位置極其重要,本將軍決心將鉅野打造成第二個遼南,甚至超過遼南!鉅野郡就好比一張全新的白紙,文若先生去了之後可以隨意塗畫,構建出一個理想中的世外桃源!”
荀彧一聽,心頭微微觸動,如果說遼南是一張美麗的圖畫,荀彧這個外來者除了讚歎還是讚歎,根本無從着筆,但鉅野不同,那裡什麼都沒有,荀彧可以做的事情非常多,有將軍的大力支持,鉅額資金、遼南的發展經驗,還有什麼可擔心的?自己爲百姓建立一個美好避難之所,那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莊少遊呵呵一笑,知道荀彧已經動心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莊少游回來才大半天的時間,金庫裡的錢竟然瞬間就花掉了一大半,但是莊少遊接下來一句話,讓國淵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華神醫治好了協皇子的病,本將軍承諾的黃金兩千斤一定要兌現給他!就給他天下金寶好了!立刻就辦!”
國淵一聽,差點暈過去,治個病竟然要兩千斤黃金?太貴了吧?這是搶錢哪!眼看着自己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金庫竟然被莊少遊瞬間揮霍一空,但國淵又無可奈何,這些的確都是該花地方!
紅崖鎮的軍事要塞有一多半是爲了庇護當地百姓;而運河的挖掘也是爲了商人方便和軍事支援紅崖鎮,也可以說是爲了百姓;鉅野郡的建設也是爲了當地的十萬百姓,鍛造廠的擴建也是刻不容緩,軍備跟不上,拿什麼保衛家園?到頭來還是爲了百姓。只有最後一樁給華佗承諾的兩千斤黃金,這個不是爲了百姓,但這可是將軍大人的信譽,也馬虎不得!
算來算去,國淵竟是說不出半個不字!
公務處理完畢,已經快到黃昏,莊少遊讓衆人散去,國淵愁眉苦臉的去金庫清點資金,準備給各方各面撥款。
莊少游回到後宅,今晚在宅中舉行家宴,只有莊少遊和衆嬌妻們,本來很隨意的一頓飯,但莊少遊吃下來卻是累得滿頭大汗,原因無他,衆女都着急了!墨姐姐竟然懷孕了,顯然是被那個可惡的傢伙得了手!
本來衆女是結成統一戰線,堅決抵制莊少遊的不軌行爲,但是最堅固的防線往往是從內部開始崩壞!墨眉的舉動引起衆女的警惕,一個個對莊少遊噓寒問暖,眉目傳情,就連一向端莊賢淑心性淡然的蔡琰也是忍不住爲莊少遊撫琴一曲,莊少遊總算是明白什麼叫最難消受美人恩!
宴罷,衆女皆是楚楚可憐地看着莊少遊,顯然對於莊少遊的去向都很關注,莊少遊硬着頭皮無視衆女灼灼的目光,以探望劉協爲由,趕緊遁走。
劉協躺在病房內,不住地*,痛苦,痛入骨髓,又虛弱至極,不過這就不錯了,之前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現在會*說明有感覺了。
劉煊一臉焦急的守護在劉協身邊,只能不停地用溼毛巾爲劉協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除此之外,也是束手無策。
莊少遊輕輕的寰住劉煊的*,在她嬌俏的臉蛋上香了一口,安慰道:“煊兒,不要着急,如今已經苦盡甘來,協兒他至少活下來了不是?”
劉煊撲到莊少遊懷裡嚎啕大哭:“但是華神醫說協兒他最多隻能活到四十歲!將來還不是要早夭?”
莊少遊輕輕拍拍劉煊的後背,勸道:“煊兒,人生在世能活多少年誰也說不清!你父皇他不才只活了三十三歲麼?那個白癡皇帝劉辯能再活一年就算不錯了!協兒與之相比也算是不錯了!”
劉煊狠狠地掐了莊少遊一下:“哼!活該!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我父皇也好,劉辯那色鬼也罷,還不是縱慾過度?你就使勁花心吧!早晚你也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莊少遊苦笑一聲,女人多了折壽這個道理何嘗不明白?可是如今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女人跟隨自己,自己又能怎麼辦?享了齊人之福,總得付出點代價,不過只要注意節制一下,應該問題不大。心裡這般想,但嘴上卻是說道:
“就算是死那也是死在煊兒你的肚皮上!”
劉煊一聽,俏臉頓時通紅一片,輕啐一口,推了莊少遊一把,但又不捨得這個寬闊的胸膛,所以沒用多大力氣。
莊少遊輕輕吻掉劉煊臉上的淚水,然後二人熱吻起來。
這是劉煊第二次接吻,有了前次的體驗,劉煊大膽多了,也熟練多了,很配合的響應着,樂此不疲。
不多時,二人就的喘息皆是加重起來,莊少遊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劉煊只是略作抵抗,便放棄了防守,任憑莊少遊的一雙大手在身上肆虐。
莊少遊停止下來,深吸幾口氣,漸漸平靜下來。但劉煊卻是意猶未盡,稍微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衫,低着頭開始玩自己的頭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二人沉默了許久,
劉煊突然低聲呢喃了一句:“去隔壁。”
莊少遊一聽,心頭頓時火熱起來,這是一個誘惑的邀請!不再猶豫,拉起劉煊就往外走。
結果,剛走到半路,屋內就傳來一個聲音
“水~”
雖然很微弱,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能夠聽得清的,二人的熱情登時被澆滅了下去,劉煊顧不上那麼多,趕緊返身,去倒水喂劉協。
劉協咕咚咕咚喝下一大碗溫水,緩緩的睜開眼睛,神色間還有幾分疲憊,張開口,以細若蚊絲的聲音說道:“姐姐,你和莊少遊成親了麼?”
