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寧驚呼一聲,接着便以飛快的速度從張浪懷裡躍起,七手八腳的拿起地上的衣服,使勁的往身上套。整個臉上火辣辣的,深怕韓雪馬上會進來。
張浪不由捂嘴輕笑,眼睛卻有些不捨看着那潔白如羊脂的玉體,在張寧飛快動作下,一下子隱在衣服裡面。張浪不由想起剛纔的滋味,這個張寧,還真精彩,總會讓人感覺到慾求不滿,明明自己來了,在她勾引之下,又馬上想要一次。假如自己天天和她膩在一起,只怕不用幾天,馬上會弱一圈下來。想到此時,張浪啞然一笑。
張寧正束着玉帶,聽到張浪輕浮的笑聲,不由擡起頭飛了他一媚眼。
張浪看着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帶着誘人的風情,又感覺自己身體開始變化。好在這個時候韓雪在門外又叫道:“將軍,田大人在議室等你呢。”
張浪吸口氣,壓制住心裡的慾火,扯着喉嚨道:“聽到了,我就去。”說完,張浪站了起來,開始穿服束帶。其中還不忘在張寧挺翹豐臀上捏了一把,感受一下那美妙的滋味,等一切穿戴好之後,才壓低聲音道:“走吧,小妖精。”
張寧回過頭來,臉上甜甜一笑,整個人如桃花盛開,豔光四射。
張浪又一呆,兩眼直勾勾的看着張寧,慾火直冒。
張寧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她輕輕道:“將軍,走吧。”
張浪這才如夢初醒,心裡大叫厲害:張寧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平日在軍營裡有所收斂,自己還不怎麼感覺出來。但現在放開了,她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勾引人的三魂七魄。假如定力差一點,的人,只怕會欲求無度,脫精而亡。想到此時,張浪不由嘖嘖稱奇。
張浪一走一邊想,帶着張寧出了書房,很快就來到議室,田豐早已等候多時。
田豐明顯有些驚訝,他怎麼也沒有料到張寧會在這裡。發呆半秒鐘之後,老江湖的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並且站起來迎接張浪。
張浪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多禮,然後自己上座,張寧則站在張浪身後。
張浪道:“符皓,今日你特意來找我,不知道有何要事?”
田豐看了張寧一眼,見她臉上帶着淡淡桃紅,雙眸欲滴,眉角帶春。還不時用溫柔的眼神瞟向張浪。油條成精的他,當然知道張浪幹了什麼好事。心裡竊笑之餘,臉上不得不正經道:“主公。事情是這樣的,剛剛得到消息,諸葛亮已經用計攻破涪城,三萬士兵逼近成都,以劉璋闇弱的性格來看,只怕不用多久便會投降。劉備控制成都,加上關羽、張飛等控制外圍重要的據點,蜀中已是他們囊中之物。假如劉備能控制川中,馬騰佔有陝西、西涼,加上主公江南之衆。是否準備開展下一步的行動方針呢?”
張浪沉思一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劉備想真正立穩川中,還要等待一段時間。而我軍連年征戰,的確也需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加上交州未定,實在是個心腹大患。現在只有等待各方面條件成熟之後,我們纔可以開始進軍中原。”
田豐有些不解道:“主公,屬下一直不明白爲什麼非要推出一個劉備來佔據蜀川,並且與他聯手進軍中原?以主公的能力、實力,拿下荊州之後,不用多久,便可打到成都,不但可完成長江防線,而且還不用擔心劉備坐大,到時難已對付啊。”
張浪微微一笑,一臉自信道:“劉備再怎麼玩,也跳不出我的手掌心。符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自徐州以來,短短數年之內,發展速度實在太過迅猛,版圖無限擴大,雖然這是件好事情,但如果超出我們的承受能力,也未見得能有什麼好結果。”
田豐嘆口氣,點頭道:“這一點屬下也明白,荊楚一戰,糧草不足,軍資難繼,假如不是主公最後關頭得龐統與黃小姐相助,恐怕我們也只能灰灰的退回江夏。底蘊不厚,的確是一個大問題。但這不一定非要劉備進軍巴蜀啊?”
