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趕過來的人幫忙下,本就剛剛燃起的火很快就撲滅了,但一件好好的廚房,已經被薰得不成樣子了。
曉娥帶着哭腔指着一臉無辜委屈的周煒向張揚告狀道:“我本來在燉鳥肉,燉的好好的,她非要來湊熱鬧瞎幫忙,當時恰逢婢子肚子疼就出去了,誰曾想到她竟然把廚房給燒了。鍋裡面落得全是灰,還怎麼吃呀!”
周煒委屈地低着頭用蚊子般大小的聲音說道:“人家也是好心幫忙嘛,就是不小心……”
“不小心?!哼,不就是燒個火嘛,又不是什麼難做的活兒,連這都做不好,你還能幹什麼!”曉娥抹了一把眼淚,指着周煒狠狠地說道。
周煒再也受不了了,也哭了起來。
張揚一陣心煩,他狠狠地瞪了曉娥一眼道:“就你能,行了吧!小煒再怎麼說也是客人,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快些給你小煒姐姐道歉!”
“就不!”曉娥倔強地翻着白眼道。
張揚惱道:“那好,看我怎麼罰你!”
張揚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周煒柔軟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小煒妹妹。不要哭,你先回去,等我馴服了這個被我寵壞了的小丫頭,改天去找你嚐嚐你的手藝。”
周煒顧慮地望了一眼在一旁抹淚的曉娥,吸了一下鼻子忍住哭聲點點頭道:“好……那我先回去了……”
而張揚則率先入門,然後轉身瞪了猶然站在那兒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的曉娥,沉聲吼道:“進來!”
曉娥看了一眼已經除了院門的周煒,看着張揚嚴厲的目光,輕輕地“喔”了一聲,然後悻悻地跟了進去。
張揚插好門栓,在曉娥驚訝的目光中,剛纔還厲害的怕人的張揚,竟然溫柔地替她拭去了眼淚,柔聲笑道:“剛纔都是演戲給那丫頭看的。畢竟她是客人,而你是我的人,就算都是她的錯,我也不能像你這樣罵她啊。你明白嗎。”
曉娥聽着張揚的話,剛擦乾的淚淚珠兒又泉涌似地涌了出來。
“怎麼又哭了,委屈了?”張揚攬過她柔軟輕盈的身子,吻住她那滿是淚痕的嫩滑的臉蛋笑道。
“不是,就是……剛纔曉娥還以爲老爺真的幫着一個外人欺負曉娥呢……可是如今鳥肉都被那個笨蛋被弄髒了,還怎麼吃呀。”曉娥楚楚動人地依偎在張楊懷裡面,擡起頭望着張揚。
張揚賊賊一笑,嘴巴湊到她的耳旁吹了一口熱氣,邪邪地說道:“鍋裡的鳥兒吃不成了,可以吃老爺我的啊。”
說着,她一把抄起曉娥的柳腰,將面目羞紅的曉娥放在牀上,指了指外邊笑道:“如今說不準小煒還沒走,正在偷聽呢,配合老爺演場戲好不好?”
“嗯。”曉娥從張揚那邪惡的目光裡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會上演怎樣旖旎的場面,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膽大地直射着張揚,膩聲道。
“待會兒叫的要大聲點兒!”張揚說着一雙大手就摸上曉娥的身子,不一會兒曉娥就被剝成了一絲不掛的潔白的羔羊,然後他狠狠地捶打着牀,曉娥則配合地發出痛苦的慘叫:“啊!疼!老爺,曉娥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婢子這就給周小姐道歉……”
“晚了,今天不把你打得長記性,我就不是你家老爺!”張揚喝道。
張揚滿意地望了一眼媚眼如絲地火辣地望着自己的曉娥,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而躲在院門外的周煒,聽着裡面張揚暴風驟雨的喝罵喊打,還有曉娥越來越弱的呼叫,她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如今的委屈早就沒了影,倒是擔心張揚一怒之下把曉娥打壞了。
“我是不是該進去勸勸呢。”她正猶豫着,曉蝶自外邊回來,她忙走過去說明情況。
曉蝶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會心的微笑,然後露出焦急的神色:“多謝姐姐提醒,我這就去勸勸老爺。”
“唉……”周煒在背後叫住曉蝶,曉蝶轉身奇道:“姐姐還有何事?”
周煒扭捏了一陣才低着頭說道:“代我向曉娥妹妹道個歉。”
曉蝶點點頭:“我會轉達的。”
等曉蝶去推門,發現卻推不開,不由地笑道:“人都走了。”
“誰!……曉蝶啊,等會兒啊!”然後裡面一陣腳步聲,“吱扭”一聲門開了,露出張揚一絲不掛的軀體還有那邪惡的目光。
“呀!”曉蝶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一下子羞得不知道往哪裡鑽了。
張揚怎會容許她逃脫,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單手插好門,快步將她丟到牀上,看着牀上如玉的孿生姊妹,張揚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嘿嘿笑道:“咱們今天就來個白日宣*淫!”
