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沙摩柯這樣催促了一句。薩利也沒有猶豫,馬上衝着擂臺之下招了招手。
很快薩利這邊就走過了兩個拿着武器的人。
一個年紀不大,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
另外一個年紀倒是稍微年長一些,不過也不會超過四十歲。
兩個人健步快走,三兩下就來到了擂臺之上。
他們兩個人來到了薩利的身邊,還沒開口說話,就見薩利主動給沙摩柯介紹了起來。
“沙摩柯,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薩利先指了指年長的這一個,然後再次開口衝着沙摩柯說。
“這是我們部落的老將阿曼!”
“這位是我們部落的小將鄂煥。”
薩利先後給沙摩柯介紹了一下自己身邊的這兩個幫手。
雖然只是簡單的報了一下名字,但是沙摩柯還是能夠從薩利的話語之中聽出來。
他說的這番話十分自信,彷彿有了這兩個人的幫助,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付沙摩柯。
沙摩柯聽見薩利說出了身邊這兩個幫手的名字時,還沒什麼神色動容。
可是躲在人羣之中圍觀的劉爭聽見了,那薩利說出這二人的名字時,倒是表示了一番驚訝。
第一個叫做阿曼的人,劉爭還沒什麼印象,但是第二個這個叫做鄂煥的人。
劉爭確實有一些印象。
鄂煥這個人,是蜀將,但是之前卻是蠻族人士。在諸葛亮南征的時候作爲降將加入蜀國。
歷史上的他身長九尺,使用一杆方天戟。能夠和魏延打個不分勝負。
雖然他在蜀國的存在感不高,但作爲一個蠻族武將能夠和魏延這樣的蜀國後期牛人打一個不分勝負,足以證明他自身實力的強悍。
雖然現在的鄂煥不是歷史上的鄂煥,現在的他還年輕,看起來才十七八歲,實力應該沒有巔峰時期那麼厲害,但也絕對不容小視。
加上還有一個叫阿曼的武將,這個人劉爭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能夠被薩利如此推崇。這個蠻足武將的實力也肯定不弱。
這三人聯手的話,一個沙摩柯還真的很難應對。
就在劉爭還在好奇這阿曼和鄂煥的實力的時候,薩利已經開口衝着沙摩柯呼喊,要讓薩摩科的幫手,也上擂臺露露面了。
“你的幫手呢?沙摩柯,快點讓他們上來吧!我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急什麼,這麼急趕着拜我爲新首領嗎?”
“哼,沒想到你不但武藝超羣,還變得牙尖嘴利了。”
沙摩柯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是轉身看向了自己這邊,和劉爭對視了一眼。
之前劉爭和沙摩柯約定的事情就是儘量促成和薩利的再一次比武。
雖然沙摩柯這邊沒有厲害的幫手,但是劉爭這邊有。
劉爭雖然這一次來到這南蠻之地,沒有帶足夠的兵馬和強大的武將。
但是他身邊的護衛典韋就是他手下最強悍的幾個人之一。
有典韋出手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如果一個人打三個,劉爭覺得典韋未必可以,但是三對三的話。典韋還有沙摩柯相助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在沙摩柯看向劉爭的時候,劉爭就知道沙摩柯的意思,立刻衝着身邊的典韋給了一個眼神。
典韋也很快就領悟了劉爭的意思,畢竟這是郭嘉一開始就已經說好的計劃。
有了劉爭的默許之後,典韋和沙摩柯敲定的另外一個人,一起走了上去,站到了擂臺之上。
見到沙摩柯的幫手出來了,薩利的眼睛也在這兩個人的身上打量了起來。
首先放在沙摩柯的幫手的身上,這個人是沙摩柯的親信,之前也見過,實力也算是瞭解,畢竟薩利對於沙摩柯的寨子都有一些什麼樣的人,也是清楚的很。
而對於新出現的典韋,薩利就不瞭解了,別說是瞭解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
“這個勇士,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
薩利盯着典韋,先衝着沙摩柯問了出來。
沙摩柯自然不會和薩利說這是大漢的人,反正只要沙摩柯不說,別人也不認識劉爭和典韋這些人,典韋此時的裝扮,就是一聲的獸皮,光着膀子,完全不像是一個漢人,反而因爲身材魁梧,更像是一個蠻族人。
“這是我邀請前來助陣的朋友,怎麼,我不可以喊幫手嗎?”
沙摩柯沒告訴薩利典韋的身份,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薩利見沙摩柯這般回答,眉頭微微一皺,卻也不好反駁沙摩柯。
畢竟他自己身邊的鄂煥和阿曼也不是他自己的手下,他也從別的小部落裡,借調過來的人。
薩利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疑惑,主要還是因爲這典韋,是他沒有見過的人,沒有見過,薩利就會覺得奇怪,而且他對酉溪部落的那些小山寨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卻偏偏沒有見過典韋,自然會覺得疑惑。
“可以,反正對我來說,你都輸定了!”
薩利既然沒有見過典韋,索性也就不去看重典韋了,反正有鄂煥和阿曼的幫助,薩利覺得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
“既然人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別浪費時間了。”
沙摩柯對薩利直接說了一句,然後拿起自己的鐵蒺藜,在身前揮舞了幾下,似乎有幾分囂張挑釁的意思。
薩利,看了一眼沙摩柯,沒有直接衝着沙摩柯進攻,而是轉身衝着周圍圍觀的人喊了一句。
“諸位,今日,我們酉溪部落的首領挑戰,就正式開始了,戰死,或者打出擂臺,就是輸了!”
薩利再一次說了一下這規則,這纔給了身邊的鄂煥和阿曼一個眼神,三人直接衝着沙摩柯所在的位置,逼近。
薩利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沙摩柯,所以狼牙棒揮舞的目標,就是沙摩柯,沉重巨大的狼牙棒一揚,帶着雷霆之勢,重重的砸向了沙摩柯。
“沙摩柯,受死!”
薩利的進攻果決,伴隨着他的一聲厲喝,眨眼之間就逼近了沙摩柯,雖然這樣的進攻看起來氣勢十足,但是放在沙摩柯的眼裡,卻是根本沒有爲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