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操的心腹也是快馬加鞭來到了許都城頭,此時,這裡的百姓已經是瘋狂逃竄,守城士兵也在抓緊時間收起吊橋,緊閉城門。
城牆上現在已經被打出數道碩大的豁口,硝煙瀰漫,也有許多士兵被城磚砸傷,現在正在其他士兵的攙扶之下,趕往後方進行醫治。
連續射出三發炮彈,葉徽十分滿意的伸手摸了摸略微有些發燙的炮筒:“這東西簡直就是天降神兵,對於這個時代的守城士兵來說,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啊。”
系統此時卻在一旁譏諷道:“你也別高興的這麼早,如果這尊大炮真的能出現在戰場上,到時候你肯定會淪爲衆矢之的,一旦這尊大炮真的出現了可能更改歷史進程的情況,到時候,我會率先抹殺你。”
“你可別搞錯了,咱們兩個現在纔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你真的把我抹殺了,到時候你也一樣會吃虧。”
“所以行事還是小心一些爲妙,起到一個敲山震虎的作用就可以了。”
葉徽點了點頭,系統是什麼意思,他非常清楚。
現如今,他只能略施小計,先讓這個曹操漲漲記性,不敢輕視於他。
接下來的談判纔是最主要的目的。
他之所以想讓曹操割讓豫州,主要就是爲了讓自己和自己的書院能有一個立錐之地。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天下三分,如果自己仍舊固守於書院之中的話,恐怕以後沒什麼好日子過。
他可不想把自己也扯進這三國亂世的爛攤子裡。
而他也不希望那些當權者會一而在再而三的騷擾自己身邊的人。
縱然他有能力去抵禦這些別有用心之徒,可是他身邊的那些人呢?比如貂蟬,比如蔡琰,比如呂玲綺。
還有自己書院之中的那些弟子,倘若沒有一個立錐之地的話,他們在這亂世之中就只能隨波逐流。
雖然葉徽並沒有爭擁天下之意,可是他也不想任人魚肉。
這就是他今天來到這裡,並且向曹操強力施壓的目的所在。
而此時,曹操的心腹來到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葉徽身邊的那尊大炮發射出第三枚炮彈。
只見那黑黢黢的炮口突然火光沖天,緊接着伴隨着的,便是城頭的劇烈震盪和城牆的崩塌。
這城牆可是之前無數能工巧匠日夜趕製出來的,爲的就是守住從他處而來的敵軍。
況這城牆固若金湯,哪怕是十萬精兵前來攻取,一時半刻也無法徹底攻下。
可葉徽現在只憑借一己之力竟然就讓城牆破損嚴重,如何能不讓人大感驚慌呢?
於是乎,他跌跌撞撞來到了曹操所在的相府。
來到這裡的時候,曹操正在和許褚,荀彧等人聊天,眼看着自己派出的心腹現在已經回來,他連忙開口問道:“現在城外情況如何?”
“那葉徽現在遠隔數裡之外正在用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攻城略地,咱們的城牆現在已經有多處破損,恐怕抵禦不了多時。”
一聽此言,曹操頓時大驚,隨後他對荀彧說道:“荀彧,你怎麼看?”
荀彧無奈的嘆了口氣:“丞相,倘若之前咱們未曾與此人交惡,這割讓豫州一事說不定還有商談的機會。”
“可是之前咱們派人圍殺,而其此人已經逃脫,現在未曾離開,竟然還敢在外攻城挑釁,只怕是另有儀仗,依在下看來,莫不如就答應了他的請求吧。”
荀彧這番話剛剛說完,許褚立刻在一旁說道:“我感覺此事不妥,如果主公真的同意割地,那日後豈不是成了笑柄,豈不是讓天下諸侯以爲主攻軟弱可欺?”
其實曹操現在也有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不太方便明說。
畢竟之前下令圍殺葉徽也是經過他允許的。
現如今出現這樣的情況也的確是和他脫不了干係。
隨後曹操開口說道:“既然如此,許褚有什麼想法嗎?”
“主公,莫不如讓末將親自前往,會一會這葉徽如何?”
許褚號稱虎癡,當真是曹操手下的一員悍將,而曹操對於他自然也是頗爲信任。
況且許褚之前一直是征戰沙場,未嘗敗績,說不定他還真有機會能夠勝過葉徽。
“好!你既然有如此氣魄,那我就讓你親自試試,給你這個機會。”
“多謝主公!”
許褚說完以後立刻出了相府,點齊兵馬準備出城迎戰。
而荀彧則是面露憂色。
“荀彧,你的臉色爲何如此難看?”
“只怕許將軍不是葉徽的對手。”
“是與不是,一看便知,總不能讓他以爲我許都無人吧。”
葉徽本來就沒打算這三炮下來,就能讓曹操親自前來迎見自己,或者是答應自己的要求。
畢竟曹操手下猛將如雲,這曹操也是亂世梟雄,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被自己脅迫。
所以接下來必定還是要耗費一番周折。
可是他卻沒想到,對方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
自己剛剛停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許都城門口的吊橋就放了下來。
緊接着就有一員悍將率領身後的一衆親兵從裡面衝了出來。
此人身材魁梧,身高不下呂布,手中拿着一把長槍,身上穿着鎖子大葉連環甲,跨下的一匹寶馬也是十分神駿,出城以後就站在不遠處緊緊的盯着葉徽。
隨後他手中的長槍一挑,直指葉徽:“你便是那不知死活的葉徽嗎?我奉丞相之意,前來殺你!”
葉徽直接幾個騰躍來到了他的面前,雖說兩方之間隔着數裡之遙,可是葉徽卻只用了幾步。
“閣下便是虎癡許褚吧?今日看來,果真非凡。”
“你不必如此奉承於我,待我將你拿下,然後提頭去見丞相。”
聽了這番話,葉徽輕蔑一笑:“閣下雖然勇武,可是你感覺你與關羽相比,孰強孰弱?”
“孰強孰弱,一試便知。”
許褚也不客氣,直接提着手中的長槍朝着葉徽的心口刺了過來,可是葉徽卻是不閃不避,只是伸出左手用兩隻手指夾住了這長槍的槍尖。
任憑許褚如何用力,這槍尖都無法再進分毫。