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聽完郭嘉的話後道:“奉孝,不愧是鬼才!此等計策也想的出來。”說完大笑:“哈哈……”
郭嘉道:“主公此計雖妙,但有一步確是很難做。”
張浪聞言道:“奉孝,何話直說,婆婆媽媽的。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
郭嘉道:“主公,方纔屬下所言之計。尚有一處兇險之處!”
張浪道:“何險?”
郭嘉正欲開口,龐統卻搶先道:“主公,屬下知奉孝所言何險。奉孝之計乃是同時扶植曹植、曹丕兩人。但需由一人前去爲這二人出謀劃策,纔好讓兩人有奪權之機。此去乃是深入曹營,隨時都會有生命之憂!所一此去之人,需能獨擋一面。至少能完全取得曹氏兄弟的信任,纔有機會亂其後宮擾其法紀!達到此去的目的。”
張浪道:“這是必然的,浪也是思量許久。終究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只見周瑜站出來爽朗道:“主公,公瑾不才願往曹營執行此任務!”
張浪道:“不可!”見周瑜不悅,張浪繼續道:“不是某不願讓公瑾前去,若公瑾此去執行我必然相信汝能完成使命。只是公瑾乃是我軍大將,曾經與曹軍正面交鋒。恐其認出公瑾後而加害於汝!”張浪說完後站起身來道:“諸位都是我江東棟樑,又都與曹軍交過手,只怕在曹營中被人認出,而加害於汝等。諸位休要再請命前去,某已有合適的人選!”
衆人驚訝的望着張浪,一臉的不解。還是龐統搶先清醒過來隨即問道:“不知主公所言之人是……?”
張浪微微一笑後吩咐衆人先坐,自己也坐在椅子上。隨即道:“來人!上茶。”待茶上過後,張浪對前來上茶的下人道:“你過來,某有事要吩咐你。”
上茶的下人雖然知道張浪平時爲人謙和,但也是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用幾乎顫抖的聲音道:“主公~~!”
張浪見他這般模樣,便笑道:“你別怕,走過來些。”只見張浪在那下人耳邊嘀嘀咕咕道了些什麼?那下人就告退下去!而張浪依卻帶微笑的品着茶,還對衆人道:“諸位覺得這茶如何?”
郭嘉見張浪如此說來便回道:“主公,這是何意?”
張浪笑道:“回答諸位的問題啊!諸位方纔不是問某派誰前去曹營嗎?”
馬上就有答案了。”
衆人紛紛交頭接耳猜測,只聽見周瑜小聲對郭嘉道:“奉孝,可知何人?”
郭嘉若有所思的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周瑜道:“奉孝,知道乃是何人?此去使命重大,想必定是軍中某位將軍。”
郭嘉道:“我也是猜的,此等會議公瑾覺得還有誰該到卻又沒有到,或者是該到而有暫時到不了?”
周瑜道:“莫非是徐庶元直兄?”
郭嘉道:“我也只是猜測,但想來又不大可能。元直在壽春乃是曹軍南下的必經之路,與曹軍交戰更是常事。主公也不可能派他前往啊!”只見郭嘉和周瑜搖搖直嘆氣唉……
程瑜也和龐統在一邊竊竊私語,偶爾聽到一些可是不全,大概是猜想:“張浪會派魯肅前去執行此使命……云云!”
這一切都被張浪看在眼裡,但他無意去打斷他們的猜測,只是自顧自的在想那兩個人,第一人:“青年的他本是溫文爾雅的一介書生。當時,陸績及其外甥顧邵以博覽書傳齊名,他和張敦、卜靜次之,風聲流聞,遠近知名。但歷史卻把他推上了政治舞臺。他是東吳繼周瑜、魯肅、呂蒙之後的又一個聲望頗高、功績卓著的將領。他智勇兼備,武能安邦,文能治國,並且品質高尚。孫權把他比做成湯之伊尹和周初之姜尚。
他的軍事才能主要表現在他足智多謀善於用兵。在討伐山越暴亂時,他巧設疑兵,多建部隊番號,乘夜進入山谷,到處鳴起軍號鼓角之聲,造成有幹軍萬馬的聲勢,從心理上瓦解了叛軍。然後一鼓作氣勇猛進擊,終於用很少的兵力平息了幾萬人的山越暴亂。
巧奪荊州一戰,他利用關羽驕傲自大的弱點,以卑下的言辭寫信吹捧關羽。使關羽完全喪失警惕,全力對付曹操。這樣,呂蒙才得以兵不血刃輕取荊州。
夷陵之戰時,他則又根據敵強我弱的實際情況,採取了誘敵深入、疲敵師志的戰略方針。劉備十萬之衆來勢兇猛。他則主動放棄大片土地和戰略要地,把五、六百里的山區讓給蜀軍。待蜀軍銳氣頓減之時,他巧用火攻大獲勝利。從指揮藝術上說,作爲一軍之帥,他的確是善於審時度勢,做到了知己知彼,能準確捕捉戰機,出奇制勝。
他雖置身行伍,卻還有一套治國安民的謀略。他任海昌屯田都尉時,政績明顯,深受百姓擁戴。他從當地土地貧瘠且連年乾旱的實際出發,一方面開倉賑濟貧民,一方面“勸課農桑,鼓勵生產”,“百姓蒙賴”,稱他爲“神君”。
他還曾上書孫權,對國家的嚴法苛刑提出批評,指出:“峻法嚴刑,非常王之隆業,有罰無恕,非懷遠之弘規。”他建議孫權要象西漢劉邦那樣輕刑便民,用黃老之法治理國家,要儘量少動干戈,務以養本保民爲要,只有與民休息輕徭薄賦才能富國強兵,統一天下。這些主張說明他並非“一介武夫”,而是一個文武兼備的政治家、軍事家。
他是跟隨孫權時間較久、功勞很大的大臣,孫權早時把孫策之女嫁給了他。呂蒙死後,他成爲抗拒魏、蜀二國的主要支柱。但孫權對他的重用,主要在軍事方面,始終沒有交給他軍政大權。最後權令遜代顧雍爲丞相時,雖口頭上說:“有超世之功者,必應光大之寵,懷文武之才者,必荷社稷之重”。但事實是:孫權既不聽從他屢求保安太子、黜降魯王之諫,又相繼流放他的外甥顧譚、顧承、姚信,誅親近他的吾粲。孫權更“累遣中使責讓他”,使他“憤恚致卒”。逼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