劉煊一聽,登時淚如雨下,一把抱住劉協的頭,輕輕點點頭,哭了起來。
劉協不解地問道:“姐姐,你哭什麼,是不是莊少遊欺負你了?”
劉煊一愣,先是搖搖頭,緊接着就是點點頭。
待了半晌,也沒有聽到劉協的聲音,低頭一看,竟然又昏睡過去!
莊少遊長嘆一聲:“煊兒,協兒他沒事了,咱們回去休息吧!”
劉煊回過頭來,憤怒地瞪着莊少遊:“哼!你休想!我要在這裡陪着協兒!”
莊少遊無奈地聳聳肩,轉身離去,看着莊少遊的背影消失,劉煊恨恨地罵道:“混蛋!”
來到墨眉房間門前,習慣性的想要推門而入,結果發現們竟然鎖了!
“咚咚咚!”
“誰呀?”
“娘子,是我!”
“哦,人家睡下了!你去別的地方睡吧!”
莊少遊一聽急了,又敲敲門:“娘子,你開門呀,我哪兒也不去!今晚陪你!”
墨眉心中感動莫名,但眼珠子一轉,又問道:“是不是又在別人那兒碰壁了?上我這兒來尋找安慰了?”
莊少遊又好氣又好笑,女人這東西果然是奇怪非常!耐着性子勸道:
“娘子,開門吶!我是真心的!”
墨眉心頭微喜,但想起幾個姐妹幽怨的眼神,只能忍住,並下定決心堅決不開門!今晚是莊少游回遼南的第一夜,若是墨眉繼續霸佔莊少遊不放,那其她人肯定會心懷不滿,墨眉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
莊少遊又勸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所以只好離去,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回去獨睡吧!一邊走,一邊開始思索事情,結果走着走着,竟然走岔了路,來到公孫玲瓏的房間。
難道這是神的指示?好吧!上了她!
“咚咚咚!”
“誰呀?”聲音裡透着幾分緊張還有幾分驚喜。
莊少遊暗暗腹議:明知故問!
“是我!”
公孫玲瓏一聽,頓時慌了神,剛纔一直盼着莊少游來這裡,但是現在人來了,怎麼又害怕起來?半晌才說道:
“人家睡下了!”
莊少遊一聽,耐着性子勸道:“娘子乖乖,把門兒開開!爲夫來看你了!”
那語氣和神態,頗有幾分大灰狼騙小白兔開門的樣子。
公孫玲瓏一聽,心跳更快,懷裡像揣了只小兔子一般,撲通撲通亂跳,咬咬牙:“不是說了麼,人家睡下了!”
莊少遊無奈,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想,該去哪兒呢?
老子還不信了!今晚就叫不開一個門兒!
聽着莊少遊遠去的腳步,公孫玲瓏的心揪了起來,一邊暗暗惱恨自己幹嘛要矜持,將這麼好的機會平白放過,又暗恨莊少遊不解風情,人家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擺擺架子總還是要的嘛!
蔡琰的房間內,蔡琰坐在書桌上拿着毛筆在那裡發了半天的呆,一個多時辰了,面前的宣紙上竟然一個字也沒寫。
“咚咚咚!”
蔡琰嬌呼一聲,毛筆掉在桌上,將宣紙給染黑了一大片,六神無主地收拾起來,結果手忙腳亂之下,越弄越亂,最後只能放下不管,轉頭低聲問道:“誰啊?”
莊少遊咬牙切齒,能不能問?還能有誰?
“文姬,是我!莊少遊,你的夫君!”
“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莊少遊翻了個白眼,很想說道:你說呢?!
但依舊耐着性子說道:“娘子,你忘了麼?你離開洛陽的時候咱可是說好了,等我回來就和你洞房的!”
蔡琰一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傢伙記性怎麼這麼好?咬着牙柔聲說道:
“人家今天不方便,你去別的地方吧!”
莊少遊平抑心中的火氣,說道:“文姬,開開門,求求你了!你要是再不收留我,我就無家可歸了!”
蔡琰一聽,也是惱了:“你沒地方去纔想起人家?”
莊少遊心裡咯噔一聲,說錯話了!
“文姬,我錯了,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的可憐,其實我看完協兒,本打算回房獨睡,結果神不知鬼不覺就來到你這裡了,你看,這是不是上天有意在安排?讓我們今夜相擁而眠!娘子,如此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哪!快開門吧!幸福就在你一念之間!”
蔡琰面色羞紅,輕啐一口,這個花心的傢伙竟然口才還這麼好!心中有些動搖,但依舊放不下大姑娘的矜持,柔聲說道:“人家也很想和你花前月下,奈何今天真的不方便哪!”
莊少遊暗罵:不方便不早說?浪費老子這麼多感情!
靠!轉身離去。
蔡琰悄悄來到門前,只要莊少遊再堅持一會兒,她就將門打開,結果只聽見莊少遊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當時心中冰涼一片,忍不住淚眼婆娑起來,走回桌前,輕輕擦拭眼角的淚水,撿起筆,換了一張紙,揮毫潑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