“可……日頭還沒落山呢……”曉蝶抵擋不住兩人的攻擊,已經被脫得只剩下貼身的肚兜了,紅暈着臉小聲道。
“怕什麼。你們姐妹性格反差怎麼這麼大呢。”張揚水手將曉蝶身上最後的遮羞布丟到一旁,兩具完美的少女嬌軀就完完全全地展現在眼前了。
“你們……真美!”張揚像把玩瓷器似地在姐妹兩人質嫩鮮美的身體上流連,由衷地說道。
“有我們家小姐美嗎?”曉娥嫵媚地笑道。
張揚一愣,然後用手撥弄着她私密處稀疏的毛髮笑道:“差不多了,等再過幾年你們一定和你們小姐一樣美。”
隨着張揚的愛撫,毫無經驗的姐妹倆個已經渾身泛紅嬌喘吁吁,雖然不曾真的水**融,但當兩女一聲悅耳高亢的呻吟過後,依舊回味無窮地躺在張揚懷裡,紅撲撲滿是汗津的小臉帶着高潮後的餘韻,顯得更加嬌美。
“老爺,婢子還從來沒有這樣奇妙的感覺呢。”一向溫婉含蓄的曉蝶手指竟敢在張揚胸膛上游走,輕輕地用牙齒咬了咬張揚的乳*頭道。
“要不是你們太小,怕傷了你們的身子,老爺我早讓你們嚐嚐情愛的銷魂了。”張揚撫摸着緞子一樣柔軟滑膩的背脊笑道。
“再過幾天我們就十四歲了,還小啊。”曉娥不滿地嘟噥道。
“不小,不小,你們比你們家小姐小了五歲,可是這兒卻是差不了多少,已經不小了!”張揚揉捏着那溫軟的讓人不忍放手的嫩乳笑道。
“討厭……”曉娥嗔道,然後話題一轉:“老爺,你什麼時候娶小姐啊。”
“……快了,快了……”張揚想起吳娜在校軍場跟着陶宇回去時,投來的那有些無奈的眼神,張揚的慾火一下子消除了不少,轉而的是一絲心煩和無助。
“陶宇那小子深的吳列夫婦和穎兒叔叔一大家子的喜愛,要不是穎兒鍾情於我,我是一點勝算也沒有。以前以爲龍陽是我最大的對手,現在才知道陶宇比他難纏一百倍。論家世,論容貌,論修養才學,陶宇都勝出龍陽多多,而跟我比呢……”
張揚面對跟吳娜的婚事,第一次有了不自信。前世他雖然嚮往純愛,但也知道男女戀愛歸戀愛,但雙方的家庭的表態也是很重要的。不知多少對相愛的男女,因父母親友的反對,而含恨分別的。
如今更是活在封建王朝,穎兒雖然特立獨行,但她同時也是一個把家族親人看的比生命還重的女孩子,她能掙脫得掉全族的齊力反對嗎。她可是說過,得不到親友的祝福,她寧願不嫁。
就算自己如何努力,如何優秀,但想從,處心積慮跟吳穎兒親友處了兩年的陶宇那兒奪得對自己的支持,無疑是個難題。
但難題又如何,因爲碰到難題就放棄了?當然不可能!
就在張揚望着屋頂,陷入沉思之際,吳列的府中,吳李氏正熱情地招待陶宇,一場燭光晚宴開始了。
第二日一早,剛吃過早飯,正準備去校軍場瞧瞧,就見徐厚手裡提着大大小小七八隻鳥兒輕步走了進來。
一瞧見張揚,他頓時眉開眼笑,上前弓着身子謙卑地笑道:“小的見過軍師,軍師吩咐的鳥兒小的給送來了。”
張揚這纔想起昨天校軍場的事兒,他看見那些鳥兒身上傷口處還冒着熱氣的鮮血,驚異地看着徐厚:“剛打的吧?”
徐厚嘿嘿一笑:“軍師明鑑!小的約莫着軍師喜歡吃烹的鳥肉,本想昨晚就打來的,但怕過了夜不新鮮,這就一大早捕殺了些,趕忙給軍師送過來了。”
“而且,小的對於鳥肉的烹烤頗有浸淫,若是軍師喜歡,小的這就給軍師收拾去!”
看着徐厚那張褶皺的臉上猥瑣的笑容,張揚心道你倒會鑽營,不過想靠這就想做影字營的主帥,你是做夢。不論別的,你這氣質身高就無法服衆。何況一看你就是那種狡猾如護理,口蜜腹劍善於僞裝之徒,我怎麼可能把一營交給我不放心的人執掌呢。
“喔,不必了,你跟我去校軍場看看吧。”張揚說着就喊道:“曉娥,把這鳥兒給褪了毛,咱們晚上吃全鳥宴!”
“唉!”廚房裡傳來一聲清脆的答應,然後一身合體的粉色衣裙的俏麗身影,蹦蹦跳跳地走了出來。
待看到徐厚手裡那新鮮的帶着濃烈血腥的鳥兒,小丫頭頓時眉開眼笑地說道:“昨晚的鳥肉沒吃成,不想老爺又讓人給送來了。大叔,這鳥兒是你打的嗎?”
“啊……是是是,是大叔打得……”徐厚有些失措地連連說到,但那雙一向狡猾睿智的小眼睛依舊一眨不眨地看着曉娥。
“看鳥兒的傷口,該是用鏢打得吧?沒想到大叔也會用飛鏢呢。”曉娥笑着就要去接過徐厚手中的鳥兒,但徐厚盯着曉娥的眼神有些出神,曉娥拽了好幾下也沒有拽掉。
曉娥有些惱怒地看着這個賊眉鼠眼相貌醜陋的盯着自己看的傢伙,揚起秀眉清脆地哼道:“大叔,鬆手呀!”
徐厚這纔回過神來,抱歉地咧嘴對曉娥輕輕一笑,然後莫名其妙地問道:“姑娘,你還有個姐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