張浪見田豐說來說去還是繞到這個事情上,有些奇怪道:“符皓,今天你是怎麼了?忽然之間,這麼擔心劉備會弄出什麼事情似的?”
田豐搖搖頭,心事重重道:“屬下不是擔心劉備,而是擔心諸葛亮啊。此人的確很歷害,一開始屬下還不明白主公爲何如此推崇此人,但看劉備進川不過一年半載,便打到成都,逼的劉璋要交出成都城。要知道當日劉備入川兵力不過三萬,還如無根飄萍,根本沒有大本營。而劉璋帶甲十餘萬,更有山險地勢相守,現在能弄到這個地步,只怕全是諸葛亮的功勞啊。”
張浪點點頭,笑道:“的確,沒有諸葛亮劉備什麼也不是。”
田豐憂心忡忡道:“劉備是個梟雄,雖然運籌帷幄、攻城陷陣差上一籌,但收賣人心絕對是他的特長。他十分明白自己的優點和缺點,正因爲如此,纔對諸葛亮的話言聽計從。到時候主公聯劉抗曹,說爲同盟,時候陰我們一招,也是不清楚的。就算滅了曹操,只怕劉備也會成爲一個更難對付的軍閥啊。”
張浪給田豐說的頭皮有些發麻,如果真是這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張浪想起史上對諸葛亮評價,心裡感覺涼嗖嗖的。不過到了現在這個情景,他也只能硬着頭皮道:“放心,諸葛亮並非沒有缺點,此人做事太過謹慎,只要能捉住這一點,諸葛亮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田豐這才稍微的鬆口氣道:“有跡可尋那還好點。其實現在說這事還爲時過早。對了主公,還有一件事情想向你稟告一下。”
張浪笑罵道:“你來總沒有好事,報憂不報喜。”
田豐嘿嘿笑道:“好事都給別人撈了,屬下也只能背黑鍋做壞人了。”
張浪樂道:“那到底還有什麼事情?“
田豐表情開始凝重道:“是關於呂布的事情。”
張浪一驚,急忙問道:“他怎麼了?是不是又闖出什麼禍事了?”
田豐苦笑道:“呂布的確是個問題人物。最近聽到不少關於他的風言風語,屬下也去查證過,似乎還真的有些問題。”
張浪不耐煩道:“到底怎麼回事?”
田豐道:“由於主公此番進攻劉表並沒有帶上呂布,所以他心裡有所不滿。整日在將士面前嘮叨個不停,誹謗主上,衆人因懼其勇猛,所以不敢直言啊。”
張浪心頭一寬,鬆口笑道:“只是這樣?呵呵,我以爲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
田豐接着道:“如果只是這樣,那也就罷了。可怕的是傳言最近他又和曹操的使者走得很近。假如真的是這樣,那事情就不妙了。”
“什麼?“張浪大吃一驚,幾乎從椅子上蹦起來大叫道。
田豐對張浪的反應一點也不奇怪,嚴肅道:“這件事情千萬不能疏忽,主公要嚴加查辦。”
張浪很快的回覆冷靜,想起呂布先隨丁儀,後跟董卓,被冠名三姓奴家,如果真因自己冷落他,讓他鬱鬱寡歡,與曹操眉來眼去,倒十分的有可能。因爲他這個人,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了。反覆無常,任性行事,凡事以自己爲中心,從不想什麼後果。張浪來回跺了兩步,有些焦燥道:“田豐,此事空口無憑,千萬不能聽別人風言風語就斷定確有此事。”
田豐道:“屬下明白,現在只是向主公提個醒吧了。”
張浪忽然冷冷道:“看來他也不想讓我多安靜一會。那好,田豐,你馬上去趟呂布府上,去把他叫來,就說我要見他,讓他火速趕來。”
田豐點頭道:“屬下明白,這就去辦。”說完,他便告退一聲,下去辦事。
張浪看着田豐走出議堂,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只是自言自語道:“呂布啊呂布,我一直忍着你,如果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答案,我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張寧到這個時候纔開口道:“將軍,要不要我去挑一些侍衛過來,萬一等下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好就地把他正法了。”
張浪想了想,搖頭道:“暫時不用。對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呂布這人你不適合見。”
張寧輕“嗯”應了一聲,娓娓退了下去。
田豐與張寧相繼出去之後,議室一片安靜,張浪重新坐了下來,仔細想着如何與呂布說辭。
這個時候,韓雪進來,她對張浪盈盈行了一禮道:“將軍,張昭想見你。”
“靠?怎麼事情這麼多?”張浪暗罵一聲,說道:“讓他進來。”
少時韓雪帶着張昭進來。
張昭顯然操勞過度,氣色不太好,臉上有些臘黃,兩鬢開始泛白。
張浪見到他這個樣子,不由關心問道:“子布,你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累着了吧?”
