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徽和白霧制定了以尋找少女屍體爲首任的事情。
白霧看着打量了下葉徽的身體道:“現在就去,你的傷沒事了?”
他可記得葉徽被那怪物抓了好幾下,好傢伙,那鮮血淋漓的樣子,他看着都疼,不由佩服葉徽現在就要去打工,都不休息休息。
葉徽一甩頭髮,“我輩俠客,就要以把這些貪贓枉法的傢伙全部殺掉爲幾任,區區一點小傷而已,胡足掛齒。”
葉徽摸了摸自己傷口,疼痛感早就沒了,已經結痂了,過個倆天就痊癒了。
葉徽不禁感嘆,就這體質,真的槓槓的!怪不得貂蟬晚上受不了他呢。
白霧佩服道:“好傢伙,我直接好傢伙。”
葉徽邊走邊說道:“好了,不要貧嘴了,趕快走,領我去仵作驗屍處去,去遲了宰讓人把證據劫走了。”
白霧一愣:“我不知道啊。”
葉徽聽後也一愣:“你不都跟着他回家了嗎?”
白霧又楞道:“我不那半路碰到的嘛!”
接着二人互相對視一番,相對無言 本來已經走動起來的身體又慢慢坐下。
這事,還不好問別人,因爲他們一會就要去那裡搞破壞了,要是被人發現和他們有關,那就不好處理了。
白霧道:“你等着,我去看看,可能我的小弟有消息了。”
葉徽坐在桌子旁無奈應是。
屋裡的葉徽眉頭緊蹙,看着白霧飛出窗外,嘆息一聲,坐在牀邊。
本以爲可以早些過去,沒想到把這些事給忘了。
葉徽有種懊惱,頭疼不已,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下來。
他知道早些解決可以少些人出事,甚至還可以從那個什麼旋渦教裡再救出一些人來。
靜靜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等着白霧的消息。
......
“嘎嘎!我回來了!”白霧拍打這翅膀嘎嘎衝着葉徽叫着。
葉徽眼前一亮,道:“引路!”
說着葉徽直接和白霧跳出了窗子,有着【神行】打底,身輕如燕的葉徽如鬼魅一般跳下三樓,跟着白霧往仵作打工地方而去。
現在的仵作工資不高,都是些賤籍之人才做的工作,這裡的賤籍是古代的一種社會等級。
雖然仵作做的事是替死者說話,替死者申冤,也算是有官位的人之一,但對於那些正經一些的所謂父母官,他們看不起仵作,戲稱他們爲“賤役”,“屠行”。
葉徽這一次飛奔控制着自己的速度,沒有再飛到天上去,他可不想再取的路上出點幺蛾子,清晨他回來的時候,如果腳踏大地的話,根本不會出現直接“飛”進人家店鋪的事發生,所以葉徽吸取了教訓,在沒有完事控制“飛”放向的時候,不亂飛。
葉徽鄒鄒眉頭,這烏鴉飛的太慢了,腳一踏大地,衝着天空躍起,一把撈住白霧,把他摟在懷裡道:“指路,我帶你去。”
白霧驚恐道:“不!!!”
颯!
葉徽充耳不聞,埋頭苦奔,到了目的地後,白霧已經是一種木然的眼神,羽毛被吹出來一個非常時髦的殺馬特髮型。
白霧:“嘿嘿,呵呵,好多太陽,呵呵。”
葉徽微微咳了一聲,把白霧放在肩膀上,四處瞭望了一番,看到沒人後,葉徽慢慢進去仵作打工的地方。
這裡被人們稱爲義莊,放屍體的地方,在葉徽前世,英叔電影裡,義莊出場率是挺高的,動不動就起屍,變殭屍咬人了,葉徽進來後還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雖然就算現在殭屍出沒,葉徽也能一拳打死他,但受前世電影影響,進來後還真有點發怵,害怕一轉身正好有隻殭屍站在身後。
葉徽進來後只感覺這裡陰森無比,好似有冒着寒氣的屍體對着他的脖子吹氣。
葉徽打個冷顫,看着放在牀上的五具屍體。
葉徽走上前撩開了第一具,是一位男子,這男子好像被人砍了,臉上的傷口雖然被縫了起來,但卻顯的更加猙獰。
從左額頭劃到右下巴,差點把腦袋砍下來,葉徽慢慢放下布子,從新蓋了起來。
又往後面繼續走着,查看起下一具屍體。
“臥槽!”葉徽剛一揭開就嚇了一跳,這是一名女屍,而且眼睛還睜的,盯着葉徽看着。
她的身體一邊大一邊小,這是一半屍體在岸上,一半屍體被水淹沒,這一半被水淹沒的屍體呈現出一種“巨人觀”現象。
看着這死不瞑目的女屍葉徽再次給她蓋了起來,這不是他要找的,他要找的是四肢和脖子被割斷的女屍。
葉徽又揭開一具,這一具也不是,這是一具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如果不看下半身的話,葉徽移開了目光,這個就不說了......
葉徽再次揭開下一具屍體的面紗,目光一凝,找到了!
葉徽慢慢把蓋在屍體上的白布撩到了她的下半身上。
這是一具有些乾癟的屍體,因爲屍體的血液幾乎流乾,說幾乎是因爲這具屍體在血流的差不多時就已經死了,血液凝固在血管中不再流動,所以才保留了一些。
少女的兩隻手腕上被深深的割開,皮肉外翻,那雙眼睛也是沒有閉上的,雖然已經有些乾癟了,但那雙灰白的目光還是盯着前方,好似無聲的訴說着她那悲慘的遭遇。
喉嚨的傷口應該是在四肢都割開後,在少女的恐懼絕望中血液流的差不多了,才割開的,因爲那裡的血液最少,幾乎沒有血液流出的痕跡,因爲少女在被割喉的時候已經死了,割喉只不過確保死亡而已。
葉徽看着這具屍體,有些沉默,因爲他知道,這個少女不是唯一這樣的,而是還有成百的人受過這樣的折磨,活生生看着自己的血液流光而死。
葉徽伸出手在少女的眼睛上輕輕撫過,想要試試看能不能讓她合上雙眼。
但不管葉徽用多大的力,只要一移開手,少女那乾癟的眼睛就會再一次睜開,其中的怨恨好似可以逆流成河,讓人望而生畏,只要見到這一雙眼睛,人們就可以想象她遭受了何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