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看到范陽起火,大驚!急忙派人救火,好不容易拿下范陽,要是一把火燒了,那就太可惜了。袁紹帶人直奔着火的地方,越往前走,李輝覺得路越熟悉。當看到冒煙的地方後,終於明白了。
着火的正是劉虞留下的黃金屋。公孫瓚自覺無力迴天,兒子、屬下死的死跑的跑,到最後只剩自己一人。帶着全家鑽進劉虞的黃金屋,然後放了一把大火,想要和着黃金屋一起化爲灰燼,帶到九泉之下。
可惜公孫瓚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所謂真金不怕火煉。劉虞做金屋用的可全都是真金。大火整整燒了一天,整個屋子被燒的都有些發紅,原本已經被氧化的表面,被燒掉之後,露出金子本來的顏色,金光燦燦,非常好看。
兩天後,當整個房子的溫度降下來之後,房門打開。公孫瓚一家整整齊齊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皮膚毛髮全都蒸發的乾乾淨淨,一具具的白骨就像在控訴對這個人吃人的世道不滿。
袁紹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就吩咐士兵將白骨弄出去扔了。自己鑽進金屋之中怎麼也看不夠。李輝笑道:這座進入被大火一燒,更加璀璨,岳父何不在這裡修建一座花園,夏天的時候可以來這裡避暑,豈不很好?
袁紹呵呵一笑:好好好,就這麼定了!
公孫瓚被滅,袁紹也是元氣大傷,短時間內不能在攻打任何人,李輝得到了來之不易的喘息機會。離開范陽,馬不停蹄的趕回常山,要趁着這段時間,將常山外圍的兩道屏障加固加固,免得袁紹攻來之時,自己措手不及。
回到常山李輝召集主要官員開會。賈詡作爲鎮守主帥,向李輝報告了四郡的佈防情況。李輝點點頭:現在是非常時期,o們隨時面臨袁紹的攻擊,通知四郡主將要嚴防袁紹的奸細入城,必要時可以閉關!
郭嘉道:如果只是一味的防守,恐怕是防不住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但是o們常山兵力不足,難以對袁紹造成威脅,只有將袁紹的注意力分散,纔有可乘之機。
魯肅道:不錯,袁紹得了幽州,實力猛增,o建議o們可以拉攏幷州張揚和青州孔融,讓袁紹疲於奔命,留給o們消化這四郡的時間,不用太多兩個月足以。
李輝點點頭,對糜竺道:大哥,o們還有多少錢?夠不夠四郡的修繕和士兵的補給?
糜竺道:近一年來,o們的生意已經延伸到荊州、益州等地,錢不是問題,關鍵還是時間。
那就好!李輝吃下一顆定心丸:時間的事情o們再想辦法,只要有錢就好辦,大不了o們僱傭一些山賊去騷擾袁紹也行。
郭嘉哈哈大笑:看來主公和山賊土匪有着深厚的感情,動不動就要搬出自己的舊業來炫耀一下。
衆人大笑。李輝突然止住笑聲對趙巖道:大哥,o和奉孝談論了幾次,覺得o們現在的盤增加,在一些管理上出現了問題,大哥是o的治中,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趙巖看了郭嘉一眼:郭先生眼光如炬,的確現在的管理方式已經不能應付o們龐大的地盤,目前o們軍政合一,一個將軍既要管民又要管兵,事情龐雜,總有疏忽的地方,o的建議就是軍政分開,不能在和漢朝一樣,大權集於一人,這樣也可以防止某些不鬼之人的別有用心。
魯肅點點頭:\u201oo非常同意,那一個縣來,縣丞管民,都尉管兵,兩者互不統屬,就算想要聯合也有利益上的紛爭,會相互制約,如果發生問題也好追查!
那好,就這麼辦!李輝拍板決定:你們做個章程,行得話就下發!
郭嘉道:還有一點藥主意,右軍師乃是軍事主管,所有軍隊聽命右軍師,趙治中管民,所有文官聽命趙治中,兩人聽命主公,這樣一來放萬事俱備。
賈詡笑道:奉孝,你這不是縱容主公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嗎?
李輝笑道:這是奉孝體諒o,你們不知道,做主公有多累!衆人哈哈大笑。
事情定下來之後,李輝把想在自己家裡蹭飯的全部轟走,轉過大堂回到後面。半年多,李輝基本都在外,家裡七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快成擺設了。見到李輝回來,一個個像望夫石一樣盯着後院門口。
當李輝的身影出現,有的哭有的笑,熱鬧的一塌糊塗。李輝好生勸慰了一陣,一個個都啃了一口之後,衆女帶着羞澀的笑意安靜了下來。甄宓拉着李輝的手,一口一個相公的叫着,讓李輝覺得自己有點拐賣未成年少女的意思。
慕容雨乖巧的給李輝端過來茶杯和些點心。李輝這纔想起,自己從早上到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吃。三兩下將一碟點心吃了一個乾乾淨淨,又喝了兩大碗茶,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般。
小喬笑道:你吃東西怎麼這麼難看?就像一頭豬!
李輝白了她一眼:\u201oo是豬,那你和o睡在一起,不也一樣是豬了。小喬羞的躲在大喬身後,不再吱聲了。
蔡文姬問李輝道:事情都忙完了嗎?
李輝嘆了口氣:哪有忙完的事情,只能算一個階段結束了,下一個階段緊接着開始。
蔡文姬道:你要注意些,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幹,賈詡們都是大才,要讓們發揮才行,這樣既能讓們覺得自己的價值,又覺得你這個主公對自己放心。
李輝點點頭,轉身去找茶杯。就在回頭之際,一雙大眼睛突然出現在李輝的視線裡。這雙眼睛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還沒有想起來的時候。只見那人突然從袖口內拔出一柄匕首,照着李輝的前胸直刺過來。
李輝猝不及防,距離太近,身邊全是自己的老婆,沒有閃轉騰挪的餘地。那人的匕首出手極快,顯然是訓練過的,至少也是練武之人。還沒等李輝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應,匕首已到胸前。
噗!一聲輕響,刀刃在李輝的右胸留下一個小縫,整根匕首沒進了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