張昭感激道:“多謝主公關心,屬下只是熬了幾夜,不礙事的。”
張浪問道:“是不是有什麼難題了?讓你這麼辛苦?”
張昭滿臉無奈道:“主公啊,能不能先停止生產最新的大型戰艦與研製火藥啊?”
張浪臉色一肅,不爽道:“怎麼了?不會又說是國庫空了吧?”
張昭嘆息道:“差不多是吧。”
張浪把頭很前伸了伸,滿臉好奇道:“今天你又是什麼理由?”
張昭有些興奮道:“是這樣的,近日在丹陽縣發現一座大型礦區,但由於資軍週轉難繼,所以暫時無力開發,屬下想先把研製火藥與製造戰艦的資金運轉過來,待開發出這片礦區之後,再重新投入軍事研製。”
張浪一聽,有些無趣道:“這個理由你上次說過了。”
張昭有些着急道:“這次與上次明顯不同了。”
張浪似乎沒有什麼興趣聽下去,情緒不高道:“還不是一樣,子布啊,我們在江南,艦隊就是我們就強的武器,什麼都可以丟,這個可不能丟啊。”
張昭真的急了,搶着說話道:“這次的礦產極爲豐富,數量極大,只要能開發出來,不出一年,收裡鐵定比往年多上數倍啊。”
張浪笑道:“你看你,又在這裡騙小孩子了,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結果差一點把我餓死。”
張昭急的直搔腦,又不知怎麼說才恰當。
張浪雖然興趣缺缺,但還是問道:“今日又發現什麼礦了?鐵礦石?煤碳?”
張昭急忙搖頭道:“不是不是,比這些還好。”
張浪啞然失笑道:“不會是金剛礦吧?哈哈。”
張昭迷惑不解道:“金剛礦是什麼?”
張浪淡然道:“說了你也不知道。”
張昭道:“雖然不知道什麼是金剛礦,但這次發現的卻是金礦。”
“金礦?”張浪懷疑的看着張昭,用手頂起下巴,嘴角帶着絲絲微笑問道。
張昭認真無比道:“是金礦。”
張浪看他說的這麼認真,臉色從一開始地不信懷疑,慢慢轉成驚訝道:“真的是金礦?”
張昭斬釘截鐵道:“對,如果不是金礦,屬下的人頭願意交給主公保管。”
張浪激動站了起來,兩手捉住張昭弱軟的雙肩,沉聲道:“你確定?”
張昭用力地點頭道:“確定。”
張浪“啊嗚”大叫一聲,興奮至極道:“金礦?礦產極爲豐富?”
張昭見張浪這麼興奮,也高興道:“對。”
張浪“哈哈哈”仰天長笑,剛纔的鬱悶一掃而空,興高采烈道:“好,如果真是金礦,我準你收回別的資金,不過你要給我個準確的時間,什麼時候礦區開始有回報?”
張昭想也不想